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主很多次转身的瞬间看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
初出茅庐的Jo,怀揣着理想主义选择奔赴文学梦,不服输地坚持着,敏锐地辩识着,有狼狈也有温情。当浮华褪去,事态随着进程发展被掀起裙襟,非理想的本质显露,初心、人性、世俗、自我开始纷纷跳出来抢占头席。Jo对当下状态的判断也开始意识模糊,所以当读到那位读者的来信"I can get quiet emotional",她不自觉、若有所思跟着喃喃:"That's what I had become",或许这正是Jo内心的自我在宣告与定夺: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然后看着她转身,坐在桌前,神情自若地对撇下她、独自前往朋友婚礼的男友说出:我要离开你了。
走进办公室,淡然接受同事对工作成绩的赞赏,诚挚对boss道谢,然后说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
也在一些片段里,作为观众的我继续追溯着长久以往对人性的观望和代入思考。
Jo读《弗兰尼与祖伊》,“他口袋里有一封弗兰尼的信,已经读了上千遍,熟记于心,但当弗兰尼下车时问他:你收到我的信了吗?他却回答:哪封信?”——不禁讪笑,人是多么顽劣的动物啊,佯装着不知情,实则是畏惧面对无法掌握的未知性,也干脆将自己裹藏起来。
离开文学代理社的路上,Jo看到的、回想的幕幕,依旧是人性柔软释放出来的善意,那些不如意和灰头土脸,早被抛诸脑后。
是啊,一辈子好短。选择性失忆是个很棒的技能,匆忙走过一程又一程的时光,记住美好、芬芳、甜蜜足矣。
保留那份转身的勇气,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