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3-15

风骚律师第五季:【二信】《风骚律师》剧评5x07

前言

吉米和索尔究竟是在哪个瞬间被彻底割裂开来的，我认为答案就是这集。一边是亟待伸张的正义一边是即将重获自由的邪恶，JMM究竟该如何解释？面对绝对的道德审判，吉米似乎给出了答案，It's always about Chuck；吉米在法庭转头的那一段戏，我愿称之为本剧设计最精妙的片段之一。另外，无数情绪积压吉米终于在霍华德这里找到了宣泄出口，于是本集结尾吉米也献出了吉米版的「I'm the danger」宣言，异常精彩的表演。

本集名「JMM」

经过上次的暴走后，麦克再次得到了照顾孙女的机会，他给孙女读着《小王子》

这是上集麦克从图书馆买来的旧书。

孙女熟睡后，麦克来到厨房，和儿媳闲聊中主动谈起了儿子马蒂。

儿媳一脸惊讶，我猜这应该是马蒂死后麦克第一次主动和她聊起自己的儿子。

儿媳没纠结，顺势接下话茬，俩人就这么聊起了死去的马蒂，自然而然。

麦克主动谈起了自己的改变。

儿媳问麦克发生了什么？

麦克回答：面对现实。

他接受自己犯下的罪孽，接受自己的「坏」身份，放下愤怒和拧巴，用新的方式继续生活下去。

麦克和纳乔会面，纳乔请求麦克帮自己脱困。

因为当初麦克答应纳乔，如果拉罗的问题被解决掉，麦克会帮忙处理。

麦克看出纳乔在玩文字游戏。

拉罗只是不出现，但是并没有被真正解决。

拉罗让纳乔去炸掉Gus的炸鸡店。

既然拉罗能继续搞事情，状况就不算结束。

德国牧歌休斯顿分公司，舒勒先生上线。

他是Gus秘密事业的资助人。

拉罗进了监狱仍然能干扰Gus，但Gus对已经身在狱中的拉罗毫无办法，相反一旦拉罗出问题，所有账都会算在Gus身上。

拉罗真的难缠。

舒勒说起自己的担心，他从公司挪用公款，差点儿就被审计发现。至此我们也能大概能推测出牧歌，舒勒，以及Gus三者的关系。

舒勒和Gus早年在智利就已经是朋友，俩人曾经共患难过。

舒勒是牧歌餐饮部门的负责人，早期他从牧歌这个庞然大物里盗取资金来资助Gus的事业，等Gus冰毒事业开始盈利后再补上窟窿。随后利用他一手打造的牧歌全球餐饮连锁系统以及莉迪亚的牧歌物流主管的身份，建立超大的贩毒网络，将毒品运往世界各地。

拉罗说要炸掉炸鸡店，Gus只能送出一个炸鸡店让他炸。

纳乔对Gus的怒气终于有机会宣泄了。

炸掉一家炸鸡店只需要三样东西

煤气

滚油

冻鸡

说好的从来不用冻鸡呢？

Gus气炸了。

回到片头

JMM手提包

金在疯狂抖脚。

吉米在不断扭着尾戒。

相爱相识多年，结婚该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可是气氛却莫名有些紧张古怪。

更诡异的是，几乎所有东西都是黑色的。

他们讨论的东西甚至与爱情无关。

这个隔着铁网的视角也很值得玩味。

俩人间的对话更像是在法庭里关于某个deal的讨价还价。

功利十足。

所有人都沉浸在幸福和祝福之中。

除了这俩人。

没婚戒，没孩子，没蜜月。

在胖修多次试图帮助二人圆满这次婚礼未果后，吉米道出了真相。

这只是一次为了利用婚姻在法律上的便利而缔结的婚约。

胖修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会有人为了这种事儿结婚。

吉米说，没错。随后看了一眼屋里的金，又说了一遍，没错，就是因为这个。

吉米真的不在意吗？

吉米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不在乎。自始至终都是这样，他并非不想推进这段关系，大概是害怕用力过大把金吓走，所以直到最后的最后我们才从他口中听到那三个早就该说出口的单词。

吉米的生日，1960年11月12日。

金的生日，1968年2月13日。

冷知识：吉米身高180cm，金身高165cm

这是两位演员的真实身高

工作人员询问吉米是否带了前两次离婚的文件。并没有问金的。

所以这次婚姻是吉米的第三次婚姻，是金的第一次。

如此仓促和程式化的婚礼，让吉米有些过意不去，这也再次印证前面说的，吉米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随意。

在金的眼里，这次的结婚似乎都算不上真正意义上婚姻。

而最妙的是这段宣誓的戏。

法官要求二人面对面站立。

当二人四目相对时，吉米和金之间最真实的情感忽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汩汩流淌而出。

无条件的守护和支持，无条件的付出和牺牲，所有过往历历在目。

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在这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姻仪式上，在一个「商业性」极强的结合理由之上，很微妙地出现了真正的爱情。

这个早上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这一刻是真的。

在一个被剥离了所有浪漫情节和意义的黑色主题婚礼上——

这俩人结了一个全世界最浪漫的婚。

拉罗入狱，纳乔找到吉米。

冷知识，这是吉米和纳乔的最后一次通话。

吉米当初不小心踏入了其中，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

「When you are in, you are in.」

一级谋杀，持械抢劫，纵火，篡改证据。。。

罪大恶极，拒绝保释。

无偿辩护律师开局，新手村老年法，街头盗窃抢劫公共场所大小便是日常升级内容。

吉米哪见过这种大场面。

这件案子本身已经是地狱难度。

加上拉罗的要求，属于地狱中的地狱。

拉罗只想花钱了事儿。

拉罗问起吉米包上的logo——JMM

这是金送给吉米的公文包，原意是吉米的全名缩写——

James.Morgan.McGill

不过吉米彼时已经将姓氏McGill丢弃，为了不辜负金的好意，他为自己现编了一个「座右铭」——「Justice.Matters.Most」

拉罗用西班牙语问出了这句贯穿整个毒师宇宙的重要台词

「你想和贩毒集团交朋友吗？」

在若干年后，当老白和小粉将索尔带到沙漠中的那个大坑前，他用蹩脚的西班牙告诉二人——

「Siempre soy amigo del cartel」

我一直都是Cartel的好朋友

吉米从来没学过西语。这句话的出处正是这里。

拉罗帮吉米想出了新的座右铭——

「JMM, Just.Make.Money」

挣钱最重要。

吉米没有给出答案。尴尬一笑后陷入了沉默。

另一边，梅萨维德凯文的办公室。

被吉米狠狠收拾了一通后，凯文对律师这档子事儿彻底失望。

依旧是熟悉的「side sitter」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没有找到关于吉米所说的「side sitter」有什么行为心理学上的特别说法，希望能有专业的朋友帮忙解惑一下。

佩奇一直在旁边帮忙说好话。

可能是出于礼貌和情面，凯文并没有将话说死，但意思也很明显。

佩奇站起，下了「逐客令」。

临走时，凯文对金补了一句，这个吉米还是古德曼什么的，配不上你。

金面无表情，但是你能感到她内心里忽然暴起的怒火。

早上才结婚，此时就被人说吉米配不上他，虽然不是有意，但确实杀伤力巨大。

金什么都没说，沉默离开。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金决定回头跟凯文掰扯掰扯。

如果没有凯文那句补刀，我猜金应该会安静离开。

为什么金会因为凯文的话愤怒？

这句话羞辱的不仅仅是吉米，也羞辱了刚和吉米结婚的她，这无形中也贬低了她的判断力。

等同于告诉金，你的婚姻就是一个错误。

大火之后的吉米是如此的不可控，他永远会带来不可预见的麻烦，吉米背叛了她，而她也对吉米失去了信任，这么多问题汇集一起迸发之后，她的解决方式竟然是——结婚。

从这个角度来说，凯文的话并没有错。

称这段婚姻为一次「蠢婚姻」也并无不可。

可金就是金。

从不听劝。

她返身回到凯文的办公室，把凯文怼了一通。

有意思的是，明明是她自己起头搞事情，结果最后却把所有的锅扣到了凯文身上。

这种反向操作似曾相识。

当初查克带着霍华德正是通过这种反套路从金的手里夺走了梅萨维德。

不得不说，凯文的确很吃这一套，尤其金这种爹味儿十足的语气。

晚上回到家里，金将今天的事儿告诉了吉米。

随后她反问吉米今天如何。

吉米没有说起拉罗的事儿，避重就轻地说，我今天结婚了。

金的表情很精彩，她两次试图放下自己即将提起来的嘴角。

她察觉到了吉米在含糊她，因为吉米就是吉米，可这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再想到白天凯文的话。

她决定顺其自然。

干柴烈火的过程中，吉米还是提起了这件事。

吉米想做完正事儿再谈，不过被金直接打断。

她真的很在意。

她不希望和吉米刚刚往前跨出这么一大步之后，却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原地。

她必须追问吉米。

吉米说了实话。

金没想到的，这一问，问出这么大一个瓜。

金问吉米，你是否真想成为cartel的朋友？吉米矢口否认。

嘴上说着不情愿，但他想的可挺具体挺深远。

他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他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但他不愿承认，也不愿面对。

他只想赶紧带着「Saul Goodman」这个名字跑远，逃离「McGill」。

想成为集团的朋友，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注定不会小。

无论他想或不想，机会都十分渺茫。

吊诡的是，与「和集团做朋友」这种外人看来的已经是脑袋别进裤腰的危险事儿相比，似乎「吉米没有骗自己」反倒更让金感到欣慰。

除此之外，皆是小事。

此刻她笑容无比灿烂。

简直离天下之大谱。

次日清晨，俩人聊起了「有钱」之后的生活。

从这个视角再次看金的这间公寓，感慨颇多，这里发生了太多故事。

拉罗获得保释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俩人这番畅想，只不过是对未来的一场无限意淫。

就像当初在停车场那样。

那种生活是挂在天上的遥不可及的星星。

农场花田，红酒中餐，电影沙发，以及无限的「fun」

金离开后，麦克打来电话。

上次麦克由于受伤被送到墨西哥的小村里疗养，由于信号不好，麦克随口跟吉米说自己在隧道里。

结果被记仇的吉米调侃。

「I don't think it should be for you, either.」

再上上次，吉米找麦克帮忙掉包打印机店的牧童瓷偶，麦克看着刚刚失去哥哥的吉米，眼神充满担忧，他拒绝了吉米，他当时如是说。

原话奉还。

吉米怨念颇深，一个电话没一分钟的工夫，两次被拒的仇全都「报」了。

嘿老伙计，怎么今天想起来找我了，之前那两回可别以为我都忘了。

没想到麦克直接找上门来。

老哥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麦克皱眉看着吉米的辣眼穿搭。

「OOTD」

麦克要求吉米把拉罗保释出来。

就在几分钟前，这还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吉米从开始就很清楚，这件事最复杂的部分莫过于如何通过做手脚将诉讼无效化。

「find a way」找到一种办法

没成想随后麦克就出现了，把「办法」直接送到了他手里

那颗遥不可及的「星星」，此时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

这不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的水平了，这是「刚打个哈欠忽然发现自己躺在五星酒店总统套房大床上」的水平。

当玩笑变成现实，当命运对你发起真正的拷问，

当你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天平之上，你该如何选择？

警方是踩着麦克搭的「梯子」找到的拉罗。

推翻这一切简直太容易，只需要轻轻撤掉「梯子」，一切不攻自破。

这就是查克曾在第一集说过的「原理错误」。（101）

法庭上，吉米嘱咐拉罗，低调一些。

拉罗询问身后三人是谁。

吉米告诉他，就是那个人的家人，那人叫弗雷德惠伦。

拉罗还是一脸困惑——弗雷德惠伦是谁？

他就是你在电汇公司杀掉的那个人啊。

拉罗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表示知道了。仿佛吉米只是给他介绍了某些无关人士。

原来弗雷德惠伦只是他抚灰时随手捻死的蚂蚁。

拉罗对生命的漠视已经到了令人胆寒的地步，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喘着气的活生生的魔鬼。

而吉米，将帮助这个人重获自由。

吉米陷入沉默。

他转头看向弗雷德惠伦的家人。

吉米脸上也出现了悲伤。

环境音忽然开始消失，只剩下咔哒咔哒的打字机敲键声。

随着法官的提醒，镜头里的吉米突然变成了站姿。

紧接着吉米像换了个人一样开始滔滔不绝的辩论。

如果让我选出BCS这部伟大剧集中设计最精妙的几个瞬间，这一段绝对会在其中。

如果在全剧中找到一个吉米和索尔非常精确的分界线，我认为就是这一刻。

我们来仔细聊一聊。

「Grease the wheels of justice」

之前吉米所有走过的「捷径」，都可以用这句话来解释，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还在「正义」的范畴里。

但此时，上面的借口已不足以帮他解围这里的状况——

他正在试图帮助一只恶魔获得自由。

吉米曾一度试图通过证明「查克是错的」来抵抗内心里巨大的愧疚，可惜收效甚微。直到听证会，他找到了另一个办法——逃避，他用一个虚构的人格来让自己免于面对那些情绪。

吉米已经逐渐「摸索」出该如何利用「Saul Goodman」来帮自己开脱

每当「吉米」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索尔」便会「挺身而出」。

可当一切超出「正义」的范畴，他该何去何从？

坚守正义还是背叛正义？

坚守，则意味着他事后将迎来集团的疯狂报复，自己和金都将陷入危险。

而背叛，则意味着沦丧道德，当然也意味着金钱，名利以及早上他和金畅想的那个美好未来。

就在吉米正在遭受着终极道德拷问的折磨时，

法庭上记录员的打字机开始响起。

咔哒咔哒

就像查克家里那台打字机发出的声音。（101）

忽然之间

查克，以及查克对他的那些评判，

还有那场大火，向着吉米扑面袭来。

时间似乎已经凝滞，紧接着画面突然被「打断」切换成吉米木讷地站在那里。

前一秒还在沉默发呆，后一秒他自信满满慷慨激昂。

事实上，吉米并没有真正做出选择，他没有选择「对的」，也没有选择「错的」。

他只是在查克即将从阴影中现出身形的那一刻，在脑海里的查克即将张口的那一刻，选择慌忙披上了这副「铠甲」——

成为「索尔古德曼」，将一切抛诸身后。

正因如此，他的转变才会看起来这么的「泾渭分明」。

吉米并没有背弃道德，但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他「Slippin‘」进了那条道德荒芜的「bad road」。

「查克轻敲键盘，吉米堕入深渊。」

JMM也终于被迫在这一刻拥有了意义。

JMM,Justice.Matters.Most?

JMM,Just.Make.Money.

吉米时不时回头去看弗雷德一家，即便是「索尔古德曼」，也无法招架此时的情况。

他说着虚假的辩护词，他摁不住的良知不断的冒头出来。

讽刺的是真正拆散一个美好家庭的人，正是他的委托人。

「小人物的最后一道防线」

「帮助无依无靠之人」

「righter of wrongs」

索尔身上所有和正义有关的「标签」在这一刻都被撕掉了

最终，吉米抽走了「梯子」。

拉罗获得保释机会，保释金额700万，只收现金。

尽管得到保释机会，但是这个天文数字在吉米看来仍然是一道天堑。

拉罗随口说道，我能付。

不过得需要你帮我取钱。

一切看起来都这么简单，杀人惹事，交钱了事，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代价。

后悔的吉米悄悄探头出去看着即将离去的弗雷德的家人，此时他仍有机会说出真相。

但他没有勇气，他没有勇气去做「正义」的事。

吉米露出自己的半个良心，但在事实的映衬下，他看起来更加滑稽和可怖。

他胆小地缩在角落，任由事情继续发生。

什么都没有做的弗雷德惠伦就这么枉死掉，凶手会在不久的将来扬长而去，他自己就是那个帮凶。

在「对」和「错」的疯狂撕扯中，吉米已经面目全非。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走上去，坦白一切。

就在这时，变数再次出现。

霍华德偶遇吉米，问起他关于工作的事。

因为霍华德的打断，弗雷德的家人逐渐远去。

吉米自救的机会也跟着他们就这样远去了。

现在他只剩下「Saul Goodman」，这个他自己「捏造」出的人格

霍华德收回了工作邀请，并戳破了吉米的恶作剧，他始终不明白吉米为什么要那么做，直到他看到眼前这个矢口否认一切的吉米。

吉米说，你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霍华德知道，吉米才是不正常的那个，他熟悉这一幕，因为他也曾经历过这一切，幸运的是他最终通过禅修找到了自己的出路，也找到了内心的平静。

吉米花里胡哨的行头，被丢弃的姓氏，那些幼稚的恶作剧，以及此时他睁眼说瞎话的表演——

他知道，吉米和自己当初一样，内心正在遭受痛苦的折磨。

自己找到了出路，可惜吉米没有。

自从查克死后至今，只有霍华德真正看出了吉米的问题。

「Jimmy, I'm sorry you're in pain.」

换成任何人讲出这句话，吉米都不会这般恼羞成怒。

但霍华德不同，吉米很清楚霍华德经历过什么，没有任何人比霍华德更有「资格」说出这句话。

更令他无法容忍的是，当初当他试图修复和查克的关系时，查克正是如此评价他——「You're in so much pain.」

那是俩人最后的一次谈话。（310）

于是霍华德的这句话杀伤力直接被拉满。

吉米所有自欺欺人的表演和伪装，被瞬间摧毁。

被戳破「防御」的吉米措手不及。

他必须反击。

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忽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怨念悔恨内疚背叛被看低被操控被胁迫被恐吓，统统一涌而出。

他不计一切代价用最丑陋的方式祭出了「索尔古德曼」

他要用最残忍最恶劣的方式去伤害霍华德。

他明知对方曾饱受这件事的折磨，甚至这份痛苦就是拜他所赐，此刻他不仅要旧事重提，还要将指控再次升级，并公然诉之于口——

就是你杀死的查克！

当吉米第一次将罪孽推给霍华德之后，他曾获得前所未有的轻松（401），此时他如法炮制，再次企图通过伤害霍华德，来躲避所有负面情感的突袭。

可惜霍华德只是安静的看着吉米，眼神充满同情与悲伤。

看他自顾自表演。

「Oh, Jimmy.」

霍华德在吉米手舞足蹈的指控和伤害下毫发无损，反倒是带着怜悯的口吻对吉米说。

而霍华德这句话的口气简直和老查克一模一样。

这无疑再次深深刺痛吉米。

吉米不断强调自己的强大和霍华德的弱小，实际上他并没有如何强大，整个环节最困难的地方是麦克帮他完成的，在拉罗这件事里，他只是一个被操纵胁迫的人偶。

然而他越是如此强调反倒暴露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强行保护内心里最脆弱的那个「吉米」。

吉米将所有「能量」集于一身。

开始了他疯癫的表演。

越巨大，越渺小。

到底谁最惧怕闪电，是霍华德？

还是查克？

吉米不仅在保护自己，他也在反击查克留给他的那些「遗产」。

他要将查克最惧怕的那些「吉米电流」，彻彻底底全部释放给这个世界。

梅丽莎·伯恩斯坦/Melissa Bernstein

本集的导演是全系列的制片人，梅丽莎伯恩斯坦，这也是她的导演处女作。
说她是整个剧组除文斯吉利根和皮特古德之外第三号重要人物毫不为过。从整个系列角度来说，她的重要程度甚至要超过皮特古德。当老白的饰演者Bryan Cranston第一次来到剧组时，房间里当时只有两个人——文斯和梅丽莎。从毒师开拍到毒师电影，再到律师杀青，她几乎全程参与制作。你可以认为她是「剧组大总管」兼「文斯吉利根2号」，这个系列的最终以如此伟大的方式呈现出来，这个女人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