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本片所描述的问题和这部传记电影(?)的传主、传主的著作都共享类似的主题:孤独。生命的孤独是永恒的哲学命题了,脐带断裂之后,人人都孤独,毋庸置疑,哲学史上的论述大可一一考证。诚然有人不觉得孤独(华莱士一方面觉得自己比他们 der Letzte Mensch 优越,一方面羡慕他们的自我催眠能力之强以至于无条件地拥抱「生活」)。是的,他们享受生活,但他们的并没有消灭这个疾病,病原即是生命本身:似乎无解。不感到孤独者只是采取了一种自我欺骗的疗法将病症无限拖延到自然死亡之后(理想状态),医学上叫消极疗法。可是不同的人取用不同的麻醉品,造成了一个更为复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