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观点,才学浅陋,轻喷
Now I am become death, the destroyer of the world.
令我诧异的是奥本的语言功底。这句话由梵语译成英语的美感不像是一个浸淫在物理世界的人的手笔,而且其中还掺入了古英语的用法———让我感叹到他深刻自省的内心世界。
从电影开始的彩色和黑白镜头快闪和粒子 恒星的场景,快进的画面尤其显示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张力,能让我们体会到主人公的心理矛盾(从开始旅欧的生活尽力开始就有)。同时在情节推进中也有一些铺垫和照应(对于Nolan来说这是比较经典的剪辑操作)在传记体中也能很好的切合。
再到由报纸等信息传递出的二战紧张感和奥本的个人经历(亲共),这种压抑而严肃的背景似乎和Nolan的风格完美融合,不同于敦刻尔克的战争直接描写而是带有人文意味的对于大规模杀伤武器的研究伦理上的刻画———看似一个简单的故事被放大到有戏剧张力的情节。这是简单的科研(“探索可能性”),还是一次伦理的拷打?
后面的对于身陷政治质疑的部分,正好也是摆脱了描述中心,变到对奥本海默的个人评价,一个杰出的公众人物受排挤的戏码。常见吗?常见。但对于这样一位改变人类进程的,充满自我矛盾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捉弄。
科学家改变这个世界,而政客们还是在黑暗里一成不变。(至少最后说的destroy the world应该包括所有涉及原子弹的人)。
那一刻奥本戴上了死神的面具,在他摘下后,却以殉道者的慈悲揣测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