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你现在成为一片模糊的记忆
每天都有很多 在这里的生活
我在做一个长长的梦 就像一部电影
每天都在褪色 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我只有一件事想对你说 每天都有不同的危机
你离我越来越远 我没有任何的力量
越来越远 但你已经不再听到我了
不再听到我了
父亲死了九个月了,他的死卑微的让人觉得可笑,那天他把车停在路边钻进一个草丛里解手,结果被蜜蜂给蛰死了.当时我就在旁边,我害怕着在一条明晃晃的白色公路上不挺的走着.父亲死了的三个月里,母亲一直躺在床上,她以为只有在那张床上的被单中才能闻到父亲的味道.所以她就一直躺着,当我费力的拖起她臃肿的身子往浴缸里塞的时候,我知道,生活已经发生了变化.
没有父亲的家,嘶哑的如同上了年纪的旧家具的开门声.我的大弟弟伊把文凭看成是一张传单,因为它们都只是一张纸,他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老鼠哲学,他大学读了五年,也没有从着大学里毕业,最近他喜欢上穿着一套老鼠的衣服在地铁里发传单,亦或是做在篮球场高高的围墙上盯着夜幕下冰冷的球场.而多,我的小弟弟,迷恋上从高处往下跳的瞬间,他三番五次没有听母亲的话,拿着DV拍那一瞬间,这种迷恋具有吸毒般致命,终于他以脑落地的绚烂执著的昏迷在床上,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似乎父亲的死和多的昏迷,都源于我的错.那天我没有去接多,而抱怨我的生活让我无法让自己沉溺在我的音乐中.我想母亲她再也不想见到我,哪怕我很需要她的怀抱.我还有一个妹妹,她早习惯坐在学校的门口等着我们去接她.
我想我会是一个好导演.在伊不停的投篮中多醒了,而那时,女主角和来找她一起回家的母亲抛下那辆引擎老是无法发动的车子站在路边忍着晨曦的冰凉叫唤着能搭她们回家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