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12-14

逍遥法外第一季:Who killed Lila？

Annalise：I bet you the boyfriend did it.
Sam: I guess we’ll see.

评论文字有时效性的局限，本文所作推测基于第1季1至9集的内容。第10集要到明年1月底才播出，所以这段停播期，给予我们无穷的想象猜测空间。但是一旦几个月后故事结局水落石出，今天所有的猜测，无论多么言之凿凿看上去很美，可能到时候知道真相再回头看完全是痴人说梦荒诞不经。这是没有办法的，是本篇推测文章无法避免的尴尬之处。看完15集获得的信息线索，当然要远远多于9集所得。

几天前在搜狐tv上看完9集后，我初步认为杀害lila的凶手是bonnie，之后翻看论坛贴吧帖子，凶手之选各持己见，一团迷雾，闲极无事，我沉迷在案情中思来想去。于是再去搜狐快进看第二遍，快速略过每集解决的分支case，只关注主线，第二遍的想法凶手是sam，我当时认为有90%的可能，因为一切铺垫和演绎得太obvious了。然后又是看论坛贴吧等的相关讨论帖子，很多帖子上来给出猜测的人选，但是论证和推理非常随意不严密，或者根本没有论证，只是抒发一种感觉。要知道本剧角色一共10个左右，这么多帖子，其中肯定有蒙对真正凶手的，但是我要的是智力上的满足，需要的是推理证明，或者说服力上逻辑上的自洽。可惜大部分都是生拉胡扯勉强硬套，就像一道已知结果的证明题，知道定理如斯，但是很多人论证却扣不到点子上。心中有了新的凶手人选后，我开始快进看第三遍来做验证，每播放到核心处都要暂停一下，细细品味，然后有了此文。

人的认知认识总是与时俱进，付出这么多精力后，我不想再看第四遍了，所以我的认知只能停留到此处了。本文肯定充满细节上的各种错漏，但是我已经不care了，只希望本季剩下6集能够同样精彩。

一、凶手就是Sam

Why not？这是一个满嘴谎言的丈夫，虽然他到死都没有承认他是凶手，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呢？It’s too obvious, right? 整个剧一步步推进中，观众们看到的是他一次次的谎言。

警方认定lila之死为murder，Sam进入Anna办公室，
Anna：Were you screwing her？ Sam：No！
Anna：You sure about that？ Sam：I said no. Absolutely not

办公室外所有人听到他们争吵，Sam靠近Anna，继续说谎，
Sam: There was nothing going on with me and that girl.
Sam: I swear to God.

Sam的谎话后面还有很多，各种swear to god。非常关键的一处是在Anna面前否认知道lila怀孕，却在bonnie诱导下，承认说谎。被bonnie告诉Anna，后者彻底决定give up him。

Sam说自己从来不是个violent的人，然而怒火攻心下却伸手扼住Anna和Rebecca脖子。您说，这个谎话精不是凶手，谁会是凶手呢？哪个人有能力掐死lila然后挟着尸体，沿着直楼梯爬上水槽藏尸呢？这需要好大的体力，Sam的块头足可胜任。如果是女凶手，为何不直接把lila推下顶楼，造成坠楼自杀的假象呢？

所以，这个黑锅，Sam背定了。

二、真凶其实是Annalise

上节是我第二遍后的想法，之后看论坛各种讨论，很多认为女主角才是真凶的帖子给了我新的触动。How to get away with murder，为了扣题，让女主角犯罪然后脱罪，显然要比让女主角帮助犯罪的丈夫脱罪震撼力更强。

我看过本剧creator的访谈文字，后6集剧情将围绕几个学生如何脱罪来展开。M女丢失的婚戒，4人运尸体出门遇到巡警，Rebecca旅店打911电话，等等，这些漏洞都将是后面他们脱罪所需要应付的困难。于是，我逐渐开始相信，论坛很多人的感觉是正确的，凶手就是Annalise。

我转换视角站在本剧创作者的角度思考，想通他最初的故事创意。其实他要讲就是这样一个简单故事：一个授课教如何get away with murder的律师，亲身给我们操作演示了一下；然后她依然有本事，再帮助自己在观众面前犯下谋杀的学生高徒们，继续get away。这就是整个创作人的idea。围绕这个idea骨架，编剧们来构筑各种血肉枝叶，设计悬念和叙事结构等等。而Sam，只是一个障眼法。

所以，快进看第三遍的过程，我心中认定Anna就是凶手，以此为预设前提来验证式的观看

三、猜测小结

Annalise就是杀害lila的凶手，当然她可以不必亲手做这种dirty work，实施者可能是Frank。

Anna杀害lila时，并不知道lila已经怀孕的事情，如果知道了，她会想方设法反对开馆二次尸检的动议。

当晚，lila跑去找Anna被bonnie阻拦，bonnie说anna不在，而lila说anna的车在门外。可猜测Anna实际上在家。

一种可能，bonnie和frank下班走后，门没锁，然后lila再次来到anna家与之对质，anna失手杀之，电话找来frank善后，但是大庭广众下，不可能带着尸体爬到女生楼顶的水槽抛尸，难度很大。

二种可能，anna看到争吵，安排frank调查处理，frank在顶楼找到lila，杀之。

注意anna与frank家人般的关系，Wes夜晚误闯碰见anna与nate私情，吓跑，anna追出，说：I will kill him，此处him指frank，然后anna拨打frank电话，说you unlocked the door，again！注意这个again，上一次发生了什么，值得猜测。Frank为了anna可以把手机嫁祸栽赃给lila的橄榄球男友，可见跟bonnie一样对anna忠心耿耿。

Sam知道lila怀孕，一直说谎否认。然后bonnie告诉anna，sam一直在撒谎，并kissed 自己妄图收买自己。也就是在整个怀孕真相暴露给anna之前，anna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sam，save his ass。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否则无法解释夫妻两人多次独处时的各种表情和交流。包括anna找nate调查确认sam的是否在耶鲁的不在场证据，都是为了保护家庭保护sam，因为anna知道sam没有杀害lila，人是她杀的，她心里知道sam是清白的，她前期所致的各种努力，是在万一sam被大众知道是神秘第三者的真相后，依然最小化损失来保住sam，保护家庭声誉。

她作为律师，受不了自己的client各种说谎，同样她要求sam对她保持坦白，但sam一直闪烁其辞。她极其想对sam说：“人是我杀的，你不会有事；但是你要把你们交往的种种经过详详细细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帮助你应付控方律师的各种手段，来保护你。”可惜，sam做贼心虚，他本意是害怕老婆怀疑自己杀人，结果一个谎话接着一个，逐渐失去anna的信任，直到lila怀孕的真相揭出，他还在说谎，导致anna彻底对其失望，其势也再无法保住他。听完bonnie话后，anna将夫妻恩义彻底断绝，开始顺水推舟，送sam一程，联系da提议采集相关人DNA。其实sam换个律师，老老实实坦白一切，只会身败名裂，不会送命，如之奈何。

佐证sam清白的一处是，Rebecca、wes通过墙纸发现sam是第三者身分后，Rebecca受惊逃走，wes也很愤怒，注意研究此时sam和anna的表现。Sam很慌张，主动提出要先一步去警察局提供信息，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没有杀人的，被wes和Rebecca先告诉警察他是第三者，反而不利。这时anna却劝阻sam去警局，why，因为anna心中有数，她自己才是凶手，sam一定没事的，当前要做的是保护sam和家庭的声誉，所以她劝阻sam去警局。类似夫妻双方互动的场景很多，大家重新观看时，心理预设这样的想法前提，就是anna是凶手，anna自己心知肚明，但她只知道sam与lila有染，怀孕等具体更多的情况anna所知不多。有这样的先验之想，大家再去重新回看夫妻两人的场景，相信会有很多新的发现和体会。

本剧anna还有一个耐人寻味的细节，就是当她要操作别人时下意识的肢体动作：手指抚划桌面。在法庭让nate做伪证，在书房wes交给她手机，包括fire掉bonnie时，都有镜头她手抚桌子的镜头特写，必有深意。

我认为的主线事件流程：anna知道sam与lila有染，误杀lila。Sam耶鲁返家，lila尸体发现，逐渐定性为谋杀，警方开始撒网侦查。anna担心sam露出马脚被查出问题，偷翻sam手机，发现sam知道事情严重，懂得删除相关信息。Anna出于职业特性仍不放心，托nate调查sam耶鲁之行。Nate骗anna说sam在耶鲁，anna放心了，sam丑闻不会被暴露，自己可以为Rebecca辩护了，没有什么压力，所以说thank god。Wes将lila手机给anna，anna深受刺激，问sam干了几次，地点，时间等，并且问了句：do you love her？之前她以为sam只是像以往一样拈花惹草，没想到这次竟然拍裸照发给女学生，而且多了wes和rebecca两人知道第三者的真相，事情更加棘手，开始喝闷酒，伤心脆弱时，去找老相好nate，结果nate私自调查后更加确认sam是凶手，加上自己被开除，怒气下告诉anna自己先前骗了她，sam其实当晚并不在耶鲁。Anna回家后，依然想保住sam，毕竟sam是清白的，而且问是否爱lila，sam回答得依然斩钉截铁。Sam回家，anna问他当晚是否在耶鲁，sam这次说了实话，坦言当晚回来没到找lila，anna告诉他给Rebecca做心理测试，主要查清她是否知道第三者是sam。这时anna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住sam。2个年轻人通过墙纸发现sam身份，anna让frank将手机放在griffin车里嫁祸，来继续保护sam同时赢得wes信任，电视报道发现手机证据，sam和anna夫妻独处，sam感谢，anna这时表白这么帮你是因为I still need you。结果二次验尸发现lila怀孕打乱了一切，而且sam继续撒谎说不知道怀孕之事，此时anna仍在想补救办法。结果sam家门口dumb地把自己知道lila怀孕的事告诉了bonnie，而后者告诉anna。即使人是anna杀的，但此时sam却已有了杀人动机，并且连番谎言让anna彻底失望。Anna要致sam于绝路，没有通知警察而是让da采集相关人dna，此举的用意在争吵中被sam点出，双方争吵很有看点，暴露出了很多隐藏的东西。然后sam被杀，故事进入下一章节。

四、其他细节

1、 Lila和Rebecca三次二人相处的场景都是在lila被弃尸的水槽楼顶。可见此处是lila遇有心事的时候去倾诉或发泄的地方。当晚lila争执气跑之后，极有可能来到此处，而Rebecca应该想到来这个地方找她。但Rebecca当lila是知心好友，不可能杀害后者。她故意设计诱骗griffin破身，并text叫来lila，帮助lila把污水推在男友身上帮她达到分手目的，都是为后者好。并在后者被杀后隐藏其手机，担心第三者事情暴露令其声誉受损；和宁可做伪证也要拉griffin一起下水等等，都表明她对lila的友情，非les爱情。她和wes是创作者寄予同情的人。

2、 Bonnie和Frank早就知道anna和nate有染的事情。Sam从耶鲁回家后，Bonnie看sam几个表情特写很多人误认为，bonnie对有情。可能有那么朦胧一点的东西吧，但是bonnie对anna却是真的衷心。Bonnie表情有异因为谋杀夜，被害人情绪激动的来家里找sam，发生这么大的事，她看sam的表情当然显得奇怪了。但是她一直认为sam当晚在耶鲁，所以并没有多心，之后sam和anna夫妻几次争执，被bonnie碰见，她也没有把sam往凶手上联想。直到她把lila二次尸检发现怀孕的事，上楼告诉anna，anna留她做证人，质问sam之时，从anna口中，bonnie才知道sam当晚不在耶鲁，于是她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在门口告诉sam当晚lila来找之事，从sam的表现，她更加怀疑他，接着她上楼跪诉给anna，，所说全是实话，被fire时的反应等等，可见她对anna的感情深厚。

3、女主角在课堂上、法庭上、家里，面对情人时、面对老公、私下面对wes时，各种表情各种语气态度，变化多端，要刚有刚，要柔有柔，如同变色龙千面佛一样随机应变。如此演绎告诉观众，你永远猜不透她的真实面目和想法，她的声泪俱下或者温情脉脉，都有可能是谎言，是假的，是反面的，看看最后她打给bonnie的那通电话，你可以看到她的本事。

所以，sam对她说谎，而她在对观众说谎。共同点是，听者都信以为真。

回到开局的那两句对话：
Annalise：I bet you the boyfriend did it.
Sam: I guess we’ll see.

真是意味深长。此时刚发现尸体，还未定论是accident或者murder，而anna已经断言是boyfriend干的，这个男友当然意指sam，即使是我anna干的，但却是你这个男友导致的。
而sam心里毕竟有鬼，不敢否认和承认。

然后这时镜头有所暗示，慢慢定格到anna脸上，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