这部片子从宣发我就开始关注,时隔一年了才完整地看到她,确实不负期待。我对石头姐的印象形象就停留在《爱乐之城》,气质摩登,都市亮丽的笑容,大概是这样的一个形象。所以这次在《poor things》里,邪典又怪诞,童真又复古的整个形象气质,确实令我眼前一亮。

说实话,God出现的那个四分五裂的脸,还是个优秀的外科医学科学家,这个形象是在太对味了,老爷子这科学怪人完全科学怪人本人。吃饭一堆类似蒸汽朋克的那一堆装备,那个张大嘴巴的大大气泡的消化仪式。(导演真的很懂科学怪人!)前期黑白的鱼眼镜头说实话一开始不理解,后面就自然代入了,儿童早起的世界确实是黑白的,象征着这个婴儿脑子的童真时期。石头姐出来,Bella婴儿般无法完全熟练控制自己身体走路的姿态,一个拥有婴儿脑子的怪女人形象完全立住了,全能自恋,张牙舞抓的童真。这个黑白童年真的拍得引人入胜。

(彩色剧照还是差点意思)

但是我个人觉得从性探索这里,草率地和风流律师私奔这一块,合理又不合理的,随性得来确实合乎情理?(可能是我颜控的本能在捣乱)主要是这部片子的男性形象真的不是那么常规,你说是个活好的大帅哥,深邃又迷人的双眼(霸总形象描述省略1w字)之类的好像确实过于童话世界了。总之这片子里的男性形象很赞的地方,基本符合懦弱,大男子主义,纵欲,猥琐,权利等,一系列尖锐脸谱化的角色,在这个怪诞的世界里显得正经得过分古怪了,非常有趣!他们的这些形象去围绕凸显Bella整个成长心路历程,确实像是邪典童话里的好几把刀子,撕开这些曼妙的梦幻,更进一步催化Bella的成长。

但是剧本流畅程度随着Bella的成长,画面的彩色,大概留白想象的地方有点多,我个人认为好几个地方没有那么具象如同黑白童年那样动机和转变是流畅的,后面的成长有点破碎感。首先我不理解她看到穷苦人的反应,因为毫无铺垫,情感宣泄得我觉得有点过头,可以说Bella不知疾苦,不知道阶层,不珍惜金钱。但你说靠一个愤世嫉俗的朋友点一点,看几本书,你马上理解跨越阶层的苦难?或者说突然圣母心大爆发?这和那个婴儿脑子的发育是有这么飞跃试的转换能力的吗?(不过这个部份的律师好可爱,海王遇到了变数,遇到了不合常理就崩溃了,最后甚至转为目瞪圆睁的仇恨,这太渣了太对头了,真的渣得正经得要命,渣得符合常理)

其次Bella去妓院的体感思考太快吹熟了,可能和司空见惯的性满足有关?那些嫖客的形象真的千奇百怪,寥寥几句台词,关于男性的刻板,包括他们统一油腻富有光泽的头发与肤质,一些对性的追求和猎奇,大概会快速消耗掉对Bella性探索的好奇和想象。因为男性形象是这样真实又赤裸。她的服装形象也从童真的得体轻盈,到少女时期张扬不拘一格的色彩,到逐渐单色简约的沉稳,包括她展示她躯体的性感,都变得内敛却又不失风情。但是思想的成熟与转变刻画得实在是轻描淡写,你不能说遇到个社会主义的女性伙伴(我甚至以为这就开始转姬片了)去上了几堂解剖学课就找到了真我?这里的成熟转变太突然了

Anyway,回归到God医学老爹那边的身世大发现,到欣然接受要和屁都放不出个响的粉丝结婚,直到最后的咩咩将军,Bella最后也趋于世俗地正常了起来。那个张牙舞抓的童年,那个肆意洒脱的少年,一整个Bella的成长,最后居然是趋于世俗成为下一个God继续这个怪奇乐园或者叫怪奇乌托邦,这个理想追求又太正常了。最后她的服装形象几乎简约得体大方得令人失真,是个成熟睿智的成功女性了。

这时候回到电影名《The poor things》,这到底整个故事谁才是最可怜的东西。如果一个女性的睿智成熟,她的梦想,是需要这样一系列的单纯性学探索,书籍和温吞的姬友,男性的凝视,强权和改造,迫使这母亲和小孩的融合体成为她理想中的自己。这个成长经历又太轻松简单了(她甚至在妓院工作这么久都没有经历太多压迫和性病,你可以归结于她会医术)或者说这个成长历程突然普通了起来,深渊凝视了起来。

大概是我自己对Bella的误解,我天真的希望她可以肆意妄为成为一个不一样的女性,奇怪也可以很可爱。而不是一个怪人到正常人的世俗征服,一个苍白的训化。


可怜的东西Poor Things(2023)

又名:小可怜

上映日期:2023-09-01(威尼斯电影节) / 2023-12-08(美国)片长:141分钟

主演:艾玛·斯通 威廉·达福 马克·鲁弗洛 拉米·尤素夫 克里斯托 

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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