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死的其所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面对死亡泰然处之,既然选择面对死亡,就要学着笑对。鲜红的血液充斥着思想,于是乎绑架、挫折,死亡和报仇就成为惊悚类型影片的元素。二十世纪90年代,金融危机影响下的亚洲电影处于低迷状态,表现爱情、伦理道德,惊悚以及邦派纷争黑势力动作片占主导,像泰国《初恋这件小事》、中国《80后》《无人驾驶》、韩国《大叔》、《情书》某种意义上具备相通性。2010年得韩国电影更注重死亡后,活着的人态度《宿命》、《今天》影片开始交代死亡人,当事者以及与事件有关的嫌疑人,影片的重点不是探究死亡事件,找寻真凶,查询杀人动机而是逝者的亲人朋友如何继续生活。死亡的意象是构成电影的主要情绪,如幽灵般徘徊着死亡威胁。比如电影《下女》开始有人看到自杀,在结尾处,相似的镜头再次出现作为影片的交代性结尾,大大增加电影恐怖悬疑的戏剧效果。
通过死亡恐怖笼罩的电影类型,乞求残忍的复仇可以被了解或原谅,冤冤相报会给犯人带来巨大的痛苦,观众喜欢看到的是他们遭受痛苦折磨,越发残酷地越受大家观看热情。兄弟爱恨憎恶,复仇永无止境。(《大叔》《宿命》)触犯国家规律,代表国家权力机关的监狱、警察、视若无物。整个家族的兴衰与主人公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电影就是要借家族仇恨为情节点,上一辈的恩怨转嫁到上一辈,被迫他们复仇,为了拯救家族替父报仇,他舍弃自己变身冷酷的复仇者,实行私人的仇恨。
从某种意义上说,在90年代后期,2010年得韩国电影以朴赞郁的复仇三部曲《我要复仇》、《老男孩》、《亲切的金子》第一个是关于一群人的血战。韩国经济大萧条,全片只出现过一次并且还在结尾出现的一群人属于某个政治集团,老百姓都死去,黑社会势力逍遥法外。《老男孩》是关于两个男人的复仇。《亲切的金子》:关于一个女人的救赎,影片开头只有白黑红三色,一段做蛋糕的场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红的果酱暗示鲜血,最后白黑红勾勒出了李英爱的脸,白脸、黑眼、红眼影。导演的良苦用心。影片体贴地照顾到了外国评委的口味,不但有一个说英语的配角,还牵扯到了宗教思想,圣诞节、天使、圣母玛利亚、牧师……不拍末日审判还真可惜了前面这么多的铺垫。 金志云的黑色片,柳承莞的动作片成功上市为代表呈现出新特征。这些导演电影的运作和普及,展现出一个多元化的韩国电影市场、动作、惊悚片从非主流到商业大片的广泛传播,意识着韩国电影新的发展趋势:从国家到个人,从特定到特殊的转变。2004年朴赞郁的电影《老男孩》在戛纳电影节获奖,经过加工包装的小成本电影在海外大放光彩。西方媒体认为《老男孩》拍的是韩国电影,主流电影占据亚洲类型电影市场,以刺激的画面和暴力的描述满足西方市场份额的需求。作为亚洲地区产生的制造的一种类型电影,更像是一种文化商品和个人情趣的买单。在全球化的今天,韩国动作、惊悚类型片的兴盛是西方视线与韩国电影工业市场情况的共存关系。
之前所说的曾经的“民族”韩国电影追求的是明显的金钱权力,家族企业、社团联合开始取代民族的位置,起码新的意识形态主导作用。家族或者说是集体利益逃脱真实现实的“虚假”是当前韩国此类电影所呈现的欲望或幻想。电影即就是将上述若干具体和细节化,残酷的暴力和复仇则以一种独特的视觉审视角度化。《宿命》最后场景中,处心积虑地等到复仇的金于民(宋承宪饰)开门拥住女友准备逃离,门外铃声大作,邮递员包裹送到,高兴地忘乎所以被“邮递员”一刀捅死,定睛才看出是当年四兄弟之一。命运再次同他们开玩笑,陷入绝望中的他们没有出路,背叛、阴谋与复仇围绕着这些男人,让他们陷入无法回头的境地。因果轮回,画面定格在过去儿时一行人共同打拼、踢球的场景,耐人回味。电影在有限的四框内展现不可或者不给看的内容,需要观众充分发挥想象感到不尽如人意。关于丧失和死亡的对应。面对死亡,电影《诗》《看见恶魔》能给我们具体形象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在这里,不评价哪种态度的好坏,只想说《诗》电影开头出现“无辜”“善良”的学生跳桥死亡,它确实唤起某种社会记忆,非常含蓄的隐喻,活着的人在世界的存活,意义是对亡者的愧疚感,他的死虽不是我杀却是因我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犯罪意识,包含社会的些许不满,政治上的解读无需过分强调,仅从影片自身看,写剧本,拍摄的过程中,皆是创作团队的主观意念所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