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紧紧跟随大姐幸的路迹跌跌撞撞,出轨的父亲赋予她的失望心碎,命运让她再次遭遇,所爱的人像极了厌恶的父亲。百转千回,温柔处是幸最终和解松绑。电影用光和影来勾勒时间和空间的转换,更迭悲喜聚散,可影片外的人如何去抚平内心的褶皱。
他在不远的柜台打量着,沉默中带着警觉。大概那才是我们最好的距离,没有日后无止境的对峙和烂乎乎的啼哭。远远相望,长长久久,爱你或者被你忽视,不要打破,遗憾亦或残缺,让人事更美。
只是很久以后,才接受所爱的人不属于自己。他有权追寻自己的快乐,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有权拥抱自己的秘密,更有权不爱我。除了怨恨,更多的是折磨自己,直到疑问变成肯定句式:我不配拥有温暖灯火和那么好的爱人。
咽下眼泪和咬碎的牙齿。费尽全力拔出你插在心上的刀与冷漠。曾奢望对你大放厥词,对你无理取闹,变成公主变成虫。其实除了自己,什么都无法拥有,也未曾想过。
或许我们很难握手言和,你带给我心里潮湿的部分很难烘干,只有耐着性子和潮湿相处。也许由湿转阴而干的过程是人间功课,繁重,艰辛,漫长,像从汪洋里捞起一小块儿羊毛毡, 人得趴在上面,要一小口一小口将它吹干----吹回山坡绵羊吃草的风景。
我们是遭遇的奴仆。但更多的时候殷殷期盼着,遭遇不具有左右一切的力量,我们依然有腾挪转换的空间,依然有修复创伤的可能。
“神在这一时刻使你失去的,必将在未来的某一刻加倍返还给你。你寻找,就让你寻见。 你叩门,就给你开门。”
或许,多年后也松口:“ 他虽然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也许是个好人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