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老派的传统女权主义者。
你知道在所有政治家里面我最喜欢的是谁吗?
唐纳德·特朗普
数千年来,人类建立文明只有一个目的,控制女人。脸朝下,屁股翘上,乖乖顺从。唐纳德·特朗普连领带都系不好,但希拉里却因为她难看的圣约翰套装而遭受攻击,每个嘘声,每次压迫,每次在工作上的被侮辱和忽视,愤怒都会积蓄,不平等的高潮的到来在累积着,狂怒也会这样到来。
我们正坐在史上最大的炸弹之上。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安德森先生?女性之狂怒。父权社会建起大坝,让这狂怒积攒了数千年,而唐纳德·特朗普是第一个开始拿锤子砸碎那大坝的世界领袖,他的每条推特,每次都翻白眼,每次抓下体,都在一点点慢慢释放那股怒气。
——太美了。
——而你看出你,聪明,有魅力,愤怒,厌女的凯·安德森,也该拿起你自己的大锤去砸那大坝了吗?”
——“我想说的是,你错了,凯。
比一个被羞辱的男人更危险的,是一个愤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