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 Sur使我想起一些文学中的父亲,经典的理想破灭,自我放逐于现实之外的形象。他是阁楼上变成鸟的父亲,也是飘荡在河流之上永不靠岸的父亲,也是自弃于荒野的父亲。我或多或少倾慕和怜爱他们的背影。
这个父亲太其貌不扬,至少是在最后片段才打动到我。听到和女儿在成年礼上跳舞的那段音乐时欣慰又悲哀的表情太动人了,我感觉自己是懂得他的,就像懂得其他那些断绝一切的父亲一样。那段音乐,和镜子里映出的面孔,令他深切地意识到过去已经恍如隔世,一切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和现实被分隔在河岸的两边,手中空空如也。如果能重来,可以为他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