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看到过侯麦电影中的角色,特别是主角,需要在贫穷的生存线上挣扎
挣扎着爬起来,还会有点风骨的拨了一下头发
所谓感触,无论如何都需要时间来蕴酿
侯麦的是大段大段的波澜不惊的语言,或是自然环境的连续切换伴着音乐;相对的,塔可夫斯基的是长镜头
开始时看夜空,不带劲的说星空无聊,看不到什么星,随意说了说金星启明星,事实上皮埃尔的星座就是金星。此时已打下基调:皮埃尔的巴黎生活就像巴黎黑幕般的夜空一样的涅灭
小提琴也好,星宿之命也好,都只是借喻,挽救一个人的可能是命运,毁掉一个人从绝境而迸发出来的精神涅槃也更是命运
结尾的片段,有点尘归尘土归土的意思
一些有趣的片段:
把音乐的某段重复播放去冥想,这样的沙龙有意思;不过随后的来回踱步更得我心
以前的女性说“我有朋友”就能躲开纠缠;现在的女性说“我有丈夫”都不顶用
美德的历史演变无可争议,关键不是是否同意的问题,而是漠视和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