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的事情先不说,眼睛还是喜欢海因斯的。
天真是种天赋。
化妆剧情部分有一个平淡但很戏剧性的视线变动,双方通过同一面镜子互相观察,并细碎地瞟自己,然后g帮e化妆,轻声细语彼此的童年、父母,随后双方再次面向镜子,e的脸颊和嘴唇已经染着一部分g的粉色,两人在镜中的视线被粉色搅乱了一些,我的视线也开始在虚构的镜面打滑,但和之后的一次镜前补妆一样g更多地注视自己,她仍然是剧中天真的自己,但e如之前和学生所说的暗示一样,存在界限模糊的状态。
差点可以是一个改编剧本×兰花盗的“危险关系”故事,可落地得太轻太轻了,顶多褒奖一下演员发挥。
——如果我们所命名的真爱是可以用结果论的方式推判,那么我们必须、肯定是幸福和相爱的——毕竟不是这样的话,毕竟我们的选择果真是错误的话,你口中的故事,我的人生不就未免太可怕了,而人生又可能真的如此险恶,它因破茧蝴蝶最小的波动而偏向某一个不可逆的方位。随着e这个真真假假来去自如的观察者和界限渐渐模糊的参与者的到来,g的人生故事看起来被质疑和证伪了,年轻丈夫的爱在新的语境下也被一个个“可能”和“如果”揉碎了——即便g在倒数第二场戏重新宣言了自己故事的真实。
“Grace——Elizabeth,I think it's a little more complicated than that.”——这句似是而非的grace就好像一句对e作为演员无意识的被动褒奖,波女士在“演出一个努力演出剧中人”的角色上发挥尚可,虽然不知道这种她身上令人熟悉的生涩感算故意为之还是演技有限,摩尔如今俨然一副我就是戏的姿态了,平静的疯癫感角色很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