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卢旺达发生种族大屠杀,因为种族仇恨卢旺达境内外,胡克族与图西组之间见到彼此即开刀献祭,生灵涂炭,惨绝人寰。
影片的故事情节笔者不再赘述,本文将主要从主题、镜头、情节三方面试分析。
战争中人性很不利,很苍白,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容不得半点思考与逗留。善何以善?然而有良知的人性总会迟疑,迟疑这战争的意义,迟疑与亲情承载的人性何处安放。 在那种环境下,人的基本权利遭到挑战甚至无视,村啊是去了意义,死生已大矣!选择生存是对未来负责,战争过后,必定需要有人来收拾残局,重整河山;选择死亡,是对自己负责,人性泯灭,上帝离开,生存失去了意义更何谈尊严?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在那种环境下,个体的意义被贬低被湮没,群体的呼声被无限的夸张放大,,无论这群体的行为正确与否。顺从是唯一的选择,若你不想被无辜杀害。如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被我国历史特殊铭记的那场十年浩劫。在群体与个体生存与死亡的折磨下,老舍选择了让永恒流动的河水承载自己死后永久的静寞,,同样作为文人的杨绛被造反派折磨到剃成光头,依然继续坚持工作,戴着自制的简略的假发,往返于家庭与研究所之间。伟大不是一个人决绝 的去死,而是为了某个目的苟且的活着,然死与生都是个人的权利。
再来看影片的镜头处理。在女子被异族男子追赶落入泥潭并不断下陷这段,镜头一直保持在客观的视角,女子不断下沉,男子说出I CAN HELP YOU ,并伸出竹竿施救,女子远离,不断下沉——她不相信他的话,上去只能羊入虎口,然而她的求生欲并未消减,饱含恐惧的眼神一直注视着那根伸过来的竹竿,害怕与渴望在她的眼神中交替,身体依然下陷,恐惧到绝望。最终被她救下的男子赶来将异族男子杀死,女子获救。但是这里有一点值得探讨,异族男子伸出竹竿是要诱杀她,还是真心救她,笔者认为虽然上帝离开了,但是人性还在。脱离了群体之后的个体会跟家遵从自身心灵的召唤。而同时,女子也看到了两个男子的杀戮,两族之间的不得已的杀戮,人性本善,而两人都非嗜杀成性,不得已而为之,由此女子也感到上帝离开后人间的凄寒。
另片中的一处镜头处理非常值得借鉴,就是用镜头表现人物心理。在女子趁夜色跑回家中看望孩子一段,在前半段中,镜头采取背后拍摄,这也正是背拍的特点,给人一种被跟踪的感觉 危险可能随时都会发生,也让观众为主人公捏了把汗。到后半部分,女子已离家渐进,渐离危险,近镜头侧拍,反映了女子希望快些见到孩子的兴奋与自己心里渐离危险的那份宽松。
镜头内部画面与声音的巧妙结合,大大丰富了叙事空间。如片子开始,为表现屠杀这一事件,画面表现的是一处从高处落下的水流的落点,时间跨度从白天到晚上,而声音则是混乱的呼喊声,杀与被杀奸淫掳掠。画面是极度的冷静到色调暗去,生意则是嫉妒是混乱。如此不对称的组合持续时间却很长,挑战观众的心理承受能力,这样的处理同见于女子藏于阁楼,楼下传来暴徒欺负女子的声音,黑暗的空间,女子无助害怕的白眸,画面丰富而富有张力。
再来看情节方面:片中反复出现的女子背受伤男子的画面,女子瘦弱的身躯,丧子后悲痛的心情, ,驮起沉重的男子,躲避异族的追杀。这一情节展现的同样是人性的光辉,战争下人人自危,女子仍要救下受伤男子,纵然自己的两个孩子已不复存在。上帝离开,但作为个体的人类,人性依然闪耀。
另一处是在女子内心极度恐慌用刀看到男子为二人搭建的草屋,再跑到森林里,奔跑 坐下 哭泣 。将自己的手表,脖子上的十字架扯掉,对现代文明失望了,对上帝也失去了信仰。这一举动正是她对连日来看到的所有杀戮所听到的呼喊与求救的最终反应。这十字架承载着上帝对人类的眷顾,扔掉十字架即昭示着这里已不存在上帝或者女子不再相信这些。
作为反应特殊历史背景的影片,本片的镜头与情节的运用同样相得益彰,交相辉映。需要提出的是本片在镜头处理上稍有拖沓。如在女子树林绝望仰头望天的一段,现实女子望天的客观镜头,然后接天空的主观镜头,但问题就是客观镜头的时间过长。
但是瑕不掩瑜,影片关注的深刻内涵同样值得我们学习。

当上帝离开的那一天Le jour où Dieu est parti en voyage(2009)

又名:The Day God Walked Away

上映日期:2009-10-28片长:100分钟

主演:Ruth Nirere Afazali Dewaele 

导演:菲利普·范·莱乌 编剧:Philippe Van Lee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