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住在十字架里,我的父亲,住在母亲里;与其说女人在上帝那里学会了爱与宽恕,不如说女人经由上帝看到了自我生命里的爱与宽恕。——是为题记
一直都很想很想写的影评,也是一直迟迟未能动笔的影评。彪哥二月就发来大大的红包,结果我无耻的收完三月更大的红包,还是一直拖到现在;《奇葩大会》,一个会让我深夜爆笑到邻居来敲门的马东出品,带给我的远不只是欢乐和观点,而是思考,对于自我、时间、信仰、爱等一切看似形而上而我们却又行其中的思考。
女人比男人离上帝更近,仍记得彪哥听完后的,一脸懵逼状,以及我讲完后的,一脸无措状;直到后来想起杜潘的诗《父母亲之住家》,“住在十字架里的母亲,住在母亲里的父亲,两人住在一枝傲然耀艳的,玫瑰花,在那荆棘里”,才勉强觉得支起这句的由来。
“捆在十字架里的母亲”“住在十字架里的母亲”一字之差,相差甚远。记忆里一直记得是前者,可能是因为剧情的原因,一位研究杜潘的女研究生、杜潘、杜潘的母亲,三个时代的女性,在不同的时代与境遇里经历了爱人的卑劣、背叛、丑陋。杜潘的母亲一位虔诚的基督信徒,于信仰里找到了平静,而杜潘又在母亲对父亲的宽恕里学会了爱,进而女研究生又在杜潘对爱人的宽恕和爱里和解了婚姻和自我。从“捆”到“住”,从一种教义的“应该”到一种信仰的“治愈”,于我不是一种距离的“远”,而是一种格局的“远”。很喜欢史铁生关于宗教的诠释,所有宗教的本质都是经由“自我的信”,与其说女人在上帝里学会了爱与宽恕,不如说女人经由上帝看到了自我生命里的爱与宽恕。
自我:乐观不可被给予,也无可被褫夺。所有告别的祝福与相识的问候,都是,超超,快乐。一个人可能无法在安逸里感到快乐,但是一个人很可能会在疼痛里学会乐观,生活里太多这样的悖论,如手中沙。积极的悲观者、外向的内向者、冷头脑热心肠,所有看似的矛盾却能终于统一,一定是,有一种稳定的,内在自我原则在那里,如冷头脑热心肠里的良善。快乐,无可被给予,直到快乐由乐观而发,它将强大到无可被褫夺。
爱:无法决定开始,也无力决定结束。直到很久很久,读了那么多书,看了那么多故事,才开始明白,爱是最大的不确定,它不可预测,它它无从左右,它无可决定。你无法逼迫自己去开始,你也无法强迫自己去结束,唯有时间,知道去留。
“住在十字架里的母亲,住在母亲里的父亲,两人住在一枝傲然耀艳的,玫瑰花,在那荆棘里”,“每一只猪嘴里咬的都是一个“甘愿”,无论如何,使它咬着“甘愿”的是你,不然就是我。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住在一起,就是“甘愿”。”杜潘诗里,最喜欢的两首,大抵所有的故事都由前者起,只愿所有故事都好运,以后者终。所有的爱又皆因我,愿在时间的“甘愿”里,我的目光永远澄澈,我的内心永是真实。
小超超于天津 2017.0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