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坚守自由、坚持自我就是一场链式反应。奥本拾起了阿尔伯特掉落在地的帽子。起初我不知道他是谁,因为他对奥本说,“过去人们认为我已经到了失去理解自己所开创理论能力的时候,现在轮到你了。”直到电影上映前,回顾那些曾经的宣发、采访视频时,我才发现,汤姆·康蒂就是爱因斯坦,汤姆·康蒂也可以是劳伦斯先生。新战争开幕的那一年圣诞夜,劳伦斯先生告诉将要被处决的原上士:有时候,胜利让人不堪重荷。如今在这里,关系完全反转了,不是么。胜利者成了加害者。多年以后,人人都可以是所有世界的死神,个体社会的毁灭者。只因我们认定,从前不被赞美的,都是被蒙蔽的,只有反抗的,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