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觉得很神奇的一点
我总是能安静全然地听他说
无论是他台词寥寥可数的电影,还是这个一人絮絮叨叨的纪录片。
静静地听,有时脸上带着不自觉的笑。
我记得那一句,“我想拍一点快乐的东西”,还有抱着酒瓶唱着阿里郎慢慢地泪流满面。
我想 我应该听懂了他的挣扎,还有他的痛苦。这些都是一颗 或许不够纯粹,但却是属于朝圣者的心生出来的。
这颗心太过珍贵难得,所以拥有的人大多觉得孤独。
还有,他足够坦诚的勇气。
看着镜头的那一刻,对着镜头一人自言自语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其实比他的作品以先认识他的,是他的丑闻。
但是当他说到,因为演员的事故,他开始停下手中的,思考自己拍的电影到底有什么意义时,我就知道,我那些自以为的东西,崩塌得面目难辨。
不知道他生命最后那一刻,有没有走到自己的朝圣之地。
我曾经面对那些痛苦挣扎的时刻时,有人告诉我说,“随心而动”。我感激他真心聆听并为我寻找解脱的方法。但他不知道的是,朝圣者的心是禁锢的心,除非有一天他放弃这颗朝圣的心,否则他永远都得不到解脱。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