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内海星,向外观测尘世
尘世之徒, 向内钦慕海星
影片脱离了电影的本质,而是作为诗的存在。(本身就是Ray Man根据Robert Desnos的诗创作的)诗不会折射现实,仅仅停留在人的意念之中。诗歌所构建的ideal world使影片就算同其它Avant-garde的作品比起来也足够乌托邦了。朦胧的意象,纯粹的配乐,与帧帧静物穿插的疾速前进的镜头。
“that one ought to see them only in a dream or in the distant of love” 所谓ideal是梦,是诗歌的产物。导演非常男性视角的让一个ideal的形象在意念里流来流去。当男主礼貌性的吻别了现实中欲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子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任自己坠入心中ideal布的陷阱中。近乎完美的伴侣形象是每一位追求纯粹的男性,女性在自我意识里反复勾勒的一种“beauty”,可遇不可求,求之不得,碾转反侧。
“Beautiful like a flower of glass"
"Beautiful like a flower of flesh"
"Beautiful like a flower of fire"
ideal形象完美到偏执。如玻璃之花,坚冷易碎,唯独距离足够保护她的安全;如血肉之花,新鲜可口,被本能的邪恶力量驱赶向其靠近;又似火之花,炽热的难以扑灭,滚烫的令人发怵。瓶中海星,柔软的蜷缩其中,用触须去试探,细腻的吞食,不动声色的观看。
男主摊开双手,掌心布满似海草般蔓延的痕迹,一切宛若宿命。超现实的镜头将已从瓶内视角脱身的观众一下重新拉入束缚之中。他是被海草缠住的海星么?镜头转向打碎的镜子,就要切换回现实了,音乐却依旧是如诗似画,依旧躺在意念中。完美的形象由我们一手创造, 也亲自将我们折磨,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