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说不出话了,但跟上次不同。之前是一句话也不想说,现在是想说但不知道说啥,需要先看部电影。
我以后大概不太会看难看的电影,而只看这种轻松的电影。这部片子来得很及时,刚好在我完成范式转移以后。我现在的学习进度大概处于“行百里者半九十”的阶段,所以我大言不惭地默认自己已经学会了quantum mechanics
正好借这部片子,来完成我对人生的全新设计。这部片子采用的多世界诠释也基本已经为我采纳了。
简单来说,我们可以认为宇宙就是一个以大爆炸为原点的无穷无尽的二叉树,而我们每个人都是从其中一个分支串下来的一个分支。(这是一个基于经典计算的类比)
当然这里有一个潜在的问题,就是分支的最小单位是什么,答案就是普朗克常数。至于更加巨大的物体,就需要应用quantum mechanics
至于经典极限,同样可以用经典计算进行类比。人和基本粒子的区别,无非就是尺度大一点,人的分支就是用更小的分支组装而成。还原论和层级论并不矛盾,而是相互补充。
那么现在,我们可悲的人生和基本粒子一样被创生和湮灭,人类社会就是人类的场。分支与分支之间的不可沟通造成了他人即地狱。
历史学是一种宏观的quantum theory,这是因为人类社会作为一个场也要进行量子化,这个场同样蕴含着无穷的分支。
在国学中,宇宙大爆炸称为先天,而人类社会称为后天。如果以先天作为锚定,人生就是无可救药,这大约就是原罪论。而如果以后天作为锚定,就要积极地参与场的运算,因为它基本上认为人类社会可以继续组装成技术文明,并且不断地组装下去。这大概就是进化论。
现在我已经完美地解释清楚,为什么古代人是向后看,而现代人是向前看。就先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