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本打算吃汤面后来改吃拌面,毕竟接下来的《奥本海默》有三小时。一碗担担面,表达了我对诺兰片刻不离席的真情。
看了两个小时,转到旁边带按摩的座椅,毕竟全场也就五六个观众,座位很宽裕,充值按摩了一小时。
上学的时候看过9个小时的朗兹曼的《浩劫》,相比较而言,诺兰的故事性强很多啊。这部影片对我来说,是评论先行的,还没看电影,就被迫听到了很多评论,在一场学术会议上,还听了姜宇辉教授关于《奥本海默》和“核电影”的发言。
非常喜欢片中奥本海默的两任妻子。第一位琼,在ML时突然停下,书架上抽出一本梵文 《薄伽梵歌》,翻开一页,请奥本海默朗读,奥本海默选择了阐释,她坐上他的身体,再次强调:原文朗读。奥本海默读了这一页毗湿奴对王子说的一句话“我将变成死神,世界的毁灭者。”第二任妻子,奥本海默和她情难自抑,和琼谈判,琼道出后任怀孕的事实,奥本海默希望在她显怀前,和琼离婚,进入新的婚姻。
和琼类似,这任也是从不同侧面担忧着原子弹发明后人类的命运。用我导师的话来说:“与导演浑然不觉的女性主义诠释不无关系。女性主义几乎无关性别,是对野蛮、强权、暴力、阴谋的厌恶,对温柔、爱、浪漫以及奉献的向往。”
此外,诺兰对知识分子和权力之间关系的揭示,几乎可以封神。在看之前,这是困扰我的问题,虽然我还算不上知识分子。看到诺兰让奥本海默穿上的那一套军装,就一个场景,但是让我一怔。奥本海默自己应该不知道吧,但是作为观众,看到这身行头,仿佛在看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