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剧名字最有意思的是可怜的东西是复数的,就是创造者默认在这个剧里可怜的人不止一个,耐心看了,简单说就是一个遭受过童年虐待合理化自己父亲遭受的一切伤害的阳痿医生用无法兴奋解释成自己对女主是父爱,实际上是失去了建立家庭和他人维持关系的能力和信心,去看一个人到底是如同他说的那样希望拯救他人,还是满足自己的私欲要看这个人实际的行动,他造就了贝拉,却不允许贝拉因为婚姻或者追求生活离开他,哪怕生活贝拉愤怒,也是用药物迷晕带回城堡,他的理由是人们不喜欢他,然后贝拉想接触人们,所以贝拉会离开他,这样去想就不难想通医生的行为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感觉,就是他的伤口,对贝拉不可言说的欲望,还有自己残存的良心这些杂糅造就了他所谓的父爱,这是作者剖析原著设定里父系社会父亲的角色复杂,父爱似乎不是一个天然的产物,父亲不是天然和子女建立关系的,他们的情感链接是通过后天和孩子的互动培养得到的,一代又一代的滥用权力,父对子的权力的延申带来了医生悲惨的生活,他对此却毫无知觉。
而胡子学生和律师更像是讽刺父权社会传统下对女性的刻板划分,无非良家妇女和荡妇,这个电影把与女主接触的两个男人有了夸张的几乎明显的划分,一个是坚持自己未婚不能有任何逾越,坚持奉行社会礼教对男女的约束,把女性的性当成需要仪式才可以打开的包装礼物,也有人说这叫尊重,但不可否认他是规训和默许现在一套规则的,他们把婚姻内的女性当成自己所有,又可以随意逾越规则,一个是自认放荡,勾引富家小姐贝拉,拉她离开自己的家,却不肯为了谁负责,这点很有意思,对两类男性的塑造堪称敷衍,和父权社会对女性的划分一样刻板僵硬,满满的我不想理解你,你又太好理解的滑稽。透过每个男性角色都可以看到他们背后的虚弱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