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话说有的地域常拿猫下锅,且乡人多有此嗜好,每每养猫,并非当宠物来对待,无不是等待猫儿长大,见得其四肢下颚长肉后,宰杀食之。我想此景总觉得可怕,而猫又是我喜爱的动物,不免令自己尤为伤感。因而,对待爷爷家的虎纹猫,我总殷切异常,似乎带着赎罪的态度给它赔不是,我们为一己私欲,杀猫食肉,却把猫儿推入断头台。总听闻猫又灵性,如果奏效,大概不会放过人类。如果推及其他家畜动物,被群体灭绝的事儿也不少,动物部族们应该有数不清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我们乐此不疲的创建着集中营,虽然多数情况,我们并不自知。

物吃物,人吃物,物吃人,人吃人。物与物在相互吞噬时,我们没有意见;人吃物时,我们理所当然;物吃人时,我们抵御灾难;人吃人时,我们自取灭亡。
以上步骤简略详述之果,任何遐想的空间都可以在里面安放,至于什么美好,什么邪恶,什么非主流,神马都是物人人物的关系,不用太过担心人类的未来,人类自傲的表现,可以再创造一个理想国,再来一个桃花源,或许再来一个希特勒。尤其要强调的是,我们不仅仅倾向于虐他,也常常自虐,历史就是虐他和自虐的故事。当然,人没饭吃时,人便吃人。物吃人的事儿,已经发生了二十几万年,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这只是个步骤,它会否发生,会否不发生,会否成为历史,会否成了未来,都不用在意,你只要明白,现在吃着物很幸福,这样已足够。


2、我听过的最可爱的上床条件是:“一碗面”。当年,哥正上着高中,青春难耐,周末总骑铜皮锈色的座驾(单车)在市区的街巷游荡,偶尔打打球,识得一些社会人等。闲来无事,常听他们言:“喂,哥们,听说那学校妞不错,一碗面能够摆平,要不改天去试试。”

当时我可是狐疑了半天,想必没那么廉价吧。男的大概不是高富帅什么的很难有这样的便宜事儿,一转念,那些个女生也忒大老爷们了吧,随便一碗面就让人给摆平了。岳飞大哥常言:忠义如女子守身。果然不错,忠义难,守身更难,何况如今世道多舛。如此也难为女性同胞了,所谓人多肉少啊,在女性稀缺的社会,哪匹狼都想是第一匹咬上肉的恶鬼。不过女性也该考虑好天时地利人和之时把肉献出,否则被七匹狼咬过的肉,大概只剩下白骨,恐怕不会再有下一匹狼光临。除非变身白骨精,耍耍后面的没大脑的猥琐狼,让其啃啃骨头上剩下的肉渣。不过,啃完了,猥琐狼也就走了。除非你做白骨精一辈子,还要祈求身边不会有孙悟空出现。

守身就先当过去式,之后产了孩子如何处理呢?他们大概也没什么避孕常识,就那胡搞,结果就添了一口。这也有个故事,那年也上高中,闲无事常买报看八卦也常做环球报下的忠实“愚民”,先锋报也看不少——毕竟有我关注的火箭大姚。一个故事是这样:一个女生觉得肚子疼,去上厕所,不想产下异物,以为顽石,闻哭声,却是一子,遂担心害怕,硬生生扯断脐带,匆匆忙忙将子溺死,装入袋中抛弃。

先不说女生最后如何,这个故事提醒了年轻人做事前记得要做好预防工作。孩子是受害者,此女生,当然也是受害者。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一碗面”,逻辑成立的话,完全可以是《一碗面引发的血案》,不过,此新闻很快得以平息。

此故事让我疑云密布的不是女生最后的结果如何,而是一旦想起,便会错乱的以为它曾经近在咫尺的发生在我身边,甚至我还听到那个孩子的哭声,真让人颤栗。


3、不常打排球,打时也是在体育课上,不过总希望做到最好。其实,任何体育项目,我都试图做得最好。小学最为骄傲的是,自己是全班跑步速度数一数二的蠢蛋。那时,在家中看了TV5的拳击比赛,还以为自己真成了拳皇泰森,学着拳击手的姿势——左勾拳右勾拳,和几个我看不爽的同龄人单挑,也实在神奇,貌似没输过,或者是打了平局。乒乓球、跳绳、篮球都一样,反正不算最好吧,也不是最差。靠个人的还是能够发挥些自身的强项,到了团体的,基本上算个白痴,因此总被人骂“北加”,你就不能打点配合啊!我一扭头,哥不打了,你们继续自娱自乐,其实那时,心内是疼疼地。伤疤好后,又去打了球,总还是徘徊在二流,久而久之,便成了板凳。

不善配合,或者不愿配合,真是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以上的许多体育项目就是需要协同的事情,没有协同便容易搞砸。这跟手脚的协调是一个道理,步履不一就会造成错乱,连带的是整个身体系统的崩溃。

的确,里面的两个泥人“北加”都崩溃了,还喘着粗气。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哭,或者象征性的抹上一滴水当做眼泪,拍张照片应付报社应该能够奏效。


ps:北加=白痴(方言音译)。

与影片建立纽带,谈个人经验与生活,
无或尽量少剧透!——正在努力。


对话的维度Možnosti dialogu(1982)

又名:对话的面向 / 对话的尺度 / 对话的可能性 / Dimensions of Dialogue

上映日期:1982片长:12分钟

主演:未知

导演:杨·史云梅耶 编剧:杨·史云梅耶

对话的维度的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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