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马原复习进程中,脑海里闪过的几个大字竟然是:科学是非意识形态
游移不定的立场,对教条规则的公然漠视,都指向同一个主题:科学是最简单也最复杂的事。简单在于唯一重要的是他们在理想主义地改变世界。复杂在于外部的观测与扰动:立场、良心、政治性,对武器最终去处的无决定权,罗斯福到杜鲁门的急转直下的研究态度,杜鲁门的帕子,远隔千里却沾满鲜血的手,荒谬的政治报复。对,荒谬感,每个理想化科学乌托邦的段落结束后骤起的政治性段落,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荒谬感。
然而科学里数据的预言即使再准确都无法承受哪怕一次简单的不确定性,每一次礼堂里整齐的跺脚声都是一计叩问:你真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吗?
即使到了最后的最后这个问题都无法得出结论,奥本海默在最后一刻仍在受着折磨。以一种殉道者的姿态,正直,清高,理想主义,悲怆,备受争议,在自我怀疑中煎熬,被政治斗争裹挟,用精妙的口才劝说别人更是劝说自己。
however
“事实上,他们也许在讨论一些更重要的事”
“我们的确改变了世界”
场外:
1.旁边坐了一对不顾人死活的情侣,让人不禁对此年龄段的模板化恋爱感觉disgusting,男性期待被崇拜,女性希望找到人仰望,于是懂王+星星眼组合应运而生,像是有一个关键词触发机制一样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背诵出maybe昨天晚上现背的知识点,然后男的收获一个我可真牛逼的满足感女的收获一个我男朋友可真牛逼的优越感满载而归,leaving汹涌磅礴的故事信息和视听节奏感alone。
2.散场是懂哥们像过年时候的二舅三叔一样此起彼伏地探讨着美苏关系博弈,不知道算不算一种黑色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