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剧,没想到,又迷上了韩剧 这几天一直在看匹诺曹,我大概已经有五六年都没看过韩剧了吧,因为印象中韩剧看来看去好像都那样,感觉对我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当然,客观条件的限制也是一方面的原因,然后,前几天,在无意中点开“匹诺曹”来看了之后,我居然又一次完完全全沉迷于其中,一头栽了进去,花了两天时间几乎是不睡觉的把它给一口气看完了,然后又忍不住不断回头去看,思维也一直沉浸在它的剧情里,可以说完全是到了着迷的地步,原本以为经过了这些年之后,我的自制力应该是相当可以的了,没想到它依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堪一击,所以,在情不自禁地着迷地去看这部韩剧之余,我不禁反反复复问自己:“我为什么会对它这么着迷呢?在我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现象呢?”
因为这种着迷既然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那它就是不好的了,我干嘛非得要不睡觉的一口气把它看完,而不正常睡觉,等到第二天有时间的时候再来看,我干嘛不能耐心一点呢? 关于我自身方面的问题,应该是涉及到有某些相当复杂的心理问题在里面,一时半会儿完全没有办法想出来。因此,还是来想想这部电视为什么就让我一下子一头栽了进去、着了迷了吧。 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这完全是因为它开头没多久就放到了那场化工厂火灾爆炸事故的缘故,因为说实话,那天点开它的时候我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只是抱着随便看看的态度,而看到一开头的擂台赛、以出乎大家意料的黑马身份出现的顶着一头夸张的卷发、显得桀骜不驯的男主人公,则完全不以为然地在心里觉得这又是大多数的偶像剧的路子,并且觉得它的那种在擂台赛中掺杂往事的手法同样也是用滥了的、实在不怎么样的手法,随后,便放到了那场火灾,鉴于这些天天津爆炸事故的影响,一看到火灾,而且同样也是化工厂,于是自然就将两者联系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禁顿时想到天津爆炸事故大概就是这样一种情形,而最终的结果,果然就是和天津的事故一样,现场发生爆炸,进去的九个消防队员无一幸免,鼻子一下子就酸了,不禁在心里感觉他们实在是可惜、可怜,就这样,随后再看到接下来的那些家人痛哭的场面时,也就完全不是那种不以为然的看电视剧的感觉了,而忍不住跟着眼睛就变得湿湿的了,而那些演员的演技也真的相当好,眼泪一直像泉水一样无声地往外涌,的的确确也相当具有感染力,在这时候,却突然冒出了其中一个消防员,也就是那个队长,男主人公的父亲,被人看见还活着,不禁让人感觉实在奇怪,他怎么会还活着呢?但根据那个目击者看到的情形,好像的确就是他啊,于是,接下来,不知不觉就在心里带着这个悬念一直往下看了。(这样一回忆之后,才发现,我的着迷真的完全是情有可原的,的的确确,在往下看的时候,心里一直带着这个悬念,一直很想知道奇浩尚怎么会没死,因为这好像不太可能,但他明明又还活着,所以说,编剧实在是厉害,这个悬念设置得实在是太具有吸引力了,(至少对我来说)然后呢,带着这样一种悬念,再看接下来的那些铺垫式的准偶像剧的情节也就不觉得无聊了,而当这个悬念最终被解开,这时,剧情早已展开来了,更多的悬念和冲突充分地发展了起来,所以已经让人完全欲罢不能了。) 现在,再来说一说这部剧让我觉得不错、深刻的都有哪些地方。正是因为有着这种感觉,才让我一直在心里想着应该要和人一起分享分享,所以,到这里 才是我真正想说的重点所在。真的很想知道匹诺曹的编剧是怎样介绍她这部片子的,她在这部剧中所想要讲的、或者她所设置的主线是什么,查了一下,没有查到。而依我的理解,这整部剧的重点应该是给我们展示那个男主角--奇河明的成长过程,记得在看到达布当上了YGN的记者,然后仁荷最终也当上了MSC的记者,两人随后开始第一次采访,去采访健身房那个大婶因为过度减肥而死亡的事件,结果达布只是狡猾地、自鸣得意地偷偷地拍了视频,但真正的原因却被仁荷找了出来时,心里不禁感觉相当不服气,觉得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或者说,感觉他不应该犯这种错才对,不过,再往下看,就明白了,之所以让他犯这种错,是为了让他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也就是,一开始就让他犯这个错误,目的正是为了让他记住、以后不要再犯这个错误,然后,到后面,在调查那个公交公司老板告宋车玉当年误报的事件中,在知道宋车玉其实并没有误报、而是那个公交公司老板在做假之后,他居然对仁荷说出那样的话来,也让我感觉很不以为然,直到在又回头去看了之后,我才体会出来,他当时之所以对仁荷那样说,是因为他实在太想报仇了,也就是太报仇心切了,在下定决心要把他哥哥的事报道出来、以及把他哥哥的事报道了出来、他哥哥自首以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只想着要报仇了,所以,这时候的他的心里因为报仇心切而变得硬梆梆、冷冰冰的、是无情的,我们看到的他不论对仁荷、还是对救了他、并且养他长大的仁荷的爷爷和爸爸都是如此,当一个人的心里怀着仇恨的时候,的的确确就会如此,这一点我是完全有体会的,所以,在这里他给我们展示出来的不是我们心目中理想人物的那种理想化的状态,而更是一种真实的、常常在被一般人体验着的状态,由此可见,编剧的情感体验应该是相当深刻的,而应该也正是因为她有这种相当深刻的情感体验,所以她在这部剧中才不是和一般的偶像剧那样给我们展示种种理想化的、想当然的情形和画面,而更多是展示出一些不那么完美的、然而却是真实的情形和画面,正是因为有这些让人感觉真实的、自己也曾经或者说感觉似曾经历过的情形和画面,于是也就让这部剧具有了那种给我们启发、引发我们共鸣和思考的力量和厚度了。 仔细想想,一部二十集的剧,其实讲的内容并没有多少,在这部剧里,第一第二集是交代前因后果,第三第四集所有人物出场、才开始以顺叙的手法来把主人公安排到他们应该具有的身份--记者中去,而以后的所有剧集,以我的理解,概括起来也就是以男主角为中心的四件事:报道健身房大婶过度减肥死亡事件、劝哥哥自首、调查宋车玉误报事件、采访朴罗莎会长。而其他人则围绕着男主角和这四件事,各自起着各自的作用。现在就来细细说一说我所理解到的男主角通过这四件事的成长的经历。或者说,以我的理解来细细地对其进行一番分析吧。在经历过那场火灾以及其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之后,奇河明作为受害人,对记者(当然,尤其是记者中的宋车玉)自然是一直抱着仇恨和谴责的态度,正因为如此,在电视擂台赛之后,他才会对黄乔东说出那番话,然后又在YGN招聘讨论会上,声色俱厉地对仁荷说出那番话,而在我们对某些人做的某些事抱以谴责的态度时,其在我们的意识里所隐藏的潜台词就是要是换了我,我是肯定不会那么做的,(对崔达布来说绝对是这样的)然而,在他的第一次采访中,也就是对那个在健身房因为过度减肥而死亡的大婶的报道中,他就犯了和他所强烈谴责的那些记者们一模一样的错误,这就让他顿时从一直以来的居高临下地谴责别人的高度上掉了下来、谴责的对象一下子变成了他自己,所以,我们看到,在看到自己的误报对当事人造成的一如当年那些报道他爸爸的记者对他家所造成的那种伤害之后,他来到当时举行招聘讨论会的那个房间,再现了当时他对仁荷的指责,只不过,那个回忆中的他指责的对象现在变成了他自己,在回忆过当时他对仁荷说的那一段话之后,以及他也像当时的仁荷一样进行辩解、但又被回忆中的他以驳斥仁荷的话语强力地驳斥掉之后,他和当时的仁荷一样颤抖着声音、几乎不能相信一般地问那个回忆中的自己:“你这是在说我吗”然后,那个回忆中的他自己把当时很肯定地给予仁荷的回答给了现在的他:“是的。”这一点真是表现得相当深刻。 作为一个深受新闻误报之害的当事人,之前他对记者的谴责之情越激烈、现在他对自己的谴责、也就是自责之情也就越强烈,这中间的落差可想而知,他随后的反应是想要逃避,而这应该是很多人都有过的经历:在看到别人做什么事感觉做得不好的时候,我们总觉得要是我们自己去做的话将会比别人做得好得多,可是等我们去做了,发现结果同样也不如人意的时候,我们就会泄气、失去热情、感觉不想干,或者不知不觉地变成和我们原先所谴责的那人一样,当然,崔达布的经历和性格决定了他不可能和他原来所谴责的东西妥协,所以他的反应就是找借口不想干,在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然而又是普遍的现象,就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后,他完全是凭本能的反应感觉不想再干记者了,而完全没有去想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想干的,在之后他跟他的爸爸、那个老爷爷说的时候,也只是一味地说做记者如何如何不好,直到后来他爸爸提醒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因为害怕才不想再做记者的,而随后他爸爸跟他说的话我觉得非常好,“不知道害怕却往前冲才会有问题,知道了害怕,再往前冲,那没事的。”我们大多数人的情形是:在一开始、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会以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往前冲,然后,一些人运气比较好,一切顺顺利利,于是往往就沾沾自喜、自鸣得意、把谁都不再放在眼里,而一些人运气不好,栽了跟头,在栽了跟头、知道了害怕之后,就再没有了往前冲的勇气、不敢再往前冲了,所以往往就会由此选择退缩、逃避;所以,能够做到“知道了害怕,再往前冲”的人实在不多,而这,却恰好是我们对我们所想做的事应该抱有的一种态度,不知道害怕的往前冲,那只是逞一时之勇而已,而知道了害怕再往前冲,那才会成为真正的勇士,所以说前者可以说只是一种无知之勇,会随着你由“无知”变“有知”而消失,而后者,则是一种智慧之勇,会(会怎样呢?我也说不清楚,好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会让你实现自己的目标?也许更确切一点的说法是,会让你渐渐地成长、最终真正地成为那个自己想成为的、让自己感觉欣慰和真心喜欢的人吧)而电视剧(包括小说之类)和现实生活的区别在于:在电视上,这样一个道理,一下子就被安排着让一个睿智的老爷爷帮主人公指出来了,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的生活中往往很难会有这样的角色,而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去思考、去反省,才能体会出来,可是大多数人都还没有这样一种去反省、去思考自己的习惯,所以大多数人也就都只是停留在向爷爷抱怨记者怎么怎么不好的那个崔达布的阶段,(另外,我很想仔细解释一下这个“害怕”的意思,但同样也有种好像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感觉,就这部剧而言,它自然是指对误报新闻、由此造成伤害到当事人的后果的害怕,但把它放到别的行业,或者说别的地方,它自然就不会再是这种内容的害怕、而又应该是带着另一种内容的害怕了,所以,这害怕具体怎么解释呢?或者,应该解释为一种对所有事物的敬畏之心?一种时刻记得自己是有弱点和缺点、并不比别的任何人高明多少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自知之明?这些好像都只能算是包含于其中的一部分内容,而并不能囊括它的全部含义)正是因为栽了这样一个跟头,所以之后崔达布在尹宥莱跟他通报他不在时调查到的案件时,才坚持跟她说“以后所有的事我都不会过了”,由此,引出了他和尹宥莱对原本尹宥莱准备一句话带过的由他哥哥所制造的集装箱火灾事件的讨论,就这样,随后剧情就很自然地过渡到下一件事:劝他哥哥自首上面,在这件事里,他也还谈不上有太多的成长,而更多的只是一种体验,确切地说,是又一次对自己弱点(或者说是对自己身上所存在着的原本为自己所谴责的东西)的体验,在这之前在他的信念里,一定是毫不怀疑地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记者,一定会不遗余力、千方百计地去报道真实、揭露真实的,尤其他自己又是一个深受不实报道之害的人,然而,当他发现他即将要揭露的对象是他哥哥的时候,他的这种信念退缩了,和揭露相反,他选择了向别人去隐瞒和掩盖,对自己同样也是如此,他选择了闭上眼睛,自欺欺人,不想去看真相,所以,这一段时间,他应该是处在一种强烈地否定自己的状态中,在这样一种状态中,对于他以前一直强烈仇恨和谴责的宋车玉,他应该不知不觉地有了某种认同和理解的感觉了,所以,在她的那场演讲会上,他没有能向她提出任何问题,而只是由仁荷来帮他传达,这与其说是之后他所跟仁荷说的他在“忍”,不如说是他内心有愧、所以变得底气不足了,(在让人提问的时候,宋车玉看着他说出的那句“不知道记者为何物、会很容易去批判,知道了记者为何物,就很难去大喊大叫了”应该正好击中了那时他的弱处)(当然,编剧之所以安排由仁荷来帮他向她妈提问,好像也是因为剧情发展的需要,所以,应该说不论在剧情发展、还是在性格发展上,这部剧都完全是兼顾到了的),而他最后所作出的选择,则完全是一个在种种力量之下的被动的结果:他哥哥要伤害仁荷,迫使他和哥哥相认,之后,又是尹宥莱和他的选题之争促使他去劝他哥自首,可是,在得知他哥当年并不是如他原来所一直以为的那样抛下他和妈妈逃跑了、而是因为宋车玉的原因被带到了警局、没能回得来之后,他无言以对、陷入了对于自己误会哥哥的自责当中,然后,是眼看着他哥哥又要错上加错、又要去以极端的手段找宋车玉报仇、而仁荷又主动去为他断了后顾之忧,这才让他下定决心,最终做出了他、或者说在他的信念当中感觉自己应该做的决定,(在这里,忍不住要说几句李钟硕的演技,感觉他演得真的非常好,尤其是在告诉他哥哥自己的身份、然后两人坐在餐厅里,他哥哥对他说让他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自己是奇河明、是他的弟弟、就以崔达布的身份活下去,他问为什么、他哥哥痛苦地跟他说答案你不是也猜到了吗,他则坚持让他哥哥“那也说说看”的时候,那种表情,从这副表情上,你真的能够体会到这时候在他的心里,是多么希望自己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希望能够从哥哥那里听到否定的回答啊,对我来说,还真是第一次在看电视的时候有这种体验,另外,之前他在和哥哥相认之后一边说着“可是、现在这算什么、现在这副德行算什么”一边失声痛哭的那一段也演得很好,那种弟弟对哥哥的习惯性的依恋、对哥哥做错了事的责备、以及在知道哥哥做错了事以来久久压抑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的汹涌,真的能给人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而之后,在跟他哥哥说他要把他的事报道出来的哭、以及之后同他哥哥在电视台门口告别的那场哭,也同样演得不错,总之就是,韩国人的情感体验好像要比我们国家的人深刻和细腻得多),接下来,就是调查宋车玉误报事件,在这件事里,男主人公开始了他的成长。就像前面说的,前面,在认他哥哥、劝他哥自首这件事上,他可以说完全是被动的、是在种种力量逼迫之下不得不做出的一种选择,而在这一件事上,则就差不多完全是他在经过种种斗争之后、主动选择的了:为了阻止他哥哥再错上加错地用极端的手段去找宋车玉报仇,他最终向哥哥承认自己一直以来其实是和宋车玉一样、只听自己想听的、只看自己想看的,向哥哥承诺自己决定改变、所以决定把他的事报道出来、之后会以一个记者的身份去向宋车玉报仇,之后,怀着对哥哥的愧疚和深深的自责,他带着惩罚自己的决心、以决绝的态度从仁荷家里搬了出来,并且对仁荷的关心表现得很冷酷、而完全忘了仁荷一直以来对他的帮助和支持,与此同时,他也完全忘记了仁荷的爷爷救了他、一直把他养大的事实,反倒好像是他们欠了他什么似的(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在他这种情况下,对待和我们最亲的亲人的态度也真的就是像他这样:当我们感觉对自己不满、恨自己的时候,我们就会对他们变得很不耐烦、态度很生硬,就好像是他们做错了什么一样,不知道别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反正我感觉我自己是这样的),所以,在他哥哥的事情上,虽然说他最终做出了他的信念中正确的选择,但因为一切都是形势所逼,加上他心里对哥哥的愧疚和深深的自责,所以他应该并没有从中获得多少对自己的肯定和认可,正因为如此,所以这时的他其实是并没有什么力量的,而也正因为这时他并没有什么力量,然而这时对他来说,要让他能获得自己的认可、减轻对他哥哥的愧疚和自责,又是必须得要实现对哥哥的承诺才行,所以,为了让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为了让自己能够有力量,他能做的,就是本能地选择以一种冷酷、生硬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和那些跟自己最亲的、基本上等同于自己的人,以在这种氛围中营造和加强那种报仇所需要的仇恨的感觉:把自己封闭起来、并且以一种冷酷、生硬的态度来对待那些原本和他最亲的人的好意和关心,这一点,在从他哥哥的现场验证回来、遇见仁荷、面对仁荷的关心时,他对仁荷表达了出来:“别担心也别安慰我,为了让我不会倒下、不会动摇”,也就是,他担心仁荷的安慰和担心会让他倒下和动摇,其实,觉得仁荷会妨碍他,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实质是这时他在心里对自己并不自信、他心里的信念还不够坚定,一个信念坚定的人,是任何人都妨碍不了的,而这样一种信念坚定的状态,就正是他在抛弃了他的要借那个公交公司老板来把宋车玉拉下台的报仇的想法、当场把那个老板伪造死亡诊断书、诬陷宋车玉的事实公布出来之后的那种状态,从那以后,他就充满力量了,所以,在他那样做了之后,我们看到,他在强有力地质问过宋车玉之后,随即又用坚定而自信的口吻对仁荷说:“我是绝对不会倒下的!”而随后,仁荷在和徐凡潮的对话中又以她的感受阐述了他在对她顾忌问题上的改变:“看了昨天的状况,我知道达布现在不会在意我的,觉得他可以忘记我,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在这样一来(因为这样做是完全符合他的信念的,所以在这样做了之后,他顿时就得到了一种对自己的肯定)之后,因为他已经变得很有力量了,或者说他已经觉得自己有力量了,于是他也就自动解除了对亲人的排斥和对自己的封闭,心又变得柔软了,所以,便又能感受到仁荷因为他而受到的委屈、又回到对仁荷的柔情的一面了。(在这里要说的一点是,他在揭露出那个公交公司老板的做假、帮宋车玉撇清了谣言之后,宋车玉问他“你这是在干嘛”之后他的回答,“我做了一个记者应该做的事,这是13年前你应该做的事”,这样的回答,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的,所以听着感觉相当震撼,直到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才体会出来,这样的回答应该正是编剧在通过主人公之口传达她对于报仇之类的看法,在这里,奇河明最终没有选择不择手段地利用这个机会去报仇,而是把他的仇人只是看着一个和当年的他一样遭受谣言攻击的人,于是,他出面澄清了事实、把她从那种境地中解救了出来,在这里,他最终只是把她当年让他们全家陷入受谣言攻击的无助境地的行为定义为是她做错了,而对待一个做错了事的人,正确的态度不应该是以错对错,而应该是去纠正她的做法,把对的做给她看,让她知道她做错了,由此引导她来对自己的行为加以改正,这一点,在最后对朴罗莎会长的采访中,又由主人公亲口向朴罗莎会长问了出来)(我们对于做错事的人的态度也确实应该如此,这一点在对小孩子的教育上有很好的表现:对于做错事的小孩子,如果你只是一味地去打他骂他,只会造成他对你的叛逆和逆反心理、造成他与你的对立和隔阂,而同样的错误他很有可能还会再犯,所以,只有用正确的东西去恰当地对他加以引导,才会最终达到你想要的那种效果)当然,在这部剧中,他最终能够抛弃自己原来那强烈的打算不顾事实只要报仇的想法,编剧是安排着让仁荷的爷爷和爸爸恰好在他需要做出决定的头一天晚上适时地去关心了他,这对他起了不小的作用,在他被感动之后,他原来的那种生硬地把自己封闭起来、一心只想着去报仇、什么都不去感受的状态也就被打破了,所以第二天仁荷的因为说谎而打嗝的难受样子才能触动他,然后,他才开始了斗争,最终做出了为他的信念所认可的、虽然没有能像他原来所想的那样报仇、然而却让他顿时有了力量的决定。然后,接下来四五集的所有线索和剧情安排,就都是在围绕着让他最终去面对当年造成他家受到舆论攻击的元凶--朴罗莎会长这件事了,而在这几集中,人物表现的重点,由原来的最着重于他,变成了好像更着重于仁荷和徐凡潮,因为随着当年的那些事情被揭开,他们也随之开始了像他之前面对他哥哥时的那种心路历程,编剧给这三个人安排了差不多一样的性格--都是正直的、执着于追求真的,并且也给他们安排了相同的处境--都是面临着发现自己心目中最亲的那个亲人原来和自己想象中、或者说一直以为的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处境,这样的安排,虽然说有种太过人为蓄意、让人感觉有点不真实和不以为然、以及稍显单调的感觉,但它的好处在于可以使得人物之间的行为和体验进行相互阐释,从而能让人更好地去理解人物的种种感受、并且加深想要表达的主题,比如说,在徐凡潮知道了他妈妈果真如奇河明所说、是在利用新闻做营销后,在车上,他问起奇河明当时在知道他哥和他想象中不一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随后说到“你那时一定很辛苦”,我在第一次看的时候,对于男主人公的这种感觉基本上没有任何体会,记得在看到男主人公从他哥哥的现场验证回来,虽然那时放了他的脚步好像有点踉跄的镜头,然后他又似乎相当疲惫地靠在面前的玻璃门边,但是,在之后仁荷追到电梯边,关切地跟他说他的脸色不太好的时候,我却感觉她这话说得很做作、很假,因为我无论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时男主角的脸色不好,所以觉得她这话可以说是完全无从说起,然后,在又回头去看的时候,想着徐凡潮跟他说的这话,再去看在那种种情形下他的种种表现,也就完全能理解了、而且也就因此体会到他演得实在是相当好了,毕竟,电视不像小说,可以有大段大段的心理描写、让你能准确无误地去体会人物的感受、心理,它只能用有限的镜头,通过人物的言语、表情、动作来对此加以表现,而对人物的语言、表情、动作,它们出现的原因和内在联系,我们恐怕未必能像编剧和表演它的人一样准确把握和全部理解,所以,这样的情节设置似乎也不错,在这几集当中,这部剧给我的最深的印象可以说就是它的这个特点,而在一遍又一遍地看了这几集后,对于这一段,我却
始终有种好像无从写起的感觉,这样过了两三天,在
又一次打开它们来看的时候,我终于得到一种感觉:我之所以有这种无从写起的感觉,那是因为这几集主要是着重于情节的推动和发展、所有的线索和剧情都只是被安排着要去指向一个目的:为了让那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幕--采访朴罗莎会长出现,而人物--最着重于刻画的主人公的情感体验则表现得不那么多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不那么深了,而在这一段中情感表现得比较多的徐凡潮,则又有种主人公和仁荷的翻版和雷同的感觉,加之在整部剧中对他的刻画毕竟没有主人公那么深,所以他的情感表现在给人共鸣和启发方面的力量就比主人公弱了很多,比如说,在剧的最后,在他把他妈妈送进拘留所之后,他是怎样克服掉内心对他妈妈的愧疚就没怎么刻画,而只安排着他和仁荷见了一面,告诉她他现在依然觉得能遇见她是他的幸运,由此而打消了仁荷在看到他妈妈进了拘留所之后所产生的“凡潮,他应该后悔收到了那些短信、还来找我了吧”的疑问,而仁荷呢,她是一个理想化的人物,她的一切让她始终只能毫无悬念地做出她应该做的选择,所以她在这方面的力量也在无形中比主人公弱了很多,当然,这一段的情节还是非常精彩的,而且,男主人公既然已经迈过了最难迈的那一道坎,那么后面也就只要顺着那个方向往下走就行了,不再有什么大的冲突也是顺理成章的,另外,在这一段中还较多地涉及了一些新闻专业方面、比如说伦理方面的东西,比如说那个新闻究竟是人们想看的东西优先还是人们应该看的东西优先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其实不光是新闻,带着传播性质的一切媒介应该都有这个问题,像这部电视,它同样也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是讲人们喜欢看的东西好还是讲人们应该看的东西好?显然,这一部电视既讲了人们喜欢看的东西,也讲了一些人们应该看的东西,它应该说是在尽可能地照顾和调和着这两方面,而这也正是它的不同于一般偶像剧的深度所在,以我的观点,如果一味只是按照人们想看的东西优先的原则来处理,那就只会沦为一种对大众的低级的迎合,而以人们应该看的东西优先,这才是在尽媒体的本分,是媒体的责任心所在),但在前面仁荷拍路面结冰的报道时所涉及的那个应该是去帮助别人还是要画面的问题,我倒觉得它的观点没有办法说服我,我觉得,在危急的情况下,一定应该是帮助别人优先,而绝不应该是拍摄画面优先,因为,我们得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能是一个记者,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如果只是去拍某种效果震撼的照片、而不去提醒和帮助那处于危急状况下的人,那我们就没有去尽到那做人的本分、没有了那种做人的道德了,这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种行为会被人谴责的原因,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只是袖手旁观地作为一个记者去拍摄画面,那我们的行为就将不符合做人的道德、我们也就将不成其为人了(不管在别人的观念中还是在我们自己的观念中都将如此),而如果我们不成其为人,那我们也就将
没有办法成为记者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那所谓的记者的公益之心,我 觉得,其本质依然只是为了追求某种东西(比如说独家新闻、震撼效果)的一种自欺欺人的借口而已,假如你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在这样做了之后,如果造成的后果严重,即使别人不来谴责你,你自己良心上的谴责也会让你受不了的。像前面说的,在这一段内容中,因为和宋车玉的母女关系、以及和朴罗莎会长的母子关系,于是揭露当年两人联手造成奇河明一家被舆论攻击的任务就落到仁荷和徐凡潮两人身上,而奇河明则只是作为一个信息接受者接受着他们找到的种种关于当年 真相的信息,随之作出种种反应,以及作为一个情感体验的过来人,成为一个类似于后盾的存在,对他们在这过程中的种种感受提供自己的支持和理解。编剧安排出一场和十三年前高度相似的火灾,由此引出朴罗莎会长和宋车玉两人又采取和十三年前一样的手段来对舆论加以引导,由此,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朴罗莎会长的真面目、以及当年奇河明家受到舆论攻击的真相被一步步揭开,在经过公交公司老板做假告宋车玉误报的事件后,虽然奇河明最终选择了说出真相、帮宋车玉澄清了事实、而放弃了原来那种想不择手段只求报仇的想法,但这并不是说他就不恨宋车玉了,而只是这时他已经恢复了理智,看清了自己原来的想法是错误的(也就是,就像他后来对他哥哥说的,他差点变成了和宋车玉一样的人),而决定用符合自己原则和信念的手段去报仇了,然后,在这过程中,虽然他又恢复了对仁荷的柔情、希望她不要离开自己,但他还是在对待她的问题上又犯错了,第一次,是在火灾发生后,他义愤填膺地一心只想着要帮被宋车玉像当年他们家一样推到风口浪尖的安灿秀洗脱冤屈,于是四处寻找监控录像,虽然仁荷也一样在和他一起为这件事奔忙,然而他在这过程中却几乎完全忽略了她,既没有去体会她内心的感受,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脚已经磨破出血了,关心一下她,直到徐凡潮告诉他这一切,他才知道,另一次是仁荷把当年她妈和朴罗莎会长的短信内容给他让他报道出去,气愤之下,他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仁荷为此将做出什么牺牲,而只是想到要把它报道出去,直到黄乔东把仁荷辞职的事告诉他,他才知道,在第一件事上,在之前看的好几遍中,我始终都觉得徐凡潮对他的指责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感觉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嘛,直到写到这里,我才开始去想,编剧为什么要安排徐凡潮来这么说他,而且他被说了之后也完全没有辩解、而好像完全承认徐凡潮说得对呢?然后,在又回头去看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从这时候的剧情安排来看,他好像的确是有意无意地在忽略仁荷,因为,就像尹宥莱说的,为什么他不拜托仁荷去照顾灿秀、而是拜托她呢,然后,在找到车载录像之后,他为什么不是第一时间想到告诉和他一起在工厂附近找过录像、急切之情丝毫不压于他的仁荷、告诉她不用找了,而是先告诉老大、再去告诉灿秀、然后才想到仁荷呢?是不是因为一旦当他又重新觉得很仇恨宋车玉了,那种对仁荷的排斥的感觉、也就是他小时候在得知仁荷的妈妈是宋车玉之后、仁荷因为他的告状被爸爸打骂、出来求他帮忙时、他却一下子把她推在地上的那种排斥的感觉就又出现在他的心里了,因而他也就又有意无意地去忽略她了呢?也就是,还是像前面说的,当在宋车玉面前,他对自己的力量还不那么确信的时候,他就会习惯性地以那种比较生硬的态度去对待仁荷,而一旦当他对自己的力量又有信心了之后,他才又能去喜欢她、又能恢复对她的柔情了,所以,如果他没能找到想要的录像的话,恐怕即使徐凡潮跟他说了这些,他也不会像剧里安排的那样去对仁荷吧?(写到这里,想到,也许,安排他们没有那么容易就找到录像,再由此刻画一下人物的心路历程,看起来会更有意义)然后,在第二件事上,应该说他没有想到仁荷把她妈妈和朴会长的短信内容交给他属于内部举报行为,真的不是他的错,因为这并不是他本来能意识到而有意无意地去忽略的结果,而是他真的完全没有想到,但他毕竟又应该想到才对,所以,在听到老大对他那么说了之后,他才那么惊讶,并因为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感到非常自责,而这也让他得以再一次对自己进行反省--随后他在和仁荷的说话中,就说到“我不过是因为能曝光13年前的事情而一时昏了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内部举报”,应该说,对于自己的每一次犯错,他都是在反省自己并且积极改正的,不管是最前面的误报健身房大妈事件,还是对他哥哥的事情的犹豫不决,还是想要不顾事实、只想要把宋车玉拉下台,以及面对徐凡潮对他对于仁荷态度的指责,都是如此,而也正是这种犯错之后的反省,让他最终放下了他原来的那种急切地想要实现对他哥哥的承诺、一心只想着要报仇的想法,选择了放弃自己原有的这种立场、而决定只是以记者的身份、去看和说事实,“好的就是好的、不好的就是不好的”,由此而真正做到了和宋车玉不一样,当然,宋车玉的态度和立场的改变应该也让他感觉很震撼、也对他改变观点、最终放下仇恨起了很大的作用,因为这样的情形应该正让他深刻地体会到,她在本质上其实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而仅仅只是一个当年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的人而已,除此之外,他所想要对其有所交待的那个人--他哥哥,也对他最终放下仇恨起到了相当大的、或者说很重要的作用,因为他哥哥一直以为当年造成他们家受到舆论攻击的原因只是在于宋车玉--在于她在那次讲座中所表达出来的那种只想着去吸引人的眼球、只想着去追求影响力、而不顾事实的新闻理念--也许在没听宋车玉的那次讲座之前他只是单纯地恨她、恨记者,但在去听了她的那次讲座之后,他就了解了一些她的想法了,所以,以我的想法,在去听了宋车玉的讲座之后,即使没有他弟弟的阻拦,他应该都不会真正去杀宋车玉的,因为在那次讲座中所表现出来的,只是一个对新闻抱着错误观点、但又很难被反驳掉、相反、倒是得到社会某种认同的人,从那时候所了解的信息来看,正是由于她的这些观念,才造成了他们家当年的悲剧,所以,在有了这种了解之后,他应该是更会去针对她的这些观念、而不会再是去针对她这个人了,而也正是有了这种了解,所以,随后,在知道崔达布是他的弟弟之后,他对他的要求就一直是:要做和宋车玉不一样的记者,虽然说报仇的观念依然强烈,但对弟弟的这个要求却始终是第一位的,所以,对于每次奇河明的正确的选择(虽然由此导致没能报得了仇),他都是支持的,并且他弟弟在问他什么问题的时候,他自己的回答,同样也严格遵守这个原则,就像在最后面对朴罗莎会长时,奇河明所回忆的、他问他哥、在把宋车玉拉下台以后他最想问她什么、他的回答,正是他的这种回答(当然,还得要加上奇河明自己的感悟,因为得要在奇河明自己有所感悟之后,他的这番话才能真正被他所理解),让奇河明最终能够问出让人完全没有想到、因而让人感觉相当震撼的、完全不含个人的仇怨、让宋车玉又一次为自己原来的观点感到羞愧的问题,(所以,可以说正是他们一直以为完全是因为宋车玉的缘故而导致了他们家当年的悲剧,然后以她为镜子严格要求自己,才最终成全了奇河明的成长,让他最终成为和她不一样的人,所以我忍不住老在心里想,幸好是这样,要是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他们的仇人不仅仅是宋车玉、而更是朴罗莎的话,不知道奇河明是不是还能实现这种成长呢?)当然,奇河明最终放下仇恨,仁荷、徐凡潮的所做所为让他感动,也是其中因素之一,总而言之,这种种因素加在一起,让他在最后面对朴罗莎的时候,最终也像对待宋车玉时那样,只是把她放到和当时作为被诬陷的奇浩尚的家人的他们一样的地位,换作以当年他们被诬陷时那种强烈刻骨的感受和心愿来对她提问,而完全放弃了原来那种仇恨的、一心只想向她追究13年前诬陷他爸爸的事的心愿,而也正是这样一种提问,一下子问到了处在和当年的他们一样的地位、一心只想帮被诬陷的儿子辩白的朴罗莎的心里,让她一下子下意识地作出了回答,从而打破了她原来所准备的那种防御的状态,让她随后在他、仁荷、以及其他的记者的接二连三的提问中彻底地败下阵来,然后得到她应该得到的惩罚,而这样提问的结果,因为几乎完全不带个人的怨恨,所以,就像帮宋车玉澄清事实那一次一样,事后,他也由此和徐凡潮感觉更近了,而完全不是一般情况下(也就是如果他带着他那种仇恨的感觉去激烈尖锐地提问的话)会发生的那种疏远或者愧疚的感觉,所以,虽然他的仇人都和他喜欢的人关系非常密切,但他最终既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又做到了谁都没有伤害,从而得到了一个完美的结局,这是他最终放下了心里的怨恨的结果,而如果他始终不能放弃心里的怨恨、而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话,那么在报复到他的仇人的同时,他将会不可避免地伤害到和他的仇人关系如此亲近的仁荷和徐凡潮,那么他也就将没有办法再像这样坦荡和问心无愧地去面对他们了(应该是绝对不能像他在放下了仇恨之后这样的)(虽然仁荷和徐凡潮都认为自己的妈妈做得不对、都选择去大义灭亲,但如果奇河明真的站在她们的对立面去极力地谴责她们的话,他们心里应该还是会很难过的,所以也就还是会伤到他们的),所以,这部剧所想要讲的、或者说所想要传达给我们的,应该也正是这样一种观念:对于别人带给我们的伤害,我们不应该选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方式,这样一来,你就会变成和对方一样的人,那你也就会失去去谴责这个人的行为和这种现象的资格,(就像奇河明在他哥哥的问题上犹豫不决时没有办法去向宋车玉提问,还有他在看到仁荷因为她妈妈的选择而自责难过、因而也感觉心里沉重、他哥哥所对他说的那番话一样)而应该放下心里的仇恨、只是把对方对你作出伤害的行为看作是他犯了错、做错了、然后引导他来反省、来纠正自己的错误。应该说,这种观念和“听见你的声音”里的观念完全是一脉相承的,但比听见你的声音里表现得则要更深刻--看完匹诺曹之后,因为感觉无论是编剧还是演员都很好,而且,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本来我在看第一遍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李钟硕帅、朴信惠漂亮,觉得他们就一般般(在这之前,我是完全不认识他们的),但是,随着我又回过头去看,并且百度了一下他们,看了一些别人对他们的介绍和评论之后,我就越来越觉得他们帅和漂亮了,尤其是李钟硕,简直觉得他比其他所有的明星都要帅,真是奇怪,所以,之后便忍不住又去看了由同一个编剧编的、并且同样由他主演的听见你的声音,这同样也是曾经大热过的一部剧,虽然说同样也受到很多人的追捧和好评,但对我来说,它的吸引力完全不能和匹诺曹相比,在看着前面几集的时候,一直都有那种相当无聊的感觉,因为那些剧情实在是太标准的偶像剧的情节了,所以我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想,幸好我先看到的是匹诺曹,如果我先看到的是听见你的声音的话,我肯定会看不下去的,当然,不管怎么样,在那里面,编剧通过主人公和闵俊国的一系列的仇恨冲突、所表达出的我们对于仇人应该抱有的态度,依然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思想的别具一格的深度,不过,对于这,我也有一点想说的,就是,在剧中,她的这种关于我们对待我们的仇人应该有的态度,是通过彗星的妈妈、在眼看着就要被闵俊国为了报仇而杀掉之前通过电话向彗星说出来的,在这之后,为了让修夏不要变成和闵俊国一样的杀人犯,彗星深深地领会了她妈妈跟她说的这些话、然后以这些话作为自己的指导,最终挽救了修夏,得到了一个同样也是让人备感欣慰的完美的结局,但是,以我的观点来看,虽然在那通电话中,彗星的妈妈表达出她的观念,对于那些折磨我们的人,“不要讨厌他们,要爱惜他们、可怜他们......”但是,在随后对待眼看着就要加害于她的闵俊国的态度上,她却并没有做到这一点,相反,她只是一味地言辞激烈地去和他争锋相对,而完全谈不上对他有任何“爱惜”(或者说“爱”)的感觉,而她所向他表达的她的觉得他“可怜”,也完全是那种在道德层面上高高在上地完全否定他、从而感觉他可怜的那种给人以鄙视感觉的“可怜”,而她跟彗星所说的可怜,应该绝不是这种意味的可怜,而应该是那种带着悲天悯人情怀的可怜,所以,虽然她跟彗星说的那些话很对,但因为她在对待闵俊国的时候并没有做到她所说的这些,她最终只是激怒了他,而完全没有感化到他,而如果她真的能够以她告诉彗星的那种态度去对待闵俊国的话,我觉得,她应该是能对闵俊国有所感化的(比如说,如果这时她能心平气和地去问一问闵俊国的故事、了解一下他当初选择去杀朴珠赫的原因的话,也许并不能改变闵俊国杀她的结局、但应该能对他有所触动吧),所以,还是那句话,理论是一回事,真正实施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怎样才能真正做到在面对那些伤害我们的人时是心怀爱和怜悯的,这绝对是一个需要我们去反复思考的深奥的问题,虽然我们有这个理论、觉得自己已经在按照这个理论做了,但再细细地想一下,就会发现,其实还完全不是这样的,我们离这个境界还差得很远,后面的彗星在面对闵俊国的时候同样也是如此,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编剧也还没有意识到,另外,我原本以为徐度妍最终会原谅她的养父的,可是她最终没有原谅他,而是在知道他当年犯了错之后就一直以那种疏远和冷淡的态度去对待他,我觉得这也是不对的,因为他对她是有养育之恩的,既然对待犯错的人,我们的正确的态度应该是去引导其纠正,那么作为他的养女,她要做的就更应该是去帮他打心里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对,而不是这样带着排斥和否定意味地就此去冷淡和疏远他。现在再回到匹诺曹,原本我觉得这部剧里的人物关系设置得好像有点太狭窄了,比如说,奇河明偏偏是被仁荷的爷爷所救、然后因此而导致他偏偏喜欢上了作为宋车玉女儿的仁荷,所以不免给人一种太过巧合的、和现实生活差得太远的纯电视的感觉,不过,再想一想,这样的设置其实也未尝不好--在这样的设置之下,虽然说它给我们展示出来的是一个特例,在现实生活当中几乎不大可能会遇得到,但是,正是在这样一种作为特例的主人公和仇人、恋人之间的矛盾冲突的关系中,让我们得以清楚地看到,当我们怀着仇恨的心情去对某个人报仇的话,不论我们看起来是多么的正义,我们都将不可避免地同时伤到那些和其密切相关的人,而他们本来是对此没有任何责任的、完全无辜的人,在一般情况下,因为我们对这些人不怎么了解,所以在这么做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选择完全不去考虑他们,而对这一切完全听之任之,并且一点也意识不到我们已经伤及无辜了,只有当我们所仇恨的人和我们所爱的人是这部电视里所设置的这样一种密切关系的时候,因为我们的那种不忍看到我们所爱的人受伤的心理,才让我们有可能来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明白我们如果不想伤及无辜的话,那就只有放下我们心中的仇恨,所以,在我们感觉很仇恨某些人、想要不择手段地去报复的时候,一定要去想一想作为他的亲人的那些在我们的问题上可以说完全无辜的人,而且,在你一心想着要去报复别人的时候,其实你已经首先伤着你自己了,就像奇河明在决定要去报仇、心里充满着仇恨之后就不能再喜欢仁荷了一样,这时候即使你要去对付的人和你喜欢的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你同样也会变得不能去真正地喜欢你喜欢的那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会变得不能去真正地喜欢任何人,包括你的恋人和亲人,而这,也就是彗星妈所说闵俊国的话“这个人的人生就会变得像地狱”。
写到这里,关于这部剧我想说的终于感觉写得差不多了,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奇载明在msc做直播节目时,对宋车玉所说的,“真是有趣,根据剪辑,可以把一个人变成英雄,也可以把一个人变成恶魔。”表面上看,好像这只是对新闻工作者而言存在的问题,和我们这些非新闻工作者无关,但再想一想,事实上,我们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类似于新闻剪辑这样的处理--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接受着大量的信息,然后再习惯性地根据我们的需要,把其中的那些感觉对我们有用的筛选出来、传给我们的意识,其他的则就被不加理会地从我们的意识中忽略过去了 ,所以说,我们每一个人的内部都可以看作是一个新闻处理中心,在这里,我们既是那面对种种信息、去接受和采集这种种信息、并且进行初步筛选的记者、又是那对这接受和采集来的信息进行进一步筛选(也就是选择性接受、或者说是剪辑)、决定最终传达哪些、以及怎样的信息给我们意识的编辑、又是那接受这些筛选出来的信息、进而形成我们观念中对于我们自己以及对周围人、事、物的种种印象、看法和结论的受众,正因为如此,所以其实我们每个人都面临着前面所说的那个关于新闻伦理方面的问题:在面对外界展示给我们的种种信息时,我们究竟是选择我们想看、想听的东西优先还是我们应该看、应该听的东西优先呢?或者甚至是,我们是否只是去看我们想看的、去听我们想听的、而对那些我们不想看、不想听的东西则完全不去看、不去听呢?即使它们已经有种种迹象表现出来、我们依然还是自欺欺人地装糊涂而不去面对呢?奇河明在怀疑他哥哥跟文德秀失踪案有关时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当然,他的这种情形是一种一般人不大遇得到的比较极端的情形,在我们这些平平凡凡的人这里,一般
的情形则是,首先,作为接触信息的记者的角色的那部分我们总喜欢听和看那些直接或间接的(比如说贬低别人的)夸奖、肯定我们的信息,喜欢看和听那些符合我们心意的东西(或者确切地说是符合我们虚荣心、符合我们对我们自己形象的设定、期望和臆想的那些东西),而对与之相反的东西则抱排斥的、敌意的态度,然后,作为编辑(或者说作为信息剪辑者)的我们的意识同样会下意识地根据我们在心里对自己的设定和期望来进一步选择信息,把那些与之符合的传给我们、而与之不符合的则就进行反转、以把其归咎于外界(比如别人啊、周围环境啊之类)、而与我们自己无关的观念传给我们,就这样,通过这样的选择和处理,于是就让作为受众的我们对我们就是我们所设定和臆想的那样一种形象感到深信不疑了,在我们对我们自己的问题上、或者说在我们观念中对于我们自己印象的形成,应该大体就是这样一种模式,而在对别人、以及对周围一切的认识和观念上,则就是以自己为中心、根据实用性和功利性原则、以他们给自己的种种感觉而形成,比如说,如果感觉他们对于自己是肯定的、帮助的、友善的、符合自己心意的,那在我们观念中对其的印象和评价就会是好的,反之,则就会是不好的,也就是,可以说,在我们每个人的信息处理中心,基本上都是由一个和宋车玉一样特质的角色在发挥作用,宋车玉在那次讲座中所表达出来的那些观点之所以在社会上得到某种程度的认可,究其原因,我觉得,这应该正是因为在我们每个人的内部就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处理和传达信息的,如果不是奇河明深受其害、如果不是仁荷知道了奇河明的故事,在那次讲座上,恐怕都不会有谁去对宋车玉进行质问吧?而只会感觉她很厉害、而在心里充满对她的崇拜,而奇河明在对徐凡潮说了放下怨恨的话之后、在随后见他哥的时候说到,“被这些东西遮住了双眼,总是看不到该看的东西、总是先定好结论再去取材、不去关注他人的人生就去取材,总是犯这样的失误,有点害怕了,有可能会变成宋车玉那样的人。”我觉得其实不太对(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关系啊),他应该不是“有可能会变成宋车玉那样的人”,他之所以总是犯那样的失误,那是因为在那之前,他其实一直都是和宋车玉一样的人,所以,准确说来应该是,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反省之后,他终于从一个和宋车玉一样的人,变成了一个和她不一样的人,所以,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感觉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有特例吧,但我毕竟不能百分之百地确定),我们的对我们自己的印象,其实都只是一种假象,是我们先在心里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形象(也就相当于这部剧里所说的“结论”),然后再据此进行有选择性的剪辑而得出的结果,实则并不是我们真的就是这样一种形象,而我们之所以会在心里给我们自己设定这样一种形象,则或者是因为这样一种形象得到许多人(或者说周围的人)的夸赞、肯定、我们的那种希望被别人肯定和赞扬、总是不自觉地去追求别人的肯定和赞扬的本能所致,或者是根据我们所体会到的生存法则、体验出这样的形象能让我们更好地生存之类的原因,而对于我们之外的一切,因为我们总是本能地把他们(它们)看作是臣服于我们的、为我们服务的,也就是,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然后以他们(它们)与“我”相关联而来得出结论的,所以,既然我们对我们自己的印象是一种假象,那我们在这基础上所感受到的他们(它们)、对他们(它们)的种种印象也就更是一种假象了--这个过程,用这部剧中奇河明和奇载明的话来说,就是,因为我们一心在追求着和想看到我们是我们所设定和期待的那种形象,所以,导致了我们的双眼被这样一种带有强烈倾向性的目的遮挡住、让我们因此而看不到(因为不想看到,会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而有意无意地去忽略、压制或者去扭曲)我们应该看到的那些在我们身上或者外界存在着的其实是与此不符合、矛盾、甚至相反的东西,所以,在这样的目的的支使下,被我们的意识所认为的恶魔的形象、其本质有可能其实是英雄,而所认为的英雄的形象,其本质也有可能倒是恶魔,一般来说,假如我们所遇到的一切都顺顺利利的话,那我们就会很难认识到这种错误,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去想这个问题,所以就会导致这种错误完全无从纠正,就像在这部剧中,如果不是宋车玉的报道导致了奇河明一家家破人亡、所以他们一心想着要把真相揭露出来、于是让宋车玉在她的职业道路上栽了跟头,那么宋车玉、还有接受宋车玉所传达的信息的那些受众,都完全不会意识到自己是错了,就像前面说的,我们每个人的信息处理中心基本上都是由一个宋车玉特质的角色在处理,而在我们每个人的内部,也同样有着和仁荷、奇载明、奇河明一样特质的部分,之所以宋车玉特质的部分会占上风,我想,这应该是因为以她的方式、能让我们感觉我们的目标似乎已经实现了,而这,则又应该是由我们的那种功利主义的本能和由生存的焦虑感导致我们总是本能地去选择以急功近利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所决定的,就像MSC的老大金孔柱虽然对宋车玉的做事方式不无微词,但看到她的报道让自己台的收视率节节攀升的时候,还是感到很骄傲、很得意,(写到这里,我想到,我是不应该去谴责我们的这样一种习惯性的急功近利的解决问题的方式的,因为,之所以我们会养成这样一种习惯和本能,那一定是因为这样一种方式在种群竞争激烈的远古时代曾经对我们的生存起到了非常大的、或者说是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它才被作为一种下意识的、完全不容置疑的本能保存和代代延续下来,我现在之所以能生存也绝对有它的莫大的功劳在里面,只是,应该看到,当我们发展到现在这样一个时代之后,再用这样一种充满焦虑感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就显得不合时宜了,应该说,它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解决我们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倒更多是一种妨碍的作用了:我们既然立志要建立一个和平、友爱的社会,那再用这种在残酷的生存竞争中发展和总结出来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肯定是不行的--依然还是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的话,那只能说明在我们的潜意识中,依然还是把我们和我们周围的一切设定为是一种像在远古时代时的那种在进行着残酷的生存竞争、处处充满着危险、因而处处进行着戒备的关系,而完全不觉得我们现在是生活在一个经由我们一代一代的努力而建立起来的平和得多的时代了、我们和我们周围的一切其实更多是一种互助的关系了、因而、在我们心里也就依然还是只存在着远古时代时的那种和周围的一切竞争的、比强弱的心,这样的话,平和的、友爱的社会也就完全无从建立,我想,也许这就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实现真正的和平、实现真正的人与人之间友爱的原因吧)但是,因为这样的一种目标实现的感觉毕竟只是一种假象,所以在我们和外界打交道的过程中,它的漏洞和矛盾之处就难免会或多或少地表现一些出来,这时候,就会让我们产生出诸如沮丧、挫折感、事事不如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故意跟自己做对之类的感觉,如果是因为某一个具体的人、就会把矛头指向这个具体的人,是因为周围的一群人的话,就会把矛头就指向这一群人,或者,就是把矛头指向命运,也就是,我们的宋车玉特质的那一部分为了偏袒和维护自己的那个假象,竭力证明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总是会把导致这种矛盾和漏洞的全部原因推到外部,奇河明在他哥哥自首以后、一心想用那个公交公司老板状告宋车玉误报的事件把宋车玉拉下台、然而仁荷通过调查、发现这一切是那个公交公司老板在造假、她妈妈是对的、在知道这个结果之后、奇河明在面对着仁荷的时候、就完全是这样:在知道了这个结果之后,他随后的反应就是以责怪的口气(或者说是一种失望之极的怨恨的、咬牙切齿的口气)对仁荷说,“你,为什么,一切都要结束了,为什么偏偏是你?”也就是,这时,在他心里,是觉得仁荷不应该调查出来那个他不想要的结果,所以,让他原本抱有的满满的希望眼看着就要落空了、让他眼看着要实现的目标就要实现不了了,这一切都是仁荷的错,一切都错在只能选择对他说真话的仁荷,而不是错在他事先在心里抱定了那种带着强烈感情色彩和强烈倾向性的觉得宋车玉肯定是错的的希望和结论,以及他的那种急于求成的心理,所以,这时,只能说真话的仁荷对于他来说,就再也不是喜欢的了,而是在他的感觉中变成了他达成目标的障碍了,而随后,他的应对的方法则是利用仁荷对他的愧疚感、让她把她所调查出来的真相隐藏起来、秘而不宣,以便仍然能达成他的目的,也就是要求仁荷配合他来自欺和欺人,而仁荷所代表的,也就是我们身上求真的那一部分,所以,他的这种做法,也就是在我们的意识中、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实现自己的目标、对于那些与这相矛盾的事实和真相、我们往往会因为不愿意和不想去相信、于是就选择去对其进行压制和扭曲的表现,在这部剧中当奇河明要求仁荷这样做的时候仁荷最终服从了他--因为在奇河明和她妈妈之间,她妈妈是错误的、对奇河明造成伤害的一方,而奇河明则是那看上去正义的、值得同情的、情有可原的一方,因而她也就没有底气去坚持事实--在我们身上,同样也是如此,我们身上的仁荷特质的那一部分往往也会服从于(或者说是屈从于)宋车玉特质的那一部分的要求,因为就像前面说的,我们的生存一直都有着宋车玉特质的那部分我们的莫大的功劳在里面(在这里,应该要看到的一点是,我们的这一部分和我们的仁荷、奇载明、奇河明特质的部分绝不是分割的、完全对立的,而应该原本是一个整体,只是因为远古时代的种群生存竞争异常激烈,处处都充斥着被吃掉、被消灭掉的危险,所以迫使我们发展出来这样一种本能来保护自己),所以宋车玉特质的那一部分我们的目的在本质上其实也完全是为了我们、并且完全是为了我们的生存这个对我们来说可以说是最重要的目的,所以,它的种种要求也就不管是怎样的好像都是应该服从的和情有可原的,于是我们身上的仁荷特质的那部分也就同样没有底气去坚持自己,而总是选择服从,这种服从的结果,在这部剧中,将是让那些受众看不到宋车玉的真相、看不到她的多面性、而只看到在奇河明的心里想让他们看到的那一面、从而对其形成和奇河明一样的印象,另外,与此相应的,也会让他们认不清与这件事相联系的那个公交公司老板在这件事上的真面目,而在我们每个人这里,同样和其类似,只是受众由外在于我们的接受新闻信息的电视观众变成了我们自己的意识,而认识对象则变成了我们自己所潜在的各个方面,以及外在于我们、和我们产生种种联系的所有的一切,这种服从(仁荷特质的事实对宋车玉特质的目的性的服从)所造成的最显著的结果,就是让我们在我们的意识中总是把我们身上的某一面(一般来说也就是被我们所认可和期望着自己拥有的那一面)给绝对化,由此而让我们对我们自身的那种自欺欺人的假象得到无限加强,与此相应的,对外界的种种也同样如此、总是只去看到他们(它们)的某一面、然后就把他们(它们)的这一面给绝对化、由此而对其采取或仇视或亲近之类的态度,然而,就像这部剧中如果仁荷所调查出来的那个结果是由NTS的记者调查出来的话,那奇河明就没有办法去对其施加影响、说服他们隐瞒这个结果了,对于我们来说,外在于我们的那些证明我们对于我们自己的结论是不成立和有漏洞的东西在很多时候也是我们的力量所影响不了的,这时候,无论我们多么想让我们相信我们对于我们自己和周围一切的看法和结论是对的,但那些证明这种结论和看法是不对的东西却始终在那里,阻碍着我们的目标的实现,于是,那种怀疑自己和自我否定的感觉就会出现在我们心里,就像前面说的,当这种情况出现时,我们的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宋车玉特质的部分的习惯性做法就是把导致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完全推到外部,推到那些证明自己的观点和看法是不对的东西上面,像是自己遇到的人不好、遇到的环境不好、或者是自己的运气不好之类,而别人、环境、运气之类的东西一般来说又是我们的力量所改变不了的,所以,往往就会让我们由此变得消极、悲观、愤世嫉俗、怨天尤人,这样一来,因为我们没有看到问题的本源所在,所以也就导致我们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而随之只是在这样一种感觉自己受到种种限制、因而完全无能为力的被否定的状态下、被困在由宋车玉特质的我们所造成的假象中终其一生,而让我们产生出挫折感和被否定感觉的真正的根源--由宋车玉特质的那一部分我们所导致的我们对我们自己(和周围一切)的不正确的、不全面的认识--由这种不正确、不全面的认识,让我们对我们自己抱有了不切实际的预期,我们之所以会有那种挫折感和被否定的感觉,以我的观点,从本质上来说,基本上全都是因为我们的这种对自己的预期落空了的缘故--则完全不像那些外在于我们的人和事、为我们的力量所鞭长莫及,而完全是我们的力量可以影响和改变的,所以,要想解决问题,首先(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要我们先认识到造成这种现象的根源所在,就像在这部剧中,在奇河明的成长过程中,他迈出的第一步,就是在种种矛盾冲突和心理斗争中、认识到、并且向他哥哥承认自己的本质其实是和宋车玉一样的,然而,虽然认识到了这一点,但问题绝不会就此就解决了,因为宋车玉特质的我们的习惯性已经延续了这么多代、这么多年(它应该完全是和我们的历史一样长久的),这种惯性的力量是异常强大的,所以,即使我们已经认识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但我们在面对种种事情的时候,依然还是会下意识地由宋车玉特质的那部分我们用那些已经习惯成自然的方式去反应和处理而不自知,就像奇河明在认识到和承认了他和宋车玉是一样的、向他哥哥承诺他要和宋车玉不一样之后,在随后发生的公交公司老板抗议宋车玉误报的事件中,如果不是仁荷爷爷让他感动、仁荷的打嗝让他于心不忍和良心受到谴责的话,他就很有可能依然还是会任由自己在感情的驱使下做出宋车玉式的选择(因为,就像他对仁荷说的,宋车玉当年用谎言让他们家支离破碎,他现在也用一点谎言来让她下台,好像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给宋车玉以她应该得到的惩罚,乍听上去也是完全能够说得通的,而并没有什么可指责的),所以,这就需要我们也像他那样不停地来反省自己才行,但是,在剧中他之所以会一次又一次地来反省自己,那是因为每次当他做出宋车玉式的选择的时候,都会由此而伤到他最爱的人--仁荷,因为不愿意无辜的仁荷受伤,于是促使他去一次一次地反省自己、从而更正自己的选择,可以说,仁荷之于他、就像打嗝之于仁荷一样:因为打嗝对于仁荷来说很痛苦,很难受,为了让自己不要痛苦难受,所以她每次都只好选择站在真的一边,而他因为对仁荷的感情,看到仁荷受伤也会让他感觉很痛苦、很难过,因此他也就同样只好每次都选择面对和接受真、选择和仁荷站在一边,也就是,在这部剧中,编剧是给他和仁荷设定了一种不选择真就会很痛苦和很难受的处境、由此而促使或者说迫使他们最终都只好承认和接受、选择真,但对于我们一般人来说,就基本上完全不存在这样一种情形了:我们在做出了宋车玉式的选择之后,往往很难会感觉到有哪些原本完全无辜的人由此受伤了,或者说即使感觉到了,但因为那些人只是一些和我们关系遥远、感觉和我们完全无关的人,所以对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触动,所以,也就让我们往往很难意识到自己的某种做法其实是做得不对的、往往很难想到要去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省之类的,所以,对于我们这些现实中的一般人来说,在认识到问题的根源所在之后,或者说、即使我们已经认识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但接下来的去对其进行纠正的过程也将是非常不容易的,这得需要我们时时来有意识地反省自己,来认识到我们的每一种反应、想法、行为的本质都是什么、是不是又是宋车玉特质的才行,而这,以我的经验,感觉它同样也是一个很难的、值得我们去反反复复思考的复杂而深奥的问题,所以我老忍不住在心里想,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匹诺曹综合症这种病、而且每个人都是病人、一说谎就都会打嗝就好了,这一来,这个世界也就一定会变得很简单和很好,因为这样的话,一方面能让我们时时意识到我们身上有哪些是假的,另一方面也就能迫使我们去面对我们身上的这些假、从而纠正我们身上的这些假,当然了,这只是一种想想而已的不可能的幻想,但是,我们的现实生活虽然不存在这样一种简单而直接的来向我们揭露真假的方式,但它却也始终在以它的方式向我们彰示着我们的假,就像前面说的,当我们感觉外部世界不合我们心意、处处在和我们做对、让我们产生出挫折感、感觉沮丧的时候,这时,也就是它在以它的方式向我们揭示着我们的假了:这时,我们只是把原因归结到外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只有转过思维、来审视我们自身的问题,才能让真正的解决问题变得可能,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对于我们所遇到的挫折、所遇到的那些老是不能达成我们的目标、不能实现我们的心意的处境,以及那些让我们感觉痛苦的事,我们的正确的态度绝对是应该感谢它们才对,因为只有在遇到它们之后,才有可能让我们开始转而来认识我们身上的假,然后才有可能让我们转而想到要来纠正我们身上的这些假,由此才有可能实现我们的成长,这样,才有可能最终实现我们的共同的目标、共同的心愿。
写到这里,这部剧所引起我的同感、共鸣、以及思考、启发的地方终于写得差不多了,最后,还想再由这部剧里奇河明最终对宋车玉和朴罗莎采取的态度来说一说我由此想到的我们对于我们身上的这些假所应该持有的态度,在这部剧里,奇河明是最终放下了仇恨,对待宋车玉和朴罗莎,都只是把她们看作是做错了事的人,对她们的要求都只是让她们反省并且来纠正自己的错误,而我们身上的那些假,就像前面说的,其实也就是由我们的宋车玉特质的那部分造成的,而我们的宋车玉特质的那部分之所以这么做,则应该原本是为了让我们在残酷竞争的环境中能够生存,所以,宋车玉特质的那部分我们和仁荷、奇载明、奇河明特质的那部分我们的目的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是完全一致的,也就是,它们在本质上其实都是为了我们、都是为了让我们生存,因而两者也就绝不是那种势不两立、非得要把某一部分给消灭掉的关系,而是为了适应环境,由一个整体分发出来的两个不同的部分--所以,如果对于我们的宋车玉那部分特质和由它所导致的我们的种种假,我们只是一味地抱着仇恨的、要去消灭它们的态度和做法,那就只会导致我们内部力量的对立、分裂和消耗,而且也是不可能达到目的的:因为,就像在听见你的声音里编剧所揭示出来的那个道理:不管之前闵俊国对朴修夏做了什么事,朴修夏感觉有多少理由去仇恨他,但一旦当他抱着这些理由和这种仇恨的观念去伤害了闵俊国,那他也就在本质上变成了和闵俊国一样的人了,与此同理,如果我们对于那些外在于我们的宋车玉特质的人和我们内在的那些宋车玉特质的部分一心只是抱着仇恨和想要去消灭的态度的话,那么,这个我们本身其实也就正是宋车玉特质的,这样的话,要消灭宋车玉特质,那也就只有消灭掉整个的我们自己才行,所以这也就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
到这里,我的这篇不知道该称之为剧评还是观后感或是其他名字的东西终于感觉可以告一段落了,看看最开始写它的时间,是9月13号,那时候完全是在看完这部剧之后的那股老是激荡在心里的想要和人分享的激情的促使之下来开始写它的,原本以为最多花几天就能够完成,然而今天已经是12月30号了,中间居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有时候我都感觉我大概又要永远都写不结束它了,但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把我想写的差不多都写出来了、然后开始来写这一段已经在心里向往已久的结束语了,而这个一边思考、一边写的过程其实也让我受益匪浅--最后,我想要说的是,真的很感谢我在现在这种年龄能够遇到这样一部剧--如果我是在十几年前、在20岁的时候遇到这部剧的话,应该只会陶醉在那些浪漫的情节和男女主演的帅和漂亮、以及他们的那种感觉很精彩的生活这些表象中,然后随之在心里对这些表象充满着种种不切实际的向往,再然后,就是被另外再看的同样向我们展示帅和漂亮、以及精彩的生活的其他剧所淹没、而渐渐地将其淡忘掉,而绝对不会有现在所写的这样一些感想;而对于现在的、在经过了这样一些年、状态已经不知不觉变得相当懈怠和消极的我来说,在看了这样一部剧之后,因为对它有了以上所写的那些理解和感想,并且对于里面的主人公们的那种坦诚的、充满热情的、对真的执着追求的生活态度的印象感觉非常深刻,于是随之想到了当年的自己:想想当年的自己也是像他们那样积极和对一切都充满热情、激情的,但不知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一种状态了,而我所变成的现在的这样一种状态自然是不对的,于是,在这部剧给我的那种强烈的印象之下,或者说是在对这部剧里的主人公们对待生活的那种积极的态度、也是对他们最终所得到的那种结果羡慕之余,我决定:我也应该像他们那样--也就是,我应该回归到最初的那个自己才对。
应该正因为如此,所以,在我的脑子里面总是把它和范玮琪的那首“最初的梦想”联系起来:每次听范玮琪的那首歌的时候,都会感觉它充满力量、心里会油然而生出那种振奋的、备受激励和鼓舞的感觉,而这部剧所给我的,同样也是这样一种感觉。

匹诺曹피노키오(2014)

又名:皮诺丘 / 皮耶诺 / Pinocchio

主演:李钟硕 朴信惠 金英光 李侑菲 李必模 闵成旭 姜信日 赵德 

导演:赵秀沅 申承佑 编剧:朴慧莲 Hye-ryun Park

匹诺曹的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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