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时,从远处的山谷中升腾起蘑菇状的云雾。从澄亮的明黄色退化为橙黄,最后在黑空中留下一丝红色的影。这些光以近30万公里的时速逃逸,消失在大地,或许亦伴随着某些人。然而无论如何,活着的人总会在不远的以后听到持久的巨响,轰隆声震不碎鼓膜,却摇晃又拷打着人们的心灵。大地孕育这一切,因此承受了烧却和辐射的痛苦。奥本海默也是一样,他曾以为理论只不过是观测宇宙的透镜,然而宇宙是物质的,聚集人们都目光(attention)最终变成了赠予20世纪的火种。作为一个人,他在宇宙和方程、统筹与博弈、创造与毁灭之间反复地拉扯,而选择似普罗米修斯的命运大抵能见诸情人往事(remain discussion这个可能是我脑补的)。无论如何,诺兰利用解构又重构,运用割离的画面光亮与响遏行云在震撼中暗示世人对待探索可能性的后果与态度,考虑到10年代发展的AI理论和20年代的ChatGPT,不免觉得这是一种别样的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