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类的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时,感觉好美,其次是感觉到伟大,或许美的事物不一定伟大,但伟大一定同时伴随美的产生。
诺兰没有那么惨忍地放出受了两颗原子弹爆炸后的日本人民如何,但广岛长崎的痛苦让日本人发问,平民何辜?世界没考虑过日本,那核废水排海日本也不用考虑世界。进而问,那南京的平民又何辜?顺着每一个发问溯源,却难以找到那个确凿的初始的恶,以及凶手。
奥本海默是以知识分子的好奇和求真审慎每一种思想,但科学真的没有国籍吗?发表正确且正义言辞的你,可能同时,也是叛国的你。但起码“审判”的程序正义还在——只要你技术高明,不至于沦为被指鹿为马。
我惊叹于在这个星球上,是怎样一群具有智慧的人类在带着我们前行,而我们只用享受技术带来的便利,同时全社会去分担双刃剑的另一刃。
迄今为止,人类已经进行了2000多次核试验,有超过22000枚核武器分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们对拥核的恐惧或许不如70年前的人,少一个发疯的政客有益于整个地球。人工智能或许是当今人类头上新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诺兰所说,他认为科学仍然是人类创造的最高哲学。不同于宗教、政治信条,科学总是在追求自我证伪,也就相当于不断地在自我提升,修正定律,持续完善其描述世界的方式。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能力与科学为伴,但「科学地」看待世界与自己的生命,已经是我们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