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亚当的苹果》是丹麦导演AT(安德斯·托马斯·詹森)2005年的作品,对于AT我比较陌生,观看本片的契机也是由于主演麦斯·米科尔森,显然我们对米克尔森更加熟悉,代表作品《狩猎》,丹麦国宝级演员。影片中另一个丹麦演员尼可拉斯·布若,在观影过程中一直被我误以为是电影《处子之山》的男主角,无论外形还是表演方式,甚至人物所传达的气质都让我误以为他们是同一人(当然,不排除我可能脸盲)。于是在影片结束后特意查了一下《处子之山》的男主角,巧合的事情来了,这演员叫贡纳·琼森,而在影片《亚当的苹果》中,尼可拉斯·布若饰演的片中角色也叫贡纳。

《亚当的苹果》无疑是一部佳作。全片有着北欧电影特有的冷色调处理,也同样有着这种冰冷气质之下流淌着的温暖底色。

影片由一个新纳粹党亚当的出现开始,亚当第一次出现在观众眼前,就掏出一把刀划了公交车身,一个反社会人格开始确立。接下来影片的主角神父伊万(米克尔森饰)出现,接走亚当,进入教堂,开始对亚当的感化与训导。在教堂里,除了新纳粹党亚当,还有旧日的纳粹党老保罗,恐怖分子巴基斯坦人,球员贡纳,以及一个后来出现的社工。全片就开始围绕着神父与这么一群边缘人物展开了全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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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部在教堂内进行影片展开的舞台,自然是要涉及宗教和信仰的。从影片名《亚当的苹果》已不难看出影片一定是关乎宗教的影片了,类似的片名诸如《第七封印》《十日谈》《基督最后的诱惑》《超新约全书》等等。所不同于其他影片晦涩的宗教母题表达,本片在清冷的气质之下,却是以喜剧的形式在传达一个关于宗教关于信仰的母题,显然,这样的电影方式更容易被观众所接受。

所谓信仰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着坚定的信仰,但是影片《苹果的亚当》显然给了我们一个结论:信仰就是你选择相信的一种存在,如果你去怀疑信仰本身,信仰在怀疑面前是不堪一击的。影片中有一个充满了寓意的镜头,守护苹果树的稻草人在风雨交加中被吹散了身上的所有稻草,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十字形状,显示出了本来面目,矗立在电闪雷鸣之间。

影片除了要传递信仰的内核,还表达了一个作为人类的终极思考:人类生存的意义。胡适先生在《人生有何意义》一书中说:“生命本没有意义,你要给他什么意义,他就有什么意义。与其终日冥想人生有何意义,不如试用此生做点有意义的事”。胡适先生的这两句话,可以作为这部影片最好的注脚。

电影里有一个重要的道具,就是《圣经》。而在本片中被着重出现的是“约伯记”章节,我没有读过《圣经》,这一特写出现的“约伯记”,经过百度查询,得知这位叫约伯的男人失去了财产和子女,并患有严重的皮肤病,一生活坎坷,不过约伯一直极为坚强,于是他的忍耐被看作是信徒的一个榜样。

看了影片之后,你就会明白,很显然,“约伯”对应的就是影片的主角神父伊万。

除了《圣经》可以作为影片主人公行为的一种解读,另一个道具自然就是“苹果”了。从亚当第一次进入教堂看到了苹果树,此时的苹果树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俨然一副伊甸园的模样。之后乌鸦开始成群结队的出现,啄食苹果。再之后,苹果开始生虫,开始病变腐烂。最后,雷电来临,苹果树在闪电中轰然倒地。可以说,这样的外化影像表述也是在进一步的强化神父伊万这个角色,以及宗教与信仰这一主题。

在电闪雷鸣中苹果树倒塌的同时,我们看到的还有雨中被闪电照亮的亚当的脸部特写。

最后,说一点电影中冷幽默的处理,可谓是全片主题之外精彩的点缀。巴基斯坦人两次拔枪后的射击,不像医生的医生与亚当的几次对话,打劫加油站,意外的枪击,神迹的出现。这每一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既完成了类型片所需要的戏剧效果,又为影片增加了趣味性与寓意。

影片的最后,神父伊万领着亚当站在新一轮到来的象征罪恶的人员面前,我们看到了信仰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一次传递。

这一刻,我想,远处的上帝,一定又无声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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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的苹果Adams Æbler(2005)

又名:Adam's Apples / Adams Äpfel

上映日期:2005-04-15(丹麦) / 2006-08-31(德国)片长:94分钟

主演:乌尔里奇·汤姆森 麦斯·米科尔森 尼可拉斯·布若 帕普丽卡· 

导演:安诺斯·托马斯·延森 编剧:安诺斯·托马斯·延森 Anders Thomas Jensen

亚当的苹果的影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