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复杂性
“为什么1945年没有道德焦虑,1949年却有?”一语道破私心欲望。他怎么没想过?一方面他迫不及待的想验证自己的才能,另一方将自己的良心存在一个小盒子里面:毕竟这不是还没有做实验吗?而且这个武器是用于攻击残害犹太人的纳粹的,他们都是凶神恶煞的坏人。
但是命运的齿轮转动了,希特斯嘎了,德国降了,杜鲁门毫不犹豫的用于轰炸日本军区,让本就威力十足的炸弹buff叠满,一时分不清是人们的欢呼还是大哭,喜悲本就两极,物极必反。他的世界开始摇摇欲坠,慢慢崩塌。
凯蒂问他为什么任由他们羞辱他,这样他的良心就会好过些是吗?是啊,能看到这样的天才从最初的春风得意到后面的惴惴不安,他的世界在逐渐崩塌,难过到需要这样明显伤害自尊的方式来疗伤。正应了最初他读给琼的梵文“如今我成了死亡,世界的毁灭者”。你能感受到他的挣扎,自救,陷入,摇晃。
格局打开
斯特劳斯做一盘很妙的局,只是差一步,就差一步。他一直很在意奥本到底和爱因斯坦说了什么,为什么爱因斯坦没有回应他打的招呼,他一直在意,他将奥本视为假想敌,他说他一直在为成为内阁的一员努力到现在,为什么奥本看起来很容易就得到名誉?他被困在一场一定要让奥本身败名裂的游戏中,然后镜头一转,奥本告知爱因斯坦三位一体核试验场项目已经开启,爱因斯坦陷入沉思,忽略了旁边的斯特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