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里,三隅对于重盛的行动十分不满,他觉得社长被杀活该。他是那种不被生下来才好的人。双方不欢而散。在三隅看来,太多人不需要被本人同意就被生下来,然后不明不白地死去。在生死方面,人的意志不管用。
在咲江家,妈妈美律江表达了对即将读大学的女儿的不舍,她忧虑自己会很寂寞。对于川崎社长死亡的保险金迟迟不发,她认为是保险公司也相信了三隅的污蔑。
美律江告诉女儿,三隅说的那笔钱是为食物伪造的,不然工厂就要倒闭。她叮嘱女儿,上了法庭以后,不要说什么多余的话。工厂的事,也不是只有爸爸川崎不好。
监狱外,重盛再次叮嘱三隅届时要统一口径。重盛询问其实际动机,以及那个十字的含义,是否是制裁。三隅惨然道,那个制裁者不是自己,自己一直是被制裁的人。他控诉着当年,自己的父亲母亲和妻子没做什么错事,却早早离世,只留自己苟活,生命是被挑选的。他非常羡慕法官,觉得他们能自由挑选生命。
庭下,少女咲江对重盛说出了实情,自己十四岁开始被父亲性虐待,而三隅是为了救自己才杀了父亲川崎社长的。然而对此,三隅却矢口否认,说咲江是个经常撒谎的女孩。接着,他做出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举动,当庭拒绝承认自己杀人,使得案子加速结案,法官认为三隅毫无悔改之心,快速宣判了三隅的死刑。
事到如今,真相依旧云山雾绕。在这人世间,谁也不说绝对的实话,也不知道谁在制裁谁。
每个人,都只是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