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09-06

宸汐缘:伏久者，飞必高——论《宸汐缘》的道与术（2）——术

在上一章《宸汐缘》之“道”（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review/10457259?dt_dapp=1）的开篇我专门写过“道”与“术”的定义：”道“是格局、立意与战略，”术“是实践、行动与战术。如果说《宸汐缘》的“道”是在情与爱之外希望传递谨从良知、守善守正的信念与格局，那实现这种传递，从而让观众产生共鸣则需要通过具体的制作与执行——这就是本章要探讨的《宸汐缘》之术。
这里我从门外汉的角度略述一二，分为四个部分：
1）会讲故事的编剧
2）眼里有星的演员
3）显微镜下的服化道
4）赤子之心的导演和团队
如有表述不当之处，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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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会讲故事的编剧
落笔“编剧“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轻轻一笑，问自己：嗳，难道不应该先说演员吗？你大爱多年的震和吸引你的妮啊？……其实我想把首段篇幅给编剧的原因只有一个（此处可呐喊）：我们太缺好编剧啦！
怎样才算“好“编剧？我认为一个简单直接的定义就是：他/她有讲好故事的能力！而讲好故事绝非易事，一样需要有皮有骨。需要写故事的人有广视野、大格局，具备强大的逻辑自洽能力和语言驾驭能力，有可以立得住脚、经得起万众推敲的核心思想。
《宸汐缘》是三位编剧联笔原创。对于向来熟练1到9，而不擅长0到1的国人来说，能有如此高水平原创，非常值得肯定！（即使三段故事相比，三世中后期在情节逻辑上显得有些生硬跳脱，虽为遗憾，但瑕不掩瑜）。
故事主线非常清晰——九宸从神到人的转化，灵汐从人到神的升华。两人在守正守善、庇护苍生的大义下相知相爱、共同成长，最终相聚和合。
概括来说：
一世灵汐不知世故，单纯清澈，爱得卑微无畏；
二世灵汐（默默）为世故所伤却依然真诚纯洁，善良独立，爱得毫无保留；
三世灵汐千帆过尽、涅槃重生，终于彻底成熟、可与夫比肩。
再看九宸：
一世九宸冷傲孤独、隐忍内敛，他俯视六界、庇护苍生，以神责自缚；
二世九宸忧虑怜惜、坚定深情，放下身份与标签，走近人间烟火，踏入七情六欲；
三世九宸曾经沧海，读懂灵汐，敞开心扉，最终变成人中之神，神中之人。
在九宸这个转变过程中，他对灵汐的感情也是逐层递升，从“护”她、到“守”她，直至最后“伴”她。从“太上忘情”修到“无上深情”，并最终实现他的承诺：不负苍生不负卿！
主线之外，几条副线可圈可点——
三司活宝、青云冤家这两对的爱情线；元瞳、景休这两人的黑化线；灵汐乐伯、默默林父这两对父女的亲情线；师尊九宸的师徒/父子线；天君九宸的君丞线等等，看似线条繁多，却像长生节的红穗绳一样醒目平整（不像十三的长生疙瘩！）。
剧中人物非常立体生动，有血有肉，不脸谱化、标签化，就像现实中能遇到的各种人。举几个例子：
- 一世神尊哪怕高高在上，也会有他的腹黑和小性子，比如用仙法偷偷惩罚欺负灵犀的紫光，在桃林留时间给乐伯教训承宴
- 天君虽为六界最高地位的人，却辨善恶，通情理。每一个决策都有理有据。
- 雷神身为战神同僚，公正严厉，有他的立场。他对九宸“大任不仁”的那番话也确实有他的道理。
- 十三虽憨直，为追求司命，也会看宝典，耍女孩儿的小心思
- 玉黎单恋神尊，虽屡碰壁但不气馁，自有“我喜欢你，但与你无关”的胸怀。
憨直的十三也有恋爱秘籍本尊来得唐突，你继续修理徒弟，本尊可以等一会儿。
这样的人物细节有许多，再加上精巧的情节架构，不得不感叹编剧的功力深厚。对于我这种雷剧勿近的轻微考据癖来说，真是恰逢知音。
其实好的编剧有点石成金的能力，而差的编剧也能化神奇为腐朽。原创作品考验实力，改编作品也一样，不少影视剧作与原作会呈现相反的效果其实正是编剧的作用。
《晓说》有一册里曾专门写过好莱坞的编剧体制，这是一种机制的保证。有才华的编剧可以凭借作品得到观众认可，收获财富地位，从而创作更好的作品，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如今国内影视剧市场蓬勃发展，观众的认知与欣赏水平也逐渐提高，真心希望我们能有更多出色的编剧，写出能打动人、能启发人的好故事，最终得到更多的尊重与认可，得到他们应有的地位！
曾到某网友夸赞《宸汐缘》在同类型作品中空前绝后，但他希望不是绝后之作，我深表认同。其实我不想把这部剧简单地标签化为仙侠剧，因为正如第一章论“道”中分析此剧的大义格局，其实它骨子里有很强烈的正剧的基因。所以我喜爱它是“空前”的，但我更期待往后影视市场会有更多类似、更优秀的作品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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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眼里有星的演员
终于可以聊聊演员了！网上关于震妮以及一众配角的演技都有各个角度、非常细致深入的分析，包括各种震妮的微表情等等，相当全面，无须我赘述。这里只概括我自身的一些感受：
张震——不将俗物碍天真
因为电影，我热爱震许多年。但即使作为震多年的支持者，我也只是默默地欣赏作品、赞赏为人，秉持“你与我无关，你一直在就好！”的态度。可是从我第一天追《宸汐缘》开始，我就知道这实际是看震一部2700分钟的电影啊！
因为这么多年信任震，所以我理解他。为何电影演员不能演电视剧？为何文艺片男神就不能演仙侠剧男主？为何我们要给自己和他人贴上那么多标签，然后把大家都捆缚于某个既定标签之内？……我相信一定是九宸这个角色本身契合震本人的价值观，打动了他自己。然后在角色表现的过程中，他把自己的人生经验赋予九宸的塑造，最终打造出这个有血有肉的九宸，只属于他的九宸！
感觉震是那种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他都能不为世俗而绊，保持纯净剔透的内心，尊重自己、尊重作品、尊重观众，敬业真诚！如他自己所说：”不是通过作品如何表现自己，而是怎样在作品中努力成为别人。”他就像一件汝窑天青，天青至简，却包含万千！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震的眼睛里真可以看见星辰大海。可是如果内心没有那份干净纯粹，即使演技再强终归会有破绽、会觉匠气。我想因为他心里有光，眼里才有星星吧！这份光照亮了他自己，也温暖了我们！
所以他的气质到底是什么呢？我想就是那句“不将俗物碍天真，北斗以南能几人。”
倪妮——云想衣裳花想容
坦率说，我之前不太了解倪姑娘，只在电影院看过《金陵十三钗》，当时还是冲着张艺谋和Christian Bale去的。再加上我极少追电视剧，名声大噪的天盛也没看过，所以我对她的印象几乎完全建立在《宸汐缘》上。
如何形容她呢？如果说震似汝窑天青，那妮就像夺目粉彩。她不是小家碧玉的风格，她的美是大气和灵气的结合，又娇又俏，可攻可受。她笑得灿烂，花儿似乎都因她盛放；她哭得悲恸，天光也会因她黯淡。
三世中，她对三段人物的演绎十分到位。如果我是她，作为演员，我会十分喜欢二世默默这个角色，因为非常有挑战，很考验功力。既要表现与一世的根本一致，又要演出完全不同的一种状态。妮在这段里的手语、表情，甚至各种动作都太打动人了！忍不住对她又怜又爱！（事实上二世也是我自己哭得最多的部分）。当一个角色如此打动你，可想作为演员，她背后要付出多少。
另外我很欣喜的是，她接得住震的戏！震的表演属于“于无声处听惊雷“，许多内容都是在细微的动作、表情与眼神中传递，她几乎都能完美地接住并给与回应。无论她的眼波流转、浅笑轻吟、瞋痴泪怨，都恰到好处。这样到位的对手戏不容易求得，默契不够、火候掌握得不好，演多了演少了都会坏了味道，破了意境。
借李白的诗来形容她：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诸位配角——苔花亦随牡丹开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虽然没有主角的耀眼光环，但是《宸汐缘》中诸位配角的演绎却十分出彩，像小小苔花绽放，各自美丽！正是他们的精心演绎，才让这部剧播出这么久之后，依然让大家回味不已。虽然诸位配角的戏份多少不一，但大都生动立体，让人难忘。取几个我印象比较深的人物：
- 云风。李嘉铭的表演有点渐入佳境的感觉，他把云风性格中的随性和遇事时的严肃，以及整个成熟的过程表现得很好。我很喜欢的一段是，一世他发现九宸挖心换鼎，执拗地要把脉、摸心确认，眼泪刷地淌下来，难以置信、无可奈何，又心疼师兄，非常打动人！另一个场景是三世他假扮九宸关在浮云殿不见灵汐，那番对话、表情、动作也十分精彩！
- 三司。十三憨直、司命智慧，这对活宝几乎承包了我的全部笑点。两人那种天然去雕饰的表演，就像生活中真实的伙伴，太可爱！另外三世九宸举手想找借口和十三去山林族看媳妇那里，太乐了！（我深刻怀疑震天生自带喜剧天赋！）
- 林父。之前写到我的许多眼泪都给了二世，默默与林父的种种互动让父女情深溢出屏幕。我觉得侯老师的表演是教科书级别的，看他的眼神、听他的台词，意识不到这是一个被演出来的人物，而会觉得这就是生活中一位无权无位、善良淳朴的普通百姓，一位爱女心切、亲人至上的慈父家长，让观者深为动容。
- 天尊。天尊出场并不多，但每一次都自带光环。尤其本剧的高光时刻，一世论道那一场，相信也是观众们高度认可的一幕。包括三世九宸在天尊处向灵汐求婚，以及最后的师徒告别，王庆祥老师的表演一眼就有老戏骨的感觉。
- 元瞳。演员年轻，但看得出她的努力，总的来说我觉得她演的不错，能感受到这个人物的挣扎与扭曲。元瞳入魔后在缚灵渊与九宸的那段对手戏给我印象很深，她的眼神与表情很到位，与角色共融。（题外话，我觉得演员的眼睛很美）
- 景休。最后说景休，因为我是有些遗憾的。这个角色是男二，人设亦正亦邪，戏份重，台词多，如果演得好可以很出彩。发现是ldx出演时，我是抱蛮大期望的，因为无论是《甄嬛传》深情的果郡王，还是《绣春刀》单纯的三弟，李先生都有能力把不同性格的人物演绎得入木三分。然而遗憾的是，景休被演过了！如果说在这部剧里震的演出是“less is more（大音希声）“，那很遗憾景休的塑造则是”more is less（过犹不及）“。
其实看一个角色，如果你能看得出是”被演出来的“，分得清演员与角色，我个人觉得这样的角色塑造就是失败的；反之则反。不过，无论怎样，还是可以感受到演员的努力和希望把角色演好的良好愿望。事实上，有几场戏也给我留下不错的印象，比如一世景休对宝清的若即若离；三世最后景休彻底入魔前个人独白“有选择，真好！”那里，还是可见功力的，所以依然期待他会有更精进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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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显微镜下的服化道
我最早在豆瓣《宸汐缘》小组开的帖子里有一条就是“这不是剧，这根本就是缚灵渊“。在剧粉们心甘情愿躺平渊底的时候，列文虎克却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唤醒，神魂游荡于小组上空，让我们随处可见手持显微镜的土味姐妹！
之前我说过我属于轻微考据癖，实在是能力不足、精力有限，不然典籍出处、服装道具、音乐特效等，估计仔细分析，哪个都可以单独拎出来写一篇论文，从中也可以看出幕后团队用心良苦。在此我取一二，希望微中见宏。
- 典籍。《宸汐缘》中诸多人物和场景在《山海经》和《封神演义》等古籍中均有出处，女娲、战神、天尊、天君、普化、飞廉、钦原、鲛人、魔君、祸斗、王母、应龙、凤凰、玄鸟、九尾狐、桃林、从极渊，甚至攒心钉，《千字文》更毋庸说该剧引发的哲学上的思考，都可以让我们领略中国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
- 服装。我很喜欢剧中的整体造型和服装，九宸与灵汐分别有几十套衣服，都十分精致有质感，而且每套服装的名字也很雅致，配上震妮的美颜和演技，的确赏心悦目。据说剧组服装设计参照吴道子的《八十七神仙卷》，虽不确定，但的确激起我一睹原画的冲动。
- 道具。没想到看一部剧还可以考古，举几个例子：
当卢。一世山林族赤鷩“护送”开阳于山灵界时马队的马面用了当卢。当卢是古代系于马头部的饰件，形式各异，自秦（或更早）便有使用。汉海昏侯墓出土文物里有极其精美的青铜错金银当卢。
古星宿图。在神尊扶云殿正殿屏风上。大英图书馆的Sir John Ritblat馆里（也叫“珍宝馆”）有古星宿图珍本，恰似神尊殿内装饰。
灵鹿图案。扶云殿屏风和从极渊九宸打坐的后背图案均有灵鹿。
凭几。扶云殿内殿神尊打坐的垫子旁，山林族灵汐公主的房间里。凭几是古时供人们休息凭扶的一种家具，上脑与扶手整体呈圈椅上部的半圈状，与汉榻配合使用。
连枝灯。扶云殿和山林族翎月房内均有出现。连枝灯出现于战国，汉极盛，以铜质、陶质最常见。形体高大，下有灯座，撑托树干式的灯柱，灯盘少则三个，多则依次递增。
熏炉。扶云殿内。古时用来熏香和取暖的炉子，多为铜质，最著名的汉代青铜博山炉。
- 特效。我很喜欢应龙与烛阴的特效，事实上一世九宸挖心换鼎后变身应龙那里我感动得一塌糊涂，配以音乐和剧情，整个场面悲怆有力！后来我翻《山海经》，发现应龙与之前换鼎时出现的烛阴的形象与明代蒋应镐《山海经(图绘全像)》高度一致，不禁对剧组心生敬意！此外，一世九宸一镜到底的桃林探访，灵汐被钦原抓走后九宸分身寻找，效果都相当好。
- 配音。必须说一下配音，九宸和灵汐的配音太到位了，给两位主角增色不少！配音演员对角色特点的把握十分准确，不同场景下语气语调的各种起承转合，都充分体现出鲜明的角色性格特点。
- 音乐。音乐这块绝对加分。《是缘》、《水从天上来》等几首主打歌和神尊、灵汐的几段纯配乐十分契合人物特点，感人至深。
- 结印手势。这是剧组让我很意外的地方！没想到九宸无论打坐时的手势，还是打斗或变身时的结印都有出处。为此，我专门问过一位习八卦掌的道长，他告诉我打坐的手势是“抱印”或“掐诀”，称“太极印“。网友们整理的结印手势”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则出于中国东晋的道教典籍《抱朴子》。
最后我想提一下《宸汐缘》中像传统水墨画一般的留白所创造的意境——一世神尊绕炉一圈烧毁战报，殿内无言，却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气势；一世从极渊内神尊受伤后他与灵汐两人相依无言的背影；二世神尊与默默凉亭避雨，二世默默为九宸量衣。
其中量衣这段深得我心，镜头语言营造出一种极美的境界，此时无声胜有声，浓郁的情感随着音乐直淌心间。
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一部优秀的影视作品一定充满诚意、尊重观众，一定会把它的精致体现在各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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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赤子之心的导演和团队
感谢能一直读下来的读者，《宸汐缘》之术的最后一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林玉芬导演和她的团队。
因为很少看电视剧，所以我虽然听说过，但并不太熟悉玉芬导演的作品及其个人风格。直至追了《宸汐缘》，才好奇是怎样的导演拍出这样的剧？然后发现是一位女导演，而且大家都亲密地称为“少女心芬芬“（好可爱！这也难怪一世九宸教灵汐学用天恒神砂时，导演临时把小心心围绕的场景加进去啦！）可是看完全剧和一些拍摄花絮之后，我发现导演不仅有少女心，更有一颗赤子心！
其实根据我看电影的经验，我一般笼统地把电影分为导演类、角色类和演员类电影。举例来说，王家卫、Christopher Nolan的片子属于典型的导演类电影，就是说无论哪个演员出演，你一看片子都能识别强烈的导演风格；角色类电影比如漫威系列，指环王等，早已有一整套深入人心的角色和故事，谁演差别似乎都不会太大（当然不能太离谱）；演员类电影就是同一个演员他无论在怎样的影片中都可以表现出强大的演技，赋予不同角色性格特点，但观众又可以在演员不同角色的塑造中看到一致的个人底色，比如Tom Hanks, Meryl Streep和张震。
有趣的是，玉芬导演的作品好像是“导演类”与“演员类”的结合。她有自己固有的风格，但也给演员充分跳离、发挥自我的空间。所以《宸汐缘》让我好奇不已、追得兴致盎然，心想这一定是一位聪明细腻、有爱心、有责任心的导演。
剧中九宸对云风曾有过一段话：”我们生而为神，受凡人一炷香火，当在其位谋其责……”我一直以为，无论是著书立说者，还是影视剧的导演制作者，因为他们拥有广泛的受众和强大的影响力，若不能通过作品向读者和观众传递向上向善的价值观，不能给观者以启发和思考，不能让大家感受到真善美，而仅仅是简单的、粗糙的、低智的娱乐（就像布热津斯基提出的“奶头乐”理论一样），那就是在其位而未谋其责。
“认真做事，必修成正果！”我由衷感谢玉芬导演及其团队的尽心尽责和他们的匠人精神！感谢他们克服各种困难为我们呈现这么优秀的作品，让我们在良莠不齐的影视市场看到一抹闪光！观众对作品的欣赏程度多多少少会与他们的认知水平和年龄阅历相关。但反过来看，设想一下，在一个劣币驱逐良币的市场里，如何教人识得美玉！？
事实上优秀文艺作品的重要作用之一就是引导受众观念，提高审美能力。当观众具备相应的识别能力后，又反过来能激励优质的创作团队，推出更多精良的作品，最终形成良性循环。也正是怀有如此期望，我才头一次如此积极地为一部电视剧写分析文章，到处宣传。我想让大家看到《宸汐缘》各方面的好，希望它能被更多的人看见、追随！因为它值得！
文章最后，想借《旧约-诗篇》的一句话送给玉芬导演和她的团队:
In thy light, shall we see light!
借汝之光，得见光明！
……………………………………………
后记
近一个月前构思这篇长文的时候，我拟定的大纲是四个部分。之后重新删改、梳理、推敲，并考虑大家的阅读习惯，最终形成现在所看到的两大部分——之前发布的《宸汐缘》之“道“与这篇《宸汐缘》之”术“，外加引言与后记。
还记得我引言里写过的追剧的第三世吗？即使再迷恋这部剧，再喜爱神尊，最终我们都要回归现实生活，回归职场与家庭——面对不像天君那样智慧通达的上司，不像云风青瑶那般真诚体贴的亲友，不像九宸那样完美无缺的爱人……
可是无需沮丧，因为这才是我们触手可及的、真实而有质感的生活！无论现实多么促狭，心有多大，天地就会有多宽广。所以请先放下幻想，因为“神尊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那《宸汐缘》只是2019年夏日的一场狂欢一场梦？梦醒了无痕吗？当然不！它是一面魔镜，映出我们的喜怒哀乐，映射我们的思想灵魂。而这些，如果你愿意，会深深烙印在心底，激励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
如果你是男生，希望你努力成为像神尊那样的人，有担当、有责任、有温度、有气度。确定目标，就会披荆斩棘地勇敢前行，不畏艰险。
如果你是女生，希望你像灵汐、像青瑶、像十三、像玉梨、像花烟……善良、聪慧、勇敢、豁达、感恩……请对自己有要求，做一个既有胸又有胸怀的美丽女人，因为女人可以影响伴侣，引导孩子；做一个有绵延无尽的温柔力量的女人，因为我们只听滴水能穿石，可见抽刀能断水？
如果你未入婚姻，希望你怀有对婚姻的向往。“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你怎样，你吸引的另一半就会怎样。
如果你已入婚姻，希望你保持对婚姻的信心，珍惜眼前人。它是两人休戚与共、并肩成长，是彼此相互的理解、尊重与包容。
人们常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炼心，谨从良知，才会有更好的你，更好的家与国！
最后，谢谢你们，愿意读完这上万文字，陪我一起度过这段追剧的快乐时光！
从此让我们相忘于江湖，平安！喜乐！
附：
论《宸与汐》的道与术(1)——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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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宸师尊论道英文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review/10504345?dt_dapp=1
39段经典台词英译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group/topic/153058030&dt_dapp=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