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情的历史中,“舞台中的退场就是人生中的出场”,哲学(Guildenstern)与科学(Rosencrantz)这对小兄弟最后也免不了"deaths for all ages and occasions” 的结局。
已经感觉到解脱的科学最后还不免盲目跟着哲学用作为必然带有忧郁的否定的闭目来实践哲学对死亡最后的解答:“There must have been a moment at the beginning, where we could have said no! ”
没有"……no!"!——这一切都是悲剧家的天下。However, there must have been a moment at the beginningm where we could have said yes… 只要能杀死莎翁,摆脱历史的掌控,我们就能赢得一切。可是,又不免要出于历史的原因去杀,于是一切就又会像那只纸飞机,又都飞回来了。
要等到哲学真正能说一个real yes,恐怕还要再死很多次。在此期间,希望的种子将存于飞翔中的人造纸飞机——Angelus Nov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