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达和朋友克里斯托弗一起四处留情,而他们的老婆则负责工作、买菜、做饭、带孩子。在他们眼里,女性完全是被物化、可随意挑选、随意撩拨的猎物。
某一天当达米安对着街上的陌生女孩吹口哨时,装上了柱子晕了过去,当他醒来之后,影片最牛的情节发生了——达米安穿越了,穿去了一个女权当道的平行世界。
《男人要自爱》的影片英文片名是"I Am Not an Easy Man",直译起来就是“我不是随便的男人”。这个社会刺伤女性的名词“easy girl”在男主穿越去的平行世界里被反转成了“easy man”,在那里,只有男人才有可能会被定义为"easy"。
而现实世界里,女权也正在为不平等而奋斗,所以我们会有大热的《使女的故事》,以及一些列类似帮助女性觉醒的文学作品。
在莱妮·祖玛(Leni Zumas)的《红钟》(Red Clocks)中,堕胎被明令禁止,美国在加拿大边境竖起了一座“粉红高墙”,防止女人偷渡到加拿大。
在路易斯·厄德里克(Louise Erdrich)的《活神的未来之家》(Future Home of the Living God)中,全球变暖进一步催化了生育危机,怀孕的女人被拘禁在感化中心,而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则被征召来养育胎儿。
海伦·塞奇威克(Helen Sedgwick)的《生长季节》(The Growing Season)则搭建了这样一个世界,在那里人们对人造子宫已习以为常。莉迪娅·尤卡维奇(LidiaYuknavitch)
《琼之书》(The Book of Joan)中的地球已经严重污染,无可救药。为求生存,地球上的富人们乘着一个“愚蠢的太空避孕套”一般的飞行器来到了人造星球希埃尔(Ciel),然而他们的生理特征也发生了变异,变得没有性别之分了。
索菲·麦金托什(Sophie Mackintosh)的《水疗》(The Water Cure)引人入胜,女人们在书中十分敏感,饱受男人折磨。
珍妮·梅拉米德(Jennie Melamed)曾获阿瑟·C·克拉克奖的奇幻小说《岛上的女儿们》(Gather the Daughters)讲述了一个封闭社区中的女性噩梦,在那里父亲会强奸自己未发育的女儿,以替代有可能产生后代的性行为——这在那里是一种人口控制手段。
“苦难能推动销量,而当受折磨的人是女性时,效果更加明显,而作家们也面临着压力——他们的故事要更新迭代,胜过以往的作品。书中关于折磨的情节效果喜人,于是其中的荒谬成分也可以忽略不计。克里斯蒂娜·达尔彻(Christina Dalcher)的《声音》(Vox)预计在今年八月出版,书中的女性每天说话的配额只有100句,她们必须戴上项圈,只要超过配额就会被电击。”
就像我说,当“残酷”被展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已经分不清它到底是警示还是激起仇恨的另类施虐。作为一部电影作品而言,《男人要自爱》并不完美,剧情和设定中的BUG也不少。但坦白说,我还是认为,同样是讲男女不平权,它让人更舒服。它既能让人看见那些我们已经习惯和接受了的不平等,也能人不是只抱着激进和仇恨思考:电影里的女权世界,其实也和男权世界同样糟糕。问题的根源在于不平等,而不在于是哪个性别掌握着世界的话语权。