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利用实习闲暇时间(其实挺闲的)看完了央视推出的一部纪录片,名字叫《本草中国》,一看名字就知道是讲中医的。之前有看过关于中医的一些慕课,对中医了解一点皮毛,所以也就饶有兴趣地看完了,对纪录片里面的文案赞不绝口,有个发现,就是近几年来有很多纪录片的文案真的绝了,再加上讲述人那磁性般的嗓音,娓娓道来,让人不禁想多听几遍、看几遍,我看过的《舌尖》系列、《河西走廊》、《航拍中国》、《布衣中国》文案都超级棒!
不知怎么了,现在有很多人对中医抱有很深的成见,我们谈中医色变,好像它越快从我们传统文化中脱离越好。被称为“中国打假第一人”的方舟子甚至拼了命地说它是伪科学,并著书来说明。人们对中医的成见在我看来很正常,我们都对不确定性心存恐惧,而中医中有太多的不确定性的存在,中药具体成分的不确定性、药效的不确定性、炮制方法的不确定性等等。而西医却很少有这种不确定性,西药成分很确定,每种西药上都有说明书,上面有明确的分子式。
就像中华五千年来的文化,既有精华,也有糟粕,谁能说阴阳五行,风水相术就一定是精华,凡事要辨证看待,中医也一样。我们所熟知的《本草纲目》中就不乏有荒唐的方子存在,举个例子,里面有一个方子讲治狐臭,去两枚煮熟的鸡蛋剥壳,趁热夹在腋下,等冷了之后就赶紧跑,跑到一个三岔路口扔在三岔路口,然后不要回头赶紧跑回家,如此三次可治狐臭。咋一听就像一个笑话,古人咋这么迷信呢,这也不能怪他们,历史的局限性以及科学的不发达,这种迷信荒唐的事出现也不足为奇。可以说不单单中国,全世界都是如此,中世纪欧洲流行的放血疗法难道就不是一种荒唐?
15年的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颁给了中国科学家屠呦呦,而屠呦呦获奖的灵感来源就是中医,在她年轻时候注意到晋代葛洪所著《肘后备急方》中有这样一句话:“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就可以治疟疾,这也为她后来发现青蒿素及其治疟功能奠定了基础。前不久看到Nature上有篇文章刊登了一个改写教科书的发现,肺的一个新功能——造血,然而中医理论认为“肺主气,气生血”,从这个角度来说,中医是有一定的理论价值的。
中医中有很多东西无法解释,它是老祖宗几千年来对各种发现的积累,是智慧的结晶。我们不能因为说不清而一味地否定它,正确的态度是接受它,取其精华,去其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