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看完“功夫熊猫”,又打开了“灭顶之灾”(The Happening)。选择“灭顶之灾”的理由,多半是因为主演马克-沃尔伯格(Mark Wahlberg)和导演奈特-沙马兰(M.Night Shyamalan)的名头。马克-沃尔伯格是有型的。“所向披靡”(Invincible)里,他饰演一位传奇的橄榄球手。片头他的老婆抛弃了他,把家俱搬空,只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三句话:“You’ll never go anywhere, you’ll never make any money, you’ll never make a name for yourself.”这三句话现在也正挂在我的床头。我挂上它的理由很简单。一来是督促我自己,不要让未来的老婆对我骂类似的话。二来如果她实在是想骂,我也帮她省了留字条的麻烦。而在美版“无间道”(The Departed)里,沃尔伯格饰演一位满口脏话但嫉恶如仇的探长。那时我才发现每句话里都带上三四个“Fuck”听来也可以很过瘾。在“生死狙击”(Shooter)里,他饰演一位百步穿杨的狙击手,其酷劲不输给“拯救大兵雷恩”(Save Private Ryan)里的巴里-佩珀(Barry Pepper)和“大敌当前”(Enemy at the Gates)里的裘德-洛(Jude Law)。三部影片三通掌声,可想而知我对“灭顶之灾”的期待。美籍印度导演奈特-沙马兰(M.Night Shyamalan)也有过好几把刷子。尤其是他10年前的成名作“第六感”(The Sixth Sense)一直被誉为B级恐怖片的经典之作。还有女一号佐伊-丹斯切尔(Zooey Deschanel)也是很顺眼的。“仙境之桥”(Bridge to Terabithia)里她饰演一位音乐老师。尽管戏份不多,但是由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清新和洒脱,给了我在三伏天里先吃冰砖再喝冰水的凉快。总而言之,把这三个人凑在一起的“灭顶之灾”能带给我什么呢?答案很简单,百分之两百的失望。
导演沙马兰拍摄本片的中心思想很明确,就是两个字,“环保”。他比“迷雾”(The Mist)的导演弗兰克-德拉邦特(Frank Darabont)还要狠。一个劲的撒网,不停的撒,到最后根本就不收,非但不收,还把病毒从纽约的中央公园(Central Park)蔓延到了巴黎卢浮宫(Musée du Louvre)门前的杜乐丽花园(Jardin des Tuileries)。影片在这时结束,预示了一个全人类的灭亡。在沙马兰看来,环保,早已经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有了这么一个中心思想打底,本片即使拍的再烂,也归不到“酸草莓奖”里去。你总不能说一个助人为乐的丑小孩惹人讨厌。但本片最大的问题,在于结构的松散和剪切的粗糙。看完本片之后我第一时间去查官方的片长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看的是被剪过的精简版。好几个场景下的切换极不连贯,缺少应有的过渡和铺垫。就像看武侠小说时缺了几页纸,不影响整体阅读,但却错过了不少细节,让人恼火。恐怖元素的把握也粗制滥造。沙马兰制造了一个悬念,但又不从根本上解释这个悬念,而是通过一些旁敲侧击来提一提,带一带。等到他发现旁敲侧击不能带来足够的恐怖效果,就东拼西凑拉来一些吓人的元素来充数,比如满是模型的屋子、躲在房里不肯出门的居民和最后那位诡异的老太太。起初你觉得片中到处是线索,于是拼命的想,拼命的猜。可到了最后却发现本片根本就没有线索,就仿佛数学老师让你解一道无解的方程式,你觉得没解,他却不停的暗示你;你解不出来,他又告诉你本来就无解,实在给你一种吃苍蝇的感觉。所以痛定思痛,我就权当看沃尔伯格玩了一通深沉,丹斯切尔走了一回T台,该怕的时候就怕,该忘的时候就忘,该看帅哥就看,该想美女就想,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不必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