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一座孤岛,以为只是来画一幅肖像画,却连心也留在了那里。
我试图品味出小姐与画家感情变化的轨迹,却一片茫然。
她们在篝火里相视一笑,好似那一刻确认彼此,又好像早已洞察。
我向来缺乏这种洞察力。
一个人要怎么从不喜欢变成喜欢,甚至是爱?
这不是二进制里0和1的切换,也不是游戏里buff状态的叠加,它是一个过程,漫过千年又刹那之间,小数点后是无穷不循环小数。
这个过程,似乎是,动情。
动情?
什么是动情?
是画家用眼睛抚摸小姐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的时候吗?
是小姐在画家的注视下不自然偏头的时候吗?
我就着我贫瘠的情感经历,将她们一帧一帧拆下,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舌头卷起,唾液湿润,任由它们滑过喉咙。甚至怀疑我是否真心喜爱过,遑论什么动情。
可喜爱过的体验如此深刻,让我怎么能否定她们的存在。
俄耳甫斯,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