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题剧的2.0升级,遇上工业制造的2.0升级,再遇上平台剧集的2.0升级,会创造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这三个2.0的升级,都集中在了一部剧——《麓山之歌》之上。
浪潮中的主题剧2.0升级
这几年,主题剧不但横扫各大电视节,也霸榜口碑榜,叫好又叫座。
在三大电视节,《山海情》《觉醒年代》成为第27届白玉兰奖最大赢家,分别包揽4项、3项大奖;《大江大河》《外交风云》成为第30届金鹰奖最耀眼的作品,分别斩获3项、2项大奖;而这两部作品,在第32届飞天奖中同样出色,分别摘得1项、2项大奖。
在豆瓣2021年度TOP10榜单中,排名前四的全部为主题剧,分别是TOP1的《觉醒年代》(9.3分)、TOP2的《山海情》(9.2分)、TOP3的《功勋》(9.1分)和TOP4的《大江大河2》(8.8分),尤其《觉醒年代》和《山海情》,超过40万观众为其打分,是最真实的「叫好又叫座」。
而这个「叫好又叫座」,其实是主题剧进行了2.0升级后的「果」。
它不再是1.0版本的主题剧,而是出现了3个维度的2.0版本升级:
一是精品化。内容品质精良,艺术水准极高,这也伴随着越来越多具有匠心的优秀影视人入局主题剧创作有关;
二是多屏化。从电视大屏独播,逐渐转向大屏小屏联播,形成电视台+视频网站、直播+点播并举的格局,有利于放大主题剧的长尾效应;
三是年轻化。年轻受众成为主题剧2.0时代的核心受众,也成为助推2.0版本主题剧的民间自来水,他们的爱国热忱投射在主题剧中,主题剧又加深了他们的爱国热忱。
而这三者,与芒果TV高度契合。因此,芒果TV也成为这一波主题剧2.0升级探索中,一支急先锋的力量。
此次,芒果TV联合央视一套推出的《麓山之歌》,就可以视作一次主题剧2.0的成功实践:
一方面,主流大力支持,受到了《新闻联播》《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工人日报》等主流媒体的力荐;
另一方面,年轻群体买单,全面登录微博热搜榜、抖音热点榜、头条热榜、网易热榜等各大年轻群体聚集地。
而当我们仔细检阅网友对剧的评价时,更能看出它作为主题剧2.0的属性:
一方面,网友认为作品题材之好、之稀缺、之格局大。
「今年重工题材开始上岸,先给四星鼓励」;
「重工业题材的电视剧还是第一次看,想要多了解这方面的东西」;
「最后那个喊师傅的片尾真的很感动!致敬我们国家千千万万个工人,既真诚又有格局,所以点满小星星,希望剧最后能拿个奖!」
——这,就是主流层面。
另一方面,网友认为男女主的人设有趣、关系好玩。
「卫丞、金燕子这对欢喜冤家真的绝了,一个是行走的理工教科书,一个是打不死的小强,真的是给我看的笑傻了」
「卫丞小嘴叭叭叭的,一说话就在金燕子雷区上蹦迪,我感觉下一秒金燕子就想去焊卫丞的嘴了,真的好磕这对欢喜冤家呀!」
——这,则是年轻层面。
而所谓的主题剧2.0,就是通过年轻人喜欢的鲜活人物、有趣关系、生动情节,讲述年轻人需要知道的大国要事、大国重器、大国担当。
而这,正是主题剧2.0的使命、意义与价值所在。
以《麓山之歌》为例,它是一部重工业题材的主题剧。它的很多表达,其实都是向年轻人询唤的、诉说的:
一是在说大国竞争。重工是国民经济的基础产业,是大国竞争的朝阳事业,尤其在工业4.0的新浪潮中,中国能够赶超还是拉大差距,就看新一代重工人的奋斗。
剧中,借着男主父亲之口,说了一句点题之话:「我说的要争口气,就是争中国工程机械的话语权。人这一辈子,总要有一件事,值得去奋斗一生啊!」
二是在说个人选择。借着宋劳模之口,说了现在国内重工业之困境,「现在多少年轻人,还愿意当工人?」「年轻人都跟赛跑一样跑离工厂」。
而现在的情况呢?优秀的年轻人大量流入虚拟经济,实体经济却面临人才断层。然而,实体经济越来越差、虚拟经济越来越好,长期下去就会掏空实体经济,提早进入产业空心化时代。
这也是为什么,剧的片尾是一声又一声接力喊「师傅」,是在呼吁年轻人把重工业的血脉传承下去,让个人的选择与国家的发展融为一体。
在网友的评价中,有一脉就是工业人,他们认可剧对工业的现实复刻——
「正在看,终于有一个拍我们制造业从业者的电视剧了」
「剧还是很精彩的,不注水贴近现实,工程人对这些有情怀」。
以下,我们就拆解一下作品文本,看看《麓山之歌》是如何通过一个2.0版本的主题剧,来现实复刻一个我国工业智造2.0的新时代。
从作品的角度看,《麓山之歌》搭了一个非常有章法的结构——
开篇,抛出一个核心危机。
有着72年发展历史的麓山重工,面临前所未有的生存危机。工程机械产地的连续五年寒流,麓山重工也在产业周期中连续五年断崖下滑,资产负债率超过81%、上一个财年亏损27个亿,一边是银行利息不堪重负,另一边是行业下行没有回暖迹象。
这样的困境下,该怎么办?
于是,形成两条不同道路。
一条道路,是董事长方锐舟(侯勇饰)主张的「重工换金融」;
另一条道路,是男主卫丞(杨硕饰)主张的「自主研发、智造升级」。
以此,产生三种利益纠葛。
有的人,关注个人利益,比如卫丞科研团队中的张彬,他甚至想把团队研发项目,卖给海外竞争公司,获得个人红利;
有的人,关注集体利益,比如董事长方锐舟,他之所以主张「重工换金融」,是想解公司燃眉之急,保住企业命脉;
有的人,关注国家利益,比如省国资委书记邱副省长,站在更高格局之上、更大地图之上,他看到的是重工对国家的长线意义。
所以,《麓山之歌》之所以精彩,是因为它交织着短期矛盾与长期矛盾,是要保住企业眼下的生存、员工当下的工资,还是要争取长线投入才可能完成的智造升级?
交织着学界立场与市场立场,恰如卫丞老师所说,「市场要的是天天打鸣的公鸡,但是科研要做一飞冲天的雄鹰」,因此,麓山大学与麓山重工前期合作矛盾不断;
交织着个人奋斗、企业生存与大国竞争,三者命运可能是共同体,也可能是对抗体,而故事的主线,就是让三者从撕裂的走向凝聚的,让个人奋斗、企业生存与大国竞争,没有冲突、彼此兼容。
所以,这个作品名字中的「歌」,用得很妙。它有和谐音,也有不和谐音,互相交响,此消彼长,形成一首跌宕起伏的《麓山之歌》。
而一个个美妙的音符,则由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来奏响。每个人物,都有非常鲜明的立场与行动,这才让人物线非常清晰、毫不混乱——
卫丞代表了科研,他说,「我的使命,就是干高精尖」,他接过其父未完成的使命,扛起了麓山重工智造2.0升级的科研大旗;
金燕子(焦俊艳饰)代表了技术,她的目标,就是戴上白头盔,她对做好一名焊工有身份认同、以此为荣,并不觉得低人一等;
方锐舟代表了经营,他的立场,在于企业能否不倒、能否生存、能否发展,他的所有决策,都是为了达到经营层面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而只有让科研、技术、经营三位一体,工业智造才能得以升级。
而通过这样一个人物鲜明、情节紧凑、背景宏大的品质主题剧,即使我们不是重工业人,也能感受时代中的洪波,也能理解在国企改革、重工下行、智造升级中,到底有多不易。
事实上,重工业是强周期性行业,从2017年到2022年,就是中国重工业的下行期,这部剧呈现的就是五年来中国重工业面临的真实现状、真实困境,而《麓山之歌》的出现,不但补位了主题剧中对于重工业故事的谱写,也在给奋斗中、转型中、升级中的重工人,给予坚定信心的力量与方向。
其实,芒果TV剧集的2.0升级,已经有了两年光景。
从2020年11月底,芒果TV上线《装台》为始,正式拉开了芒果TV剧集向现实主义路线的2.0版本升级。
路线一,形成与央视的跨屏联播。
《装台》,是芒果TV与央视一套的首次联袂,播出期间不但让央视一套收视率持续走高,也让芒果TV剧集首次大范围地打开熟龄向受众群,打响了芒果TV剧集2.0转型的第一枪;
《幸福二重奏》,是芒果TV与央视八套的台网联播,首度以芒果自制剧,深化芒系+央系的剧向合作;
而此次的《麓山之歌》,则是芒果TV与央视一套的再度联手,首播既为央视创下破1收视率的好成绩,也在芒果TV站内形成了非常好的用户留存效应,又是一次台网联播的双赢。
路线二,加强主题剧的生态体系。
广义而言,主题剧是在现实主义剧的大范畴内,是现实主义剧中的重大题材剧。
两年以来,在芒果系内部,非常重视对主题剧的自产、自播,成为芒果剧的一块主力力量。
从《理想照耀中国》、到《百炼成钢》、再到《麓山之歌》,背后都是湖南广播影视集团的身影。以《麓山之歌》为例,它就是一部有着鲜明「芒果味儿」的「湘系主题剧」,比如「麓山市」虽是化名,但观众就会很快与长沙的地标「岳麓山」形成关联。而这样拍在湖南、制在湖南、播在湖南的主题剧,让湖南广电正在成为这一轮主题剧2.0升级的核心重镇。
而芒果TV,作为湖南广电的网络传播窗口,则将这些「湘系主题剧」,通过台网联播发挥最大效能,比如《理想照耀中国》《百炼成钢》,源于与湖南卫视的深度合作,因此就湖南卫视形成自生态双平台联播,通过高凝聚力的内部协作,创造最佳的播出效果;比如《麓山之歌》,则借助央视的平台,让「麓山的故事」成为「全国的故事」。
路线三,打造现实主义精品厂牌。
在笔者的理解中,「芒果季风」这个厂牌,不仅是在规格层面,塑造短剧这种品类的厂牌;更是在调性层面,释放芒果转型现实主义的信号。
通过一个剧场加持、聚焦运营,芒果TV把剧向资源中最精华的现实主义佳作做了一个集中打包,让人透过「芒果季风」马上能够感知到芒果TV围绕现实主义进行2.0的力度之大。
一年多以来,上线了包括《猎狼者》《我在他乡挺好的》《没有工作的一年》《张卫国的夏天》等等以现实主义筑底、多样化题材辐射、多样化风格探索的「现实主义创新短剧」,让我们看到了现实主义的更多可能、更大空间,它可能是《猎狼者》那样凛冽苍凉的,可能是《我在他乡挺好的》那样悲喜交加的,可能是《没有工作的一年》那样苦中带乐的,可能是《张卫国的夏天》那样荒诞戏谑的。
因此,当我们整体看芒果TV剧集的2.0升级,不但在选剧逻辑上有了2.0的升级,变得更有现实的厚度;也在播出方式上有了2.0的升级,变得更有开放的灵活度。
1号结语
万事相通,大道归一。
在国内,芒果TV要在一众市场化网络视听平台中,走出一条主流媒体的特色之路,成为传递正向核心价值观的重要窗口;
在国外,就像麓山重工要与全球强国争夺重工领域的话语权,这是硬实力;未来的芒果TV,也许也要与世界媒体争夺舆论领域的话语权,这则是软实力。
虽然这一步可能还很远,我们的文化出海还有限,但,需先内修,才能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