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看诺兰的电影是诺兰的处女座《追随》,再上一次应该是和前女友去私影看《记忆碎片》,虽然不是很愉快的体验,但是电影好的没话说。
其实很久没有能够吸引我去看的院线电影了,前几天电影史的老师在统计的时候我仿佛一个被时代踢出门的局外人。其实比起诺兰,更吸引我的是基莲,那双蓝眼睛。
Peaky Blinders是我深耕在记忆里的一个痛,痛到完全没有办法看下去。那段时间常常能梦到Shelby,在一片灰暗的背景前,隐藏在雪茄德烟雾后。还有魂牵梦绕的那句:
In the bleak midwinter
看Peaky Blinders的那段日子也是一个bleak midwinter,因为基莲的缘故,我开始疯狂喝威士忌,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理解Tommy的那一份“隐痛”。
直到两年后,看了这部奥本海默,一些熟悉的印象在基莲的身上重新出现,只不过他抽的不再是雪茄。
我似乎一直都很喜欢有一份“隐痛”的人和角色,扒开他们的伤口,看到他们丑陋且脆弱的一面。当Tommy说出那句名台词的时候正是这样一个状况,那些分不清好与坏的边界,我所追求的永恒。
昨天看完哥德尔第一不完备性定理的证明过程之后有很多的想法,其中最能给我启发的大概是关于自指。最近paradox成为了我生活的高频词,人类所创造的抽象法则的边界都是模糊的,那正是永恒且伟大的paradox在显灵。我们可以说明、解释、分类、创造一切,但谈到我们自身,我们永远无法说清这一切。
回避或者毁灭。
就像之前在看Peaky Blinders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同好小姐姐,抽烟酗酒,后来也没有了联系,不知道她是不是和Tommy一样陷入了自指的深渊。
不管是Tommy还是奥本海默,他们所面临的不是“我们”,他们只是孤单的“我”,但是这些“我”,都站在荒原,用那双动人的蓝眼睛轻轻呼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