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B说我是一个好人,每个我爱过的人都这么说,于是我有一堆好人卡,现在我爱卡夫卡。
B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好,好的过分,简直称得上新世纪好男人的典范,符合大多数少男少女剩男剩女痴男怨女的性幻想。
B热衷于一见钟情的爱情桥段,第一眼相中A就把“我想和你ML”写得满脸都是,秋波暗递,身体起了生理反应。当然B是个难得的好青年,至少这年头真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有房有车有面子,符合现代的3个180标准。没有像别人猜测的那样成为花心的腹黑男,虽然手段上看上去像在欺骗无知少男,倒是真心实意地对A好。好得D都嫉妒了,想方设法诱使B出轨。关于出轨这件事,B把它当成是做了个梦,因为它足够突兀,XXOO后就没了下文,平常人做个春梦好歹还会回味一会,他只当放屁一样了。
B一直都在很累地表达着对A的爱,容忍他的拒绝,守着绅士的礼节,绝不霸王硬上弓。他是付出了真心,他给A享受有钱人生活的机会,他帮A戒毒瘾,他陪A玩陪他裸聊陪他回老家,当然B更想抱他亲他抚摸他征服他。B认为如果说爱是一种瘾的话,总有一天A会染上,忘记他的安非他命。只是可怜,A最终被这份爱折磨死了。
B想原来“九十七”说的并不是我们的缘分。
C
C不爱A,只觉得亏欠,所以一直心不在焉地和他拍拖,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哪怕是以不喜欢的体位做爱她也没意见。其实她一直觉得A满足不了自己。她在等,她可以等,等有一天A说我们还是分手吧。她不愿背负A的秘密。最好不相见,谁也不亏欠。
说不定她无非是为了说一句“就知道你是个XX”而来走这番过场。
D
D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其实她真的没有价值。她先想学《盛夏光年》里的慧嘉,后来又想做《霜花店》里的王妃。她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她想自己总该做些什么吧,于是她真的做了。像早泄的人的高潮,来得快去得快,只留了一滩溢得满屏的水渍。
她和她乳房下垂的身体到底去了哪儿呢?谁也不关心,A也好,B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