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成为死神,世界的毁灭者。”
镜头语言很神奇
黑白线代表施特劳斯,拍摄的时候以他的视角和正面为主,他对政治地位的渴望,体现在一个使劲扯西装领带的镜头。
留一个悬念是施特劳斯记恨奥本海默的一个原因,就是奥本海默和爱因斯坦在湖边的对话。这段在电影最后伴随着轻盈的扬琴音乐放了出来。科学最终返璞归真,变成了孩童的游戏。
波恩在英国呆了一段时间后,口音变成了英美掺和的。
原子弹像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了,便再也无法控制它的后果。“如果一个文明一直把伦理道德视为人类生活的核心,但它对所有人都可能遭屠戮的前景缄口不提,只允许讨论如何克敌制胜,我们又该如何看待这样的文明?”
科学家害怕终极武器被一个群体掌握,而分散就是制衡。对于科学家们来说,其实最难的是当他们到了一定地位,不能只搞学术。他们无可避免地要面对政治的指控。奥本海默的传记里写道,“他野心勃勃又没有安全感,他才智超群又幼稚可笑,他果断坚决又惶恐不安,他坚忍淡泊又充满困惑。”正是因为这种性格,让他在受到全世界推崇和崇拜的拥护下,依然永远对自己感到怀疑、空虚和拉扯。
他对自己所做的事,只有一个“殉道者”能形容。
诺兰说,拍摄前一个很有意思的点打动了他:“他们明知道原子弹爆炸引起的链式反应可能会毁灭整个地球,但他们依然按下了那个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