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07-17

光棍儿:乡俗

在法国留学的W和我炫耀在某脱衣舞酒吧有幸近距离观赏了一次脱衣钢管舞艺术表演，坐我对面的W口吐飞星、神采奕奕的回味着那个夜晚，力图把我也拉进那个暧昧的巴黎夜晚和他一起坐在狭长的吧台，近距离看着金发碧眼的美女极尽挑逗之能。我把被W口水玷污的咖啡推到一边，打断他说：“你看过国内的脱衣舞表演吗？”W表示怀疑的摇摇头。我诡异的一笑，开始和W说我的见闻。以往的暑假总会在乡下的姑姑家度过几周，乡间的日子很无趣没有网也没啥娱乐活动，每日所做的也就是去田野散散步窝在家里看看书或者去村头听听老大爷吹吹牛看看别人打麻将。有一天傍晚很轻易可以觉察村子里的躁动，原来隔壁村子的一老汉死了，他在外打工赚到钱的儿子要大办一场葬礼到时会搞很多表演。晚饭之后，村子里的人坐着拖拉机、三轮车、摩托车赶去隔壁村，奇怪的是我和表哥想搭车一起去没有一个人愿意载我们还嘲笑说：“小屁孩毛还没扎起去看什么看。”我和表哥不服气愣是骑着自行车赶到了隔壁村，在一片不大的麦场搭着一个简易的舞台，劣质的音响放着一些网络流行歌曲，不一会司仪开始主持节目了前面就是一些很无趣的老流行歌曲演唱，台下有人起哄赶紧来荤的，司仪笑着说：“给姑娘们点准备的时间，各位先来点小曲听听吧。”紧接着就是乡间小调表演，大部分都是乡村版av里的翻述的剧情什么叔嫂偷情、乡间野合、田间痴汉之类。在我快在麦草垛边睡着时，表哥把我推行，司仪正一副坏笑的说：“让我们有请XX歌舞团为大家带来精彩刺激的表演”一队穿着带闪光亮片内衣的少女跳着登上了台，伴随着难听的dj舞曲别扭生硬的扭动着腰肢，下面欢呼连连。我刚想再靠着草垛睡会时，台上的少女竟然脱掉了上衣赤裸的做着挑逗姿势，我瞪大了眼睛被表哥拽着一路挤到台下。我看着W难以置信的表情，从他的烟盒里摸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故意停了一会。W有些不爽的说：“你那和巴黎专业的脱衣服舞娘没法比啊。”我吐了口烟雾：“那你见过能用私处吸烟的表演吗？”W明显被我震慑到了，我和表哥挤到台下少女们已经脱得精光了，上来几个壮汉把试图上台的人给推下去，其中一个姑娘点燃了一支烟放在私处竟然开始了吞云吐雾，然后又夹住一个啤酒扳子连开了五六瓶啤酒，用啤酒瓶自慰，最火爆的是后面直接就和壮汉在台上野合了也不管台下的老少爷们了嗷嗷叫了。我对W说感觉很荒诞和不可思议吧，你们活在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听着艳异的都市传说长大觉得乡间是清新自然淳朴的？我不知道怎么评价我在乡间的见闻，村妇骂街、嚼舌头是常见的，某某家的寡妇和谁睡乱搞了，谁谁偷情了。这些所有的一切被文化粉饰过的人都会觉得是下流的和粗俗的，就像我想不通葬礼为何会弄成那样的一种的狂欢。我喜欢在乡里抬头可见的明亮星空和充满异趣的志怪故事，却没想到这里所覆盖的尽是我所不能理解之事。作为批判大部分是来自文化的审视，因为这就是一种风俗，风俗也就是文化。或许我们接触的西化思维太久，从来没有审视过自己的风俗，仅仅停留在人性以及农民是什么样的一种品性的讨论真的太无耻了。所谓的原始即是裸露的，而道德标准就是被粉饰后的高墙，我们用知识和文化建立秩序和我们认为正确的价值观，所以会有歧视和隔阂。文化应该带给我们的是博远的眼光而不是狭隘的划分。对于中国电影我们有太多的视角是缺失去的，郝杰很有种把一盘原生味的乡土电影呈现在你眼前，只要很少的艺术加工抛弃手法、演技光是那些你们所不能接触或者误解为丑化农民的故事足以让你让你大开眼界。通过光棍老杨的视角去了解河北某地农村的乡俗，就像最后坐在山头总结的老人所说：“爱走东不走西，爱日屁股不操逼。”这就是每个人的活法，是每个人的生活切面，但绝不是你误窥后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