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忍受着对人格拷问的折磨,whats his reasons?
当你经历过这些磨难,他们会praise you,为你戴上奖章,但他们那样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他们自己。诺兰对科学的认知,超乎想象。
奥本海默有着令人难以解读的立场,他是犹太人,参加集会和commu集会,通读资本论,主动宣传工人组织,给西班牙内战的难民寄钱,呼吁向俄国分享科学发现,提倡往海外出口同位素,组织原子弹的研究然后反对氢弹,为战争的胜利加速武器研究,受人格拷问却仍驻足在深爱的故土。他到底是哪一派?
在电影过程中,我一直在思考科学带来的力量。二十世纪毫无疑问是物理学的世纪,群星闪耀,人类为一个又一个学术高峰的到来而欢呼不已,没有任何一个时代像当时一样崇拜物理学家,他们甚至是派对上的宠儿。科学释放了人对宇宙的认知,用数学和物理的方法阐释了光、原子和黑洞,智慧的火光点亮了黑暗的瞳孔,直至一声巨响,掀翻了所有人对和平的认知。
“I feel blood on my hands”,但如果重头来过,我还是会选择研究原子弹。人拿什么与人性的恶竞争?为了遏制恶的扩大,佛也露出凶相。
如知这个世界本来面目,便爱世纪的本来面目,甚至不吝降临这个世界,与之为伍?
我没有从中看到任何解脱之道,无论是原子间释放的力量,还是地球彼岸永远无法触及的信任,人心,自带残忍。
即使是科学家内部,也因为观念不同、权力不等而互相倾轧,不惜检举揭发,毕竟资源就那么多,“我”很重要。
世界已经被毁灭了,而毁灭世界的实验,仍在世界各地轮番上演着。
你知道吗,这样的概率并不会因为原子弹实验的成功而消失,它一直都不是0。Nearly zero, not zero. 概率会随着样本的增大而增大兑现的频次,简单的数学,又有多少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类还在继续呢?
当凯蒂雪中骑马找到哭泣的奥本海默,说you made a mistake, and you have your responsibility, you take it, don’t let people around you pity you. 我便深深爱上她。
凯蒂一直知道这件事,也足够强大能在这件事上坦言,奥本海默和她经历了许多苦难,他们在一起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