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芝是岭大的学生,她长得标致,身材匀称,是校剧团的当家花旦。她虽然十二三岁就有人追求,却从未谈过恋爱。

广州沦陷前,岭大搬到香港,借港大的教室上课。她的好友赖秀金拉她加入一个小集团,一个又高又帅的大男孩,引起她的注意。他叫邝裕民,和易先生的副官是同乡。

汪精卫一行人也在香港,但都深居简出。邝裕民他们凭着爱国学生的激情,想为国家做些事。他们谋划用美人计,将易先生干掉,因为他是汪的鹰犬。

王佳芝假扮麦太太,由副官搭线认识了易太太,时而去和易太太打牌,她见到了易先生。

李安导演的电影《色,戒》,深刻地诠释了王佳芝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的心理变化,加上汤唯精湛的演绎,令张爱玲的作品在大屏幕上散发出夺目的光。

1. 由学生策划的美人局

易先生好色。他四五十岁,个子不高,脸色苍白,相貌清秀,鼻子有些长,乍看有点“鼠相”。

自从汪的得力干将曾仲鸣被抹掉,易先生和太太很少出门,他们只和熟识的人在家里打打麻将。易先生说话不多,从不敢喝酒,因为汪公馆随时找他有事。

王佳芝感觉到易先生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她知道他已经注意自己。提到易太太买了料子要给丈夫做西服,麦太太答应介绍一位裁缝,她写下自己的电话号,也就留下了易先生找她的方式。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易先生快咬饵了。王佳芝回来将好消息告诉一直等信的同学,所有人都很兴奋。吃完饭,男生都借故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两位女生。赖秀金说,麦太太不能是少女之身,为了避免穿帮,王佳芝必须成为妇人。

王佳芝不用想也知道,大家一定早就商量好了,只瞒着她一个人。她平静地问:“他是谁?”

赖秀金说,男人里只有梁闰生有这方面的经历。

王佳芝黯然,原来他们已经决定了。既然自己决心牺牲,心里还是嫌梁闰生猥琐。尽管心里有些怨邝裕民,她却说不出什么来。只好将就梁,她压下心中的不甘,让他关了灯,爬上她的床。

她决定把戏演下去,没想到那边却接连几天没有消息。直到易太太给她打电话,向她道别,说他们夫妻马上就回上海。王佳芝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

她和同学间的关系变得尴尬,和梁闰生的关系更僵,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她渐渐下意识疏远了他们。

王佳芝在精神上仍然爱着邝裕民,对他的安排和态度很不舒服,只是觉得窝囊,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2. 重庆和南京的对峙

转学回到上海,王佳芝住在舅舅家,她几乎忘记了香港的一切,平静安稳地继续上学。

邝裕民他们和重庆方面的老吴搭上了线,老吴知道他们执行了一半的计划,很感兴趣,他极力鼓动他们继续,于是邝裕民又来找王佳芝。看着他那俊朗的脸,她答应了。

3年不见了,那些令她不快的记忆渐渐模糊,王佳芝的脑海里,剩下的都是他的好。

邝裕民带她去见老吴,她拿到一颗毒药,万一暴露时吞下,免得受刑。她还接受了一些必要的训练,比如蒙上眼睛拆装手枪什么的。

她再次装扮成麦太太,带着行李去找易太太。易太太见到她很是热情,让她别花钱住宾馆,干脆住在易家。易太太有自己的小心思,她留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家,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丈夫收收心,再说麦太太各方面都能盖过那位马太太的光芒。

果然,易先生这个情场老手,心思全放在麦太太身上。他找了个机会,把麦太太约出来,强势占有了她。

第二次,易太太出门半天,易先生回到家,和麦太太度过了销魂的下午。

王佳芝去见老吴,说时机成熟了,可以找机会下手。不料计划没有变化快,老吴接到上级命令“不准动手”。因为在易先生手里有一批军火,重庆方面正在争取他。

老吴的妻女死在日本人手里,他恨不得立刻动手结束了这个投靠日本人的走狗,可是他只能服从上级安排。

邝裕民此时也急得直跺脚,可是他没有办法。他送她出去时,在门里吻了她。王佳芝推开他说:“3年前你是可以的,为什么不?”她的意思是说,当初他将梁闰生推到她面前,现在才来表白,太晚了。

王佳芝经历了易先生之后,心理多少有了变化。她没有恋爱过,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也不像当初那么懵懂无知了,她对邝裕民不再抱有憧憬。

3. 心狠手辣的易先生

上次两个人在一起时,易先生有意试探她,他把枪放在床边。

她只扫了一眼,好像并未留意。他也不经意扫了一眼,二人都没有停止动作,好像那枪不存在似的。

这次,二人约好在咖啡店门外见面,可是易先生迟到了,他道歉。麦太太说,她的项链掉了一颗钻,要去首饰店修,他就跟她进了店里。

他为她选了那个6克拉的粉红钻戒,他没有讨价还价,很快达成交易。之前,在麻将桌上,王佳芝听到几个太太聊天,说粉色的钻石有价无市,特别贵重,他竟然就这样买了给她,实在出乎她的预料。

她突然想:“他是真爱我的。”不禁心下凄然,太晚了——外面早已布置了杀手。

易先生揣好单据,突然听到她急促地低声说:“快走!”

他呆了一秒,立刻跳起来冲出门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车子。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店主还在愣神当中,他错愕地看着大敞着的门,又回头看了一眼仍坐在那的女顾客。王佳芝身子发软,还是不自觉地说话安抚老板:“他忘了有点事,赶时间,先走了。”

她一个人来到大街上,看了一眼对面平安戏院的大门,伸手拦了一辆三轮车。虽然车夫骑得很快,她还是被拦在了封锁线内,她扯出了那颗药,攥在手里。

易先生没想到,自己中年之后还有这么一番遇合,这个美人局布置得如此周密,当初在香港就已经发动。刚刚,美人却临时变计放走了他。

他刚一脱险,就打电话吩咐封锁了那个区,平安戏院里有票根的人不予追究,其余的一网打尽。

抓起来的都是学生,只有一个重庆特务逃走了。那些学生经不起讯问,毫无保留全招了。晚上10点钟,王佳芝和那些人一起被押出去处决。

结语

王佳芝没有吃那粒毒药,她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虽然决定牺牲,但一直有强烈的恍惚感,一切都像在梦中。

她最初想越过封锁线,躲在亲戚家里,看看风声再说。

她希望易先生真心爱她,不杀她?还是希望再看同学们一眼?

这是一个开放式结尾,你认为她是怎么想的?欢迎在评论区探讨。

感悟别人的故事,明确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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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2007)

又名:色|戒 / 色·戒 / 色戒 / Lust, Caution

上映日期:2007-11-01(中国大陆) / 2007-09-24(中国台湾) / 2007-09-26(中国香港) / 2007-08-30(威尼斯电影节) / 2007-10-26(美国)片长:158分钟

主演:梁朝伟 汤唯 陈冲 王力宏 庹宗华 朱芷莹 高英轩 柯宇纶  

导演:李安 编剧:王蕙玲 Hui-Ling Wang/詹姆斯·夏慕斯 James Schamus/张爱玲 Eileen 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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