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1 A Thundering

贝丝和Avery都朝着女性硬汉的方向描写,也相当迷人。

本集以Rainwater的噩梦开场。与丹-Jenkins相比,Rainwater在整件事上的动机相对要高尚一些,拿回自己的土地,让自己的人民过上更好的生活,其中必然也有私欲,占比多少就只有他自己知道。梦境里的丹坏了半边脸,像《黑暗骑士》里的哈维-丹特。

新来的牛仔看上去比较可疑,不会是个卧底吧?约翰-达顿让他去和Kayce谈论工作安排,Kayce与Rip之间有一种隐隐的张力,嫡子与义子之间对权力或是对父辈家长宠爱的争夺,是永远不过时的话题,参考《毁灭之路》里的汤姆-汉克斯和丹-克雷格。最后的酒吧战斗结束,Rip撂下狠话,然而Kayce比他更进一步:“Maybe next time I’ll burn it down.”既冷又酷。

贝丝用她的武器保卫黄石。提到的CRP,即Conservation Reserve Program,是大萧条时代由富兰克林-罗斯福制定的一项政策,支付农民不让他们耕种土地,以保证农产品价格的稳定,是保护农民的政策。种一年休一年,也可以保护土壤。贝丝的策略看上去非常靠谱。I’m making you money, Bob, and I’m digging a 200 square mile moat around my father’s ranch.——对自己的动机毫无遮掩,喜欢这样的合作者。

新来的Cassidy是达顿父女挑出来对付不肖子Jamie的竞争对手。是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呢?摧毁他的未来?把外人培养成自家的打手,成功率能有多高,看看Walker就知道了。话说Walker的演员Ryan Bingham本人就是乡村歌手,歌曲都很棒很忧伤。不断挑战Rip,Walker也快要去火车站了吧。

结尾

Kayce Dutton: Bright side, you don’t have cancer. You’re not dying yet.
John Dutton: So much to undo…I’ve got so much to undo.

E2 New Beginnings

Monica Long: Can you tell me the definition of power? It’s the ability to influence another’s behavior or course of events. That’s what I have.

老实说,上一集对莫尼卡重回校园的决定不太理解,既然决定要远离达顿一家,为什么还要利用人家的资源?但这集看到莫尼卡在课堂的表现就明白了,应该抓住一切能够发声的机会。莫尼卡刚到课堂就遭遇了刻板印象和厌女言论,而她对后者的回击很棒,朗读哥伦布的日记一段也让人着迷。其实《金斯顿市长》的妈妈一直也在做同样的事,讲述真正的历史。谢里丹两部作品绝妙的对应。

约翰-达顿急着出院(牛仔帽不能放在床上!),是要进行权力的交接。正式签署文件以后,Kayce要接过之前Lee的工作,此外还有让Kayce在牧工中立威信的问题。Rip相当配合,很欣赏这个角色的忠诚,他对黄石的热诚和对贝丝的迷恋。相反,Walker是个不太讨喜的下属,厌恶暴力可以理解,认为修篱笆是下等人(low man)的活计就有些过分。

就像动物世界雄性争夺领地必须要经历流血和争斗,Rip和Kayce也上演了龙虎之斗。Rip小声说“Come on, Kayce, take it.”,约翰-达顿之后说“We made him earn it.”,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妥,倒也知道这个局是做给其他牧工看的,但Kayce的能力也不算弱,尽管Rip没看出来——I hope you can depend on him, because I haven’t seen a shred of proof that you can。

连不在场的贝丝都知道这是个局,Rip牺牲很多。真是太爱这一对了,贝丝流着泪对Kayce说,等他(约翰)死了我把这一切都送给你。这一幕超美,You don’t kick other men out of the only home they’ve ever had.

家庭纷争很好看,职场上贝丝也在大杀四方,用她特有的邪恶。

莫尼卡的祖父告诫她在Kayce的问题上要小心,不然会变得永远可悲。Kayce这边约翰让他想法把妻儿接来黄石,贝丝劝他回去。所有人的希望都在同一个方向,泳池相见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尴尬?

E3 The Reek of Desperation

牧工Jimmy和达顿家不肖子Jaimy都做了正确的事。

本集开始于Kayce第一次发号施令,因过于礼貌而效果不佳,Rip及时救场。这一次其实也是约翰对自己小儿子的一次测试,赞同Kayce的决定意味着通过测试。约翰随后说,“The whole world’s a test son, don’t let it trick you into thinking any different”,难道指的是上一集那场决斗?

丹和Rainwater正式合作;Jamie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新金主是老爸的劲敌。Jamie其实一直也在挣扎,一直的想法大概是做出个样子给老爸和家里人看看,但真的反水,接受敌人资助就是彻底背叛家门了。看来他的底线就在这里。至于他的那个竞选助理加女友,其实也没有真正考虑他的需求,而是希望借助他爬到高位。

Jamie you’re not a politician. The best politicians are narcissists, the very best should probably be committed, you aren’t that… You don’t know who the f**k you are and you’re looking for the world to tell you. You reek of desperation and they can smell it. They will pull you, they will twist you, and they will tear you into tiny pieces and our father with you.

贝丝好演讲,结尾Jamie回家一幕也超棒,家庭成员之间那种化学反应很真实。老约翰问“你饿不饿”,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不明真相的Kayce问“你去哪儿了”,让贝丝差点笑背过气去。约翰走出门看着远处独自一人的Rip,想起妻子来。

对Kayce的下一步计划是让他坐到自己Commisioner的位子上来,先做Lee之前的工作,Kayce担心自己无法通过心理和测试评估。接着Kayce去见自己的妻儿,一言不和又开战。

牧工Jimmy则重新遇上以前的债主,在黄石待久了他和以前不一样了,贝丝说Jamie“Spineless”,而这个Jimmy则长出了骨气来。而且似乎要与Avery发展浪漫线了。

说起浪漫,约翰和州长之间是怎么回事?

新玩家贝克兄弟的出现,让战局更复杂了。Malcolm Beck的演员是Neal McDonough。

E4 Only Devils Left

之前某集约翰在公开讲话时祈求上苍,只要一点点运气。这集看来,拥有一个牧场真是操心的事情多多,仅有上苍眷顾是不够的。有人空投了不适合牛吃的食物,造成大量牲畜死亡,场面触目惊心。背后的凶手应该是丹,感觉只有城里人能对牲畜下手。印第安人目前计划还算光明磊落,利用自己的政策和福利优势挤走白人农场主,拿回自己的土地。

加拿大的原住民如今都叫“First Nation”,跟人家比起来诸位都是移民。福利优厚,保留地基本是免税的。此地烟草税甚重,外面一条烟一百五六十刀,保留地只要四五十。赌场就像剧里一样,所有一定会有人钻这个空子。贝克兄弟拿酒水牌照威胁根本起不了作用。

莫尼卡提到的“海洋水”也是第一次听说,之前提到过白人绑架原住民儿童进天主教学校进行归化,加拿大也有类似事情,去年发现几处万人冢,虽然没有万人那么多,都是儿童,白骨累累,各地降半旗降了了久,政府道歉加赔偿。总之对原住民的真实生活状况并不十分了解,有说法是他们如今太有钱所以空虚无聊吸毒堕落,不知真假,其实哪个人群里都有颓废的。希望通过类似影视剧多些了解。

莫尼卡的康复训练师非常凑巧的,外表英俊年龄又正好合适。好在至少这集没有形成威胁。Kayce与妻儿有了短暂的温馨一刻。

不太明白达顿一家为什么会反感贝克兄弟,在我看来多个盟友总没坏处,也许两家有宿仇,也许这就是牛仔的行事风格。另一处不明白的地方是贝丝对Jamie的仇视,本集看来已经远远多过手足之间的小打小闹,贝丝甚至想要当着新任检察官揭Jamie违法的事情来。对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很好奇。

调查牲畜暴死过程有不必要的死亡,开枪的警官在《金斯顿市长》中也是黑警。

Kayce: It was justified. Was it right? Right and wrong is so far from this place I don’t think it factors in at all.
而约翰对他说:All the angels are gone, son. There’s only devils left. At least they admit it.

欲望、贪婪和腐败让蒙大拿的美丽景色也黯然失色。(忽然想起另一部侦探剧“Big Sky”也设定在蒙大拿,是在蹭黄石的热度吧啊哈哈)

E5 Touching Your Enemy

年少的Rip杀了自己的家人,因为“not being big enough”;年少的贝丝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因为“being scared”。这两个人的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复杂,干嘛不在一起?感觉哪天贝丝说了算的时候,她会把农场双手送给Rip,所以约翰才会把农场放到信托基金里吧哈哈,当然不是。

两个吉米的故事线似乎总有平行,这集他们的过往都如影随行追索过来。Jimmy为了还债同时也不牵连祖父,不得不想办法多赚些钱;Jaime当时出于对约翰的怨忿接受的采访,如今必须面对结果。每个人都要面对自己,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没人能例外。

骑马滑停的秘诀:Run down the arena,Point your belt buckle to the sky,Keep your eyes on the top of the "barn",Open up your feet and say "whoa",Faster you go, the farther you going to stop。还以为这里Jimmy能奇迹般地战胜所有人呢。然而没有机械降神,现实骨感。

丹很意外地,并不是杀牛凶手。Kayce追查到丹这里,有一个很棒的墨西哥对峙:Kayce用碎玻璃片抵住丹的喉咙,加州警察的枪对着Kayce的脑袋,设法逃出后备箱的Kayce的同事及时出现。好在这个对峙结果不错,没有受伤。但丹与死牛毫无关系。难道是贝克兄弟从中挑拨?不管怎样,这部戏枪戏一直很棒。

莫尼卡带着全班同学接受马丁的邀请来观看印第安人赛马接力。成为一个男人要勇敢,需要达成几项成就:Touching your enemy,Taking your enemy's weapons,Taking your enemy's horse,Leading a successful war party,Jumping from one horse to another。Kayce正式有了感情上的竞争对手。

那个战争故事太残酷了,准备好纸巾。

给唐尼送去威士忌和子弹的,还是贝克吧?瞎猜,什么锅都往那两兄弟身上扣。

E6 Blood the Boy

Jimmy和Jaime都解决了自己手头的麻烦事。Jimmy这个角色一季半下来真是成长颇多,第一季被胶带绑在马上的时候就觉得他是有些牛仔在身上的,果然没有看错,终于在牛仔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老Lloyd自豪得老泪纵横。但Jaime解决麻烦的方式就有些让人不能赞同。本集开场回顾,约翰为年少时的Jaime申请到了哈佛法学院的就读机会,是希望他能用正当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家园,“Lawyers are the swords of this century. Words are weapons now. I need you to learn how to use them.”在知道了Jaime在记者那里惹下的麻烦,他还是希望儿子能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

Jaime和Tate都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杀戮。Tate得到了赞赏和安慰,“杀戮是生存必要”——It’s a big deal, taking a life, but everything on this earth has to do it to survive。

约翰却希望跳进河里的是Jaime,与之前Rip在帮助Jaime时说的,“the only way to get rid of the mess is to get rid of you”相对应。对Jaime这个人物虽然没有十分的喜爱,却也没有厌恶到什么地步。所以一直不太理解剧中人包括邪恶女王贝丝对待他的态度。

与此同时,Kayce放过了一次杀戮的机会,Walker走进茫茫黑暗,不知道还能不能得以再见,Leaving this place is contagious。也许将来有一天,与Walker与记者Sarah有关的这个乱摊子还会反噬。

Monica与Martin进展神速,让人吃惊。

对贝克兄弟的猜测还算准确,并没有乱甩锅,坏事都是他们做的。光头警长唐尼也是在他们胁迫之下。倒是冤枉了丹好久。丹只是贪婪而已,并不邪恶。跟Rainwater交易显得蠢,雇了个保镖战斗力也不很行。

E7 Resurrection Day

温情甜美时刻:Tate得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匹马并命名为Lucky,His whole life’s in your hands now Tate;莫尼卡决定与Kayce重修旧好,You're a part of me;Rip帮Kayce带娃,“我的能力清单可以加一项看孩子了”;贝丝和Rip在星空下的屋顶上啜着酒谈恋爱。太美好了。

悲伤时刻:开场约翰带着Kayce到了妻子离世的地方,“有她在身边我才是个更好的父亲,希望你永远不会有这种体会”,但Kayce已经体会到了,好在他还有机会赢回莫尼卡的心。觉得结尾他不应该向莫尼卡说谎,据实以告,提醒她此处危险会不会更好些?或者Kayce是怕把她吓跑。

暗黑时刻:贝克兄弟到处杀人越货。Rainwater赌场里的九指发牌员是他们干掉的;吊销丹的酒水牌照;Malcolm Beck拜访贝丝的办公室,言语威胁不成,结尾前直接使用更残暴的手段,没想到可以暗黑到这个程度。且民风彪悍,有事情找警察不是狂野西部的作风,这已经是战争了。

Morality, loyalty, not part of the equation for you. But you’ve finally done something that makes you see yourself the way the world does. The way I see you.

贝丝诱导Jamie自杀也相当暗黑。贝丝对约翰说的话也都似乎是暗有所指。Jamie必须是领养的孩子了,总是与这个家庭格格不入的感觉,不过约翰还在意他,搬去牧工宿舍也像是全新的开始。玩牌时明明可以赢大的却放弃,Jamie完全有可能在此地交到朋友。

分集标题虽然很可能指的是Jamie,但也可能是贝丝的浴血重生。

E8 Behind Us Only Grey

上集贝克兄弟的三个受害者这集临时组队,歃血为盟(blood oath)。丹这个小人偷偷戴了录音设备。很喜欢Rainwater的一番解释,“If I break the law, every chairman of every national tribe suffers. My people suffer, and no one life is worth that.”他同时声明,如果有人在保留地走失,不会引起警觉和不必要的关注。也就是说,Rainwater这一派肯定不会做违法之事,但他的下属警力会对黄石一方的举动睁一眼闭一上。约翰-达顿直接拿走了录音笔。

遍体鳞伤的贝丝遇到了在马棚做低等活计的Jamie,仇恨依旧,从贝丝的言论推测也许之前Jamie做过什么事让贝丝与Rip之间没有可能进一步发展,“等不及你找到心爱的人,然后我要徒手夺走”。还有贝丝看着Rip和Tate在一起时的样子,马上就要痛哭,难道是她已经没有了生育的能力,而Jamie是罪魁祸首?后面哪集的闪回会说到这个吧。

与此同时,Malcolm Beck暴怒中,并决定对约翰-达顿最爱的那个人下手,镜头马上就切到了Tate。

莫尼卡与Kayce和好并搬到黄石同住。所以Rainwater和莫你们两个不要再感慨了,你们当中已经有人再次睡到了这片土地上。

“It’s a giant Alamo. You’re a prisoner here. So is your sister, so is your father. And now we’re prisoners too.”虽然这么说,莫尼卡之后表达了要生更多孩子的愿望,乱糟糟的才叫家,然后孩子们长大离开,家里又安静下来,像个坟墓;Kayce立刻接上,Tate和他的妻子会搬来,然后是又一个循环。——就这样看尽了一生,有点美好有点悲凉。

最后约翰和Kayce制定了袭击贝克兄弟的计划。大约是Kayce的军人经历,行动大体上由他决策。大战在际,另一边贝克兄弟也锁定了Tate。不由得担心起来。

结尾The Steel Woods的那首Axe超好听。

E9 Enemies by Monday

上集Kayce要确保贝克家的飞机飞过自家领空,还以为他们的计划是击落飞机。但这集的开始两个人往油箱里加了料,可能是要制造事故假象。不知为什么感觉行不通。再次转场,Kayce告诉约翰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因为已知贝克们打算伤害Tate,所以这孩子每次出来都很担心。这里他与莫尼卡一起来向自己的马道别,听着就像放学后见不到了似的。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Tate将在谁的看护下被绑走?应该不会是Rip或其他无辜牧工,是约翰的话无疑会增加莫尼卡对此地的憎恨——然而然而。。。

Jimmy的祖父死于中风,应该不是混混们又打了他一顿,而是上次袭击留下的后遗症。Jimmy要复仇,而Rip不会让他因此去坐牢,是烙印者们的一种互相照顾。无烙印有警徽者Ryan也要参与,而老牛仔见势不妙,迅速撤退。

莫尼卡在一家精品店受到羞辱,非法搜身一般会招来官司,不过这是心地善良的莫尼卡,而多数移民在遇到类似问题时也会一样大事化小。向贝丝而不是自己丈夫求救这一点就很耐人寻味,而贝丝正好也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Monica: Doing it to her doesn’t undo what she did to me. … You judged my skin, just say it.
Beth: You're younger, prettier, and better. She hated you for it. She wanted to hurt you for it, but she’s the one hurting now. You’ll forget about her in a few weeks, but she’ll never forget you forgiving her.

贝丝这段女性心理分析还是蛮有道理的,但身为白人她没有觉察到店主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就像坐在酒吧里,莫尼卡对别人的盯视感觉局促不安,但莫尼卡不以为意。这也算是white privilege吧。

蒙大拿这块地儿,正义的实现总是血淋淋的,或是伴随爆炸声。不管怎样,Jimmy和莫尼卡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满意结果。而Tate也如预料的,被人绑走。每场戏都是气氛堆积到位,看得无法呼吸。

分集标题来自丹与约翰的对话,对丹的好感度上升。

E9 Sins of the Father

刚写了对丹的好感增加,结果他就挂了,既与第一季结尾吊在树上对应,也有本季开始Rainwater梦境中毁了半边脸的丹对应。即便与约翰-达顿为敌,双方也是相互敬重的。很可惜下季没有他了。

本集催泪点蛮多的:开场约翰回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絮絮地说着自己如何想念妻子和另一个孩子,如何喜爱自己的孙儿,还早就知道约翰小的时候每晚都偷拿饼干。约翰说他的一生就是不断失去挚爱的过程。约翰终于意识到Rip是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以及Rip的反应也很催泪,终于得到了梦想中的家人。贝丝也为他高兴,这两位为什么就不能对彼此说出爱这个字呢?莫尼卡与约翰的拥抱其实是最在我的泪点上的,可能是一直喜欢看和解吧。

泪水汹涌。

行动前莫尼卡有话对Kayce讲,以为又是做正确的事之类的,结果出乎意料却是正常人类的反应。这两集莫尼卡与贝丝的互动也多了起来,忽然明白他们为什么没有让Avery那个更印第安的演员来演莫尼卡了,她的牛仔气质太浓,而本剧需要一个能与贝丝形成鲜明对比的莫尼卡。

刑讯Teal Beck的一场戏好看,Kayce的演员看上去气质忧郁,做事却毫不手软,也是一种反差。Teal的死让我想起另一部神剧里一位权重人物,也是马桶上,也是被射杀。(你知道的。。。)

Walking Tall, 2004

这一集还有个疑似Malcolm Beck的演员Neal McDonough的彩蛋。马尔科姆被光头警长截停后问了一句“我的尾灯坏了吗”;在Neal与巨石强森合作的2004电影《威震八方》(Walking Tall)里,地方警官强森打碎了恶霸Neal的尾灯。

Rainwater: It’s always the innocent who pay most dearly for the things we men do.

还有:

John Dutton: One day not too long ago, I realized that I have enough sons after all.

很棒的台词,很美的外景。把蒙大拿、牛仔帽什么的列到愿望清单上,然后马上开始看下一季。


黄石 第二季Yellowstone(2019)

主演:凯文·科斯特纳 卢克·葛莱姆斯 凯利·蕾莉 韦斯·本特利  

导演:斯蒂芬·凯 艾德·比安奇 编剧:泰勒·谢里丹 Taylor Sheridan/约翰·林森 John Linson

黄石 第二季的影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